“昨晚上,我在家核计了一宿,大庆祝这事我就犯了个挑头的错误,而且是挑得有点太张杨了。谷江被扎这一刀,事有点大。唉!不能再傻了。两个人都是茬,都不好惹,今后你我都得多长个心眼。”
花骨朵往王寨脸前一靠说:
“昨晚,戴旭又找我了,让我跟村民们要乡里大庆时在饭店吃的饭钱,还说这是谷江乡长的规定,一个人都不行落下。你说他这是啥意思?是不是七仙女回娘家,云来雾去的借刀杀人啊?还是又有啥损着?”
王寨听到这站起身,若有所思地在地上转开了,半天沉思不语。花骨朵更是拿不定主意,两眼围着王寨脸上转来晃去。还是王寨凑近花骨朵出了高招。俩个人处心积虑地琢磨起来。
姜爷爷家里。
姜朝妈妈躺在炕上,瞪着两眼直呆呆的盯着屋顶。姜朝扑在一旁大喊。
“妈!妈!你这是咋地了?爷爷,爷爷,妈妈她这是咋地了?”
姜爷爷心里明白,儿媳这是病啊!是很难医治好的病啊!冲姜朝慢慢地摇摇头,苍老的脸上一下子又老了许多,眼泪沿着深遂的皱纹里淌下来,笨拙地转身往外走,眼前一黑险些摔倒,手扶住门框蹲在地上。
姜朝忙上前扶住爷爷问:
“爷爷,你说话啊!妈妈这是咋地了!爷爷!”
姜爷爷扶摸着姜朝,长叹一声吃力站起身往东屋走去。隔屋小姜朝在撕肝扯肺地哭喊声:
“妈,你咋不理我啦?妈,你还是拿着破锣出去敲吧!咋也比你躺在炕上不说话好啊!妈!”
姜爷爷抱着红柜上老班长照片沉思良久,泪眼模糊了。姜朝哭喊声和姜爷爷的垂泣声交融在一起。姜爷爷低声哀求:
“老班长,帮帮我吧!我已经是走投无路了!儿子没了,儿媳妇又躺在炕上,剩下这一老一小我该咋办呀?”
白云岭村山沟里。
沿沟一条大路,上坡后,一个大门口,伸缩门两边门柱上挂着大门牌,古阳山铁矿几个大红字已经褪色,可大门镶嵌的二龙吸珠工艺装饰却耀眼夺目。
一条弯曲的山路过后,山石峭壁下露出一栋小平房,沿峭壁隐隐约约一道铁丝网,连同高墙铁门将小院落围得严严实实。
一辆大卡车一路烟尘来到大门外。华子罡从卡车上跳下来,边打着手机边向院里小跑,猛拥开旁门进院,顺小平房走廊走进地下室,上电梯后黑黑一片。突然亮了,电梯停了,走出电梯顺长廊来到门前,门自动开了。华子罡慌张往里闯,站在门口喘着粗气问:
“黄总,您找我?”
宽敞明亮房间里,豪华气派,北墙一排电脑显示器,东墙电光壁画,潺潺流水,绿叶成荫,鸟语花香。西墙电脑操控中国地图,圈、点、线不停闪动。房内中央是一宽大老板台,几步电话并排在桌上。一位黑瘦男子手拿《鬼谷子》一书认真捧读,不时在操控电脑,半天才放下手中书,摘下太阳镜扔在桌上,身子向老板椅靠背倚去,抬起手指了下北墙显示屏说:
“那是谁呀?半天我也没看清楚。”
华子罡朝北墙显示屏望去。电脑又出现从他进山开始一直到他进入屋站在门口的影视说:
“黄总,我这就去把那老东西给处理了。”
黄金来,四十多岁的年纪,头顶显秃,转回身操一口闽南口音说:
“站住!”
黄金来站起身走出老板椅在沙发上坐下来,从兜里掏出金烟盒一按,弹出一支香烟,抽出后有节奏地捋动,又放在鼻子上闻了起来。华子罡转回身毕恭毕敬地站在黄金来跟前,总不放心显示屏不时地回头看一眼。黄金来咧嘴一笑:
“华子罡,跟我干事可不能总这么着,你说是吧?让你送货你货不但没送到,还给我捅个大娄子,让你去送钱,钱没送到你把人家狗给弄死了。整天总是打呀杀呀!这不好,我们是县政府招商引资来的客商,要考虑影响注意形象吗!”
黄金来把那支烟放在鼻子上不停地闻着。华子业额头汗珠滚动,腿有点颤:
“黄总,那娄子不是我,是警棍干的。那钱我给大花蒌了,王寨家那狗也是警棍干的呀!”
黄金来两眼一眯,把香烟放在手上捋动,半天不言语。黄金来不说话,华子罡也不敢多说一句话。黄金来突然直起身问:
“谷乡长的事弄清楚了?”
黄金来这一问华子罡倒缓了精神忙回答:
“黄总,弄清楚了。当时事情发生后,村民们也认出他是乡长,气着呢!把他扔在那没人管,都走了。”
“为什么?”
“因为他是乡长。噢,对了,关键是村民们对这次乡里搞大庆祝非常气愤。”
“那后来呢?”
“谷江,是被一个姑娘给弄走送进了县医院,今天早上谷江又从医院里跑了。”
黄金来听到这精神了,忙问:
“一个姑娘?那姑娘是谁?”
华子罡摇摇头:
“还不知道,黄总。”
“谷江为什么要跑?”
“不知道,听说因为谷江跑,那个姑娘砸了医院院长室。”
黄金来失望地扭过头看眼华子罡说:
“就是说,能跑说明谷乡长伤得不重。嗯,可是,你们却给我惹了想弥补都来不及的错误!”
华子罡越听心越慌,汗珠从额头上冒出来:
“黄总,我没想到会是这样!黄总,我真没想到事情会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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