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云、捩天、冲虚三人绞尽了脑汁,嘴皮子磨了一年多,依旧没能让帝鸿松口。好几次,捩天看到敖丙的惨状,都忍不住心中的怒火想向帝鸿发难,都被姜云和冲虚拦住了。
这个事,毕竟也算是别人的家务事,外人还真不好插手。那两个家伙,一个愿打,一个愿挨,能怪谁呢?敖丙如果不愿意受此折磨,大可像圣女一般,自行了结就是,又何必受这种罪啊!
敖丙,这是在向圣女,向帝鸿谢罪啊!
这是一个解不开的死结,除非圣女复生。但圣女已经魂飞魄散,又怎么可能再复生呢?她手里可没有魂石,而且也死了这么多年,根本没有任何希望。
作为远古先民,一向有好客之道。就算知道姜云和捩天两人不怀好意,这段时间以来,帝鸿依然以礼相待。但为了救敖丙,不管是姜云,还是捩天和冲虚,都度日如年。这份活罪,不比那敖丙轻松多少。
帝鸿坐在自己的大帐之内,大口吃肉,大口喝酒,混不搭理面前这三人。这三人似乎也和帝鸿耗上了,每天一清早,就缠住帝鸿,反正不放人,你就不得清闲。
但这段时间,该说的也都说了,该劝的也都劝了,道理、是非、曲直、亲情都说了个遍。但帝鸿就那副死德性,你们说你们的,帝鸿给来了个充耳不闻,令得姜云等也无可奈何。
四个人,都闷头不语,场面一时尴尬不已。
忽然,冲虚一拍脑门子,“该死,我怎么把这给忘了。”
姜云问道:“师父,什么事?”
冲虚没搭理姜云,站起身来,问帝鸿道:“酋长,当年令堂受难之地是不是也在化魂池?”
帝鸿放下手中酒杯,“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
冲虚一拍大腿,“如果是,那么令堂还有复生的可能。”
帝鸿“腾”地一下就站了起来,随即又坐了回去,嗤笑了两声,帝鸿道:“冲虚,我知道你们想救那家伙都想疯了。不过,我母亲大人都去了十几万年了,她也没可能转世,你也就别骗我了。”
在冲虚的示意下,捩天放出了禁制。
保险起见,冲虚传音给帝鸿道:“起源之树,酋长应该知道吧。”
帝鸿道:“知道一点,这几个纪元,所有人都在找它,我怎么可能不知道。你别说起源之树在你们手里,我可不信。”
冲虚嘿嘿一笑,“不瞒酋长大人,这起源之树啊,真的在我们手里。”
帝鸿的眼睛微闭,闪放出两道金光,“冲虚啊!这个话……可不能乱说,也不能乱讲啊!”
“我怎么可能欺骗酋长呢,那起源之树如今就在姜云的芥子空间里。酋长如果不信,可以去瞧瞧。”
起源之树和芥子空间都是姜云最大的秘密,在对帝鸿说出这个秘密之前,冲虚也是问询过了姜云的意见的。
帝鸿按耐住心中的激动,“冲虚,我还是那句话,不能乱说,不能乱讲。这个东西,一旦被外界知晓,只怕会天翻地覆啊!”
冲虚笑道:“酋长放心。”
帝鸿盯着冲虚,看其模样不似作假,“就算有起源之树又能如何?不错,它是天下至尊之物,我也知道,它拥有起死回生的神通。但是,我母亲大人已经走了这么多年,就算有起源之树,也不可能令她复生啊!”
冲虚呵呵一笑,回转身去,坐在座位上,给自己慢慢地斟了一杯酒,轻轻地嗅着酒香,慢慢地品尝着酒味,不说话了。
帝鸿也给自己倒满了酒,装着浑不在意的样子。可他满腹心事的神态,早就显在他脸上了,就连酒撒了出来,都没发觉。
帝鸿凝视着桌案上的酒渍,久久没有说话。
而姜云和捩天两人也知道冲虚的意图,是眼观鼻,鼻观心,也不言语。
终于,帝鸿忍不住了,“冲虚,我知道你想什么。如果真能令我娘复生,那个家伙,我可以放了他。”
冲虚要的就是他这句话,听得帝鸿如此说,赶紧站了起来,一躬到地:“酋长圣明。”
“先说说吧,冲虚。如果你敢拿我母亲大人的事开玩笑,就别怪我无情,将你赶出神域了。”
冲虚微微一笑,“酋长大人啊,你什么时候见过我说大话啊?”
“别卖关子,说。”
“酋长,起源之树,它是我们这个世界的起源,它开创了天地万物,这个就不用我多说了。芥子空间,也是一件无尚法宝,威能远超混沌至宝。但是芥子空间和起源之树相结合,会产生一种什么反应呢?酋长,您猜猜?”
帝鸿这个时候恨不得一把揪下这个小侏儒的脖子,可他还不能动怒,“继续。”
冲虚道:“开创另一片天地。”
帝鸿眉头一皱,“你……什么意思?”
冲虚道:“我们这个世界,是因为起源之树才诞生的。几个纪元来,有无数人呕心沥血地想要找到起源之树的种子,也有人成功过。但他们所得到的不过是一件法宝而已,并没有发生想象中的那种事。这是何故呢?”
帝鸿道:“我记得第二个纪元,我们的那位酋长手中就有一颗起源之树的种子。如今,那棵大树还在神域,但并没有什么奇异的神通,也就比混沌至宝厉害一点就是了。”
“不错,这个世界本就是由起源之树所开创,再多一棵,又能有什么用呢?而芥子空间,自成一体。我们都知道,如果资源足够,芥子空间可以无限扩大。那么,起源之树如果种在芥子空间内,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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