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若外传,也不是不可能,那得拿出你最珍贵的东西来。
莫扬当然知道这点,但是这可能是他最后能帮到郝贝的地方了。
“凤阳,你提要求吧,我来做,你也不用把你家传的都教给她,只需要把鬼符的暗密教会她便可以了。”
鬼符?
郝贝不可思议的看向莫扬。
莫扬苦笑下,安慰她:“贝贝,相信我,你以后会需要到的。”
那些字符,莫扬没打算再去研究,但是郝贝会需要的,那是关系重大的一件事儿,是郝贝所需要,也必须的,那怕是现在她不需要,不在意,莫扬知道将来她也会在意的。
而这个任务,他希望能尽快的完成,不计生死,但却需要郝贝活着,她活着是他的希望。
“呵,莫扬你这么深情,你家人知道吗?”凤阳打趣说完,没等别人说话,看着莫扬的那把匕首,笑道:“当年你是用那只手截去我的双腿,就废了那只手如何?”
郝贝听罢,只觉得恨得想咬死这讲话的男人,尼玛的,你当你是谁啊?说这样的话。
“莫扬,我们走,我们去玩,不在这地方呆着!”
莫扬没有动,却是看向凤阳:“你说真的?”
凤阳点头:“当然,你也可以当我是说着玩儿的。”
莫扬轻笑了下,走过去,捡起地上的匕首,想也没想的一扬手,匕首落在右手手腕处,瞬间涌出潺潺鲜血来。
因为郝贝距离莫扬不算远,那血水甚至还溅了几点到郝贝的脸上,带着温热,带着血腥之气弥漫在这小小的空间里。
“莫扬!”郝贝惊叫着,想上前,脚底却像是被钉子钉住了一样,挪动不了分毫的。
莫扬惨笑了下,安慰的眼神看向郝贝,又转向凤阳:“现在可以了吧。”
凤阳耸耸肩膀,无所谓的从床头扯了块白布扔过去:“先处理你的伤口吧。”
郝贝哭的不成样,除了在水灾中裴靖东受伤那次,她这还是第一次见到这样明晃晃的伤口,而且还是在白天看到的。
那血就像是关上不的水笼头一样,不要命的往外流。
“去,那边有蜘蛛网,撕下来给他止血。”凤阳吩咐着郝贝。
郝贝看向莫扬,见莫扬点头后,就去那角落里,有一张很大的蜘蛛网,她先扯下一边,而后又折了起来,最后折成一个小方块,厚厚的,像是一块布一样的。
这才走回去,把这小方块摁到了莫扬手腕处,又用白布缠了上去,就这样把血给止住了。
手上有血,脸上的泪,一擦脸,很快就成了大花脸一个。
等莫扬这边弄好了,凤阳扔给了郝贝一个羊皮卷,那上面的字符,郝贝似乎见过,看一眼就移不开目光的。
莫扬笑着提醒凤阳:“你也别藏私了,有好东西,都给她吧。”
凤阳无所谓的把假肢戴上,这才走向郝贝刚才睡着的那口棺木跟前,很快从里面摸出一个小匣子来,打开,没见里面有东西,又回棺木那儿找了一会儿,是一个圆形的平安扣。
“喏,家传之宝……”说罢似乎还有话,但却什么也没说,扔给了郝贝。
郝贝接到这两位东西,有点欲哭无泪,她宁愿不要这些,也不想这样欠着莫扬的啊。
莫扬拿着布巾,拭去她脸上的脏污,安慰着她:“别哭,这是可能是我最后能为你做的事了,贝贝,你会记住我吧,会记我一辈子吗?”
郝贝哭:“会,会记住。永远记住……”
莫扬慢慢睡了过去,这样就很好……
接下来两天,三个人就在这人小墓穴里,吃的东西是干粮,喝的是雪水,一直到外面日头起起落落,郝贝数着三天就要过去了……
莫扬才交给郝贝一张火车票,告诉郝贝,悄悄的离开这里,一路上不要与任何人联系。
“你呢?”郝贝站在墓穴门口问莫扬。
莫扬抬头看向蔚蓝的天空笑言:“做我该做的事情,去吧,不管发生什么事儿,记得不能回头,按我说的去做。”
郝贝点头,知道自己也无力改变什么。
只能带着莫扬用一只手为她换来的东西,背着干粮,往莫扬跟她说的地方走去。
不是先前的民宿,也不是先前他们下车的地方,是l市的邻市一个小火车站,她需要倒车,才能回到江城。
手机不能用,不能回头。
郝贝谨记着莫扬告诉她的这些,一路前行着。
殊不知,她刚走,凤阳也走了出来,穿的衣服不再是长袍,而是不知道从哪里弄来的一身劲装,长发也剃成了光头。
看向郝贝走远的方向,笑问莫扬:“你的手不会真废了吧。”
莫扬白了凤阳一眼:“你当我七年学医是白学的啊!”
凤阳轻笑:“我以为你很无私。”却不曾想如此自私,为了让人记住你,这一出苦肉计演的可真狠啊,看那小姑娘的模样,就算爱不上莫扬,一辈子也会把这个恩人放在眼里的吧。
莫扬笑,他要的,真的不多,不过是想在她的心中占有一席之地罢了,仅此而已。
“再过一小时,装置就会启动,我们先走吧。”凤阳提醒着莫扬。
莫扬点头,跟凤阳一起,跟随着郝贝走的方向行去,他得确保郝贝上了火车,确保她没有再回到这里,稍倾这里降会夷为平地,从此世上再无凤家人,再无玄学,再无人能解那些鬼符之迷,但这只是世上以为的……
而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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