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到走回病房里,郝贝都在琢磨这个枕头的事儿。
这一想吧,就一身的汗,不为别的,这个枕头是她送给方蔷薇的。
前些时间方蔷薇不是一直上睡不好吗?她就从网上找了家专门订做枕头的店,给做了一个薰衣草枕头,用薰衣草的花和种子做的,辅助睡眠的,嗅着还有淡淡的薰衣草花香。
话说方蔷薇自从用了这个枕头后,每天晚上都睡得好好的,堪称助眠神物。
可想而知,要是这枕头出了问题,那第一个要找的人就是她了……
这一天就有点坐立难安了,呼弘济过来陪着方蔷薇出去散步的功夫,她就睡方蔷薇那床上,以前夏秋就说她是狗鼻子,这会儿就睡这嗅来嗅去还就是薰衣草的香味。
揉揉脑袋,心想自己可能是想多了的,要不然就把这枕头直接给拿走得了,但是不成,如果真有人用这个来祸害方蔷薇的话,那么她拿走枕头就是打草惊蛇了。
如此这一犹豫间,呼弘济扶着散步完的方蔷薇就回来了。
方蔷薇的心情好像还不错,跟呼弘济有说有笑的。
坐下后,拉着郝贝的手就说话,说的什么郝贝一点也没听进去。
就在这时,邻床有一个女人开始嗷嗷乱叫,捂住肚子在叫,似乎是肚子疼了……
哀嚎着:“为什么啊,我就想要一个孩子啊……”
方蔷薇脸色跟着一白,郝贝却是再也受不了,视那个枕头为怪物般的死死的盯紧了。
呼弘济皱了下眉头说:“要不我们还是换个病房吧。”
方蔷薇却是看向郝贝,她现在做什么都听郝贝的。
郝贝点头:“那就换一个吧。”也顺便看看是不是这个枕头的事儿吧。
有钱啊,换病房就特别的简单了。
换病房的时候,郝贝就很不小心的把一杯牛奶给浇那枕头上了,不管枕头有没有问题,反正不能让方蔷薇再枕着就是了。
方蔷薇抱着那湿了的枕头,一个劲儿的说晚上睡不着觉怎么办。
郝贝无语了,应该不至于吧。
就说她把枕头拿回去洗洗,再拿来给方蔷薇。
虽然换了新病房,但郝贝还是很关注老病房的情况。
要不是留了个心眼,也许真发现不了什么的,那个她们换病房前肚子疼的女人,孩子还没有掉下来。
郝贝这几天就跟那个刘医生关系比较好。
总爱凑人家办公室去聊一会儿的,就说起那个女人的情况。
刘医生就笑说:“那个啊,估计是除了你妈妈之外,保胎保的最惊险的了……”
就说那天那女人的确是流了很多血,像这种情况,一般就是肯定掉了,也不知是人家孩子命大啊,还是怎么地,就这样了,愣是没掉。
本来刘医生还以为这现在没掉,也就是个前后时间的事儿。
可是过去一天了,那女的人血也止住了,这会儿正卧床休息呢……
郝贝囧了下,就问:“刘姨,你说像这种,一种流血的孕妇,这孩子还能生得下来么?”
刘医生就说:“这世上的事儿啊,无奇不有的,远的咱就不说了,那个你认识的,就秦汀语生的那个孩子,不就几次大出血,不也没掉吗?”
“那是为什么啊?”郝贝一想也是啊,秦汀语当初怀着小一宁时,可是三番五次的大出血送医院的。
刘医生见郝贝那不解的神色就笑,觉得郝贝就像个孩子一样的,她也有像郝贝这么大一个女儿,没跟身边呆着,以前她工作忙,总带着女儿上班,她女儿以前就跟郝贝一样,十万个为什么化身。
“这个说不好的,有的就是人孩子命大,有的也许是用了什么药也说不准的。”
郝贝惊啊:“难不成还有保胎神药啊?”
刘医生说啊,你看那电视上演的,古时候就就有各种奇药,虽然有夸大的成份,就说这个医药上的事儿,就像这世界上鬼神之论一样,是说不准的。
郝贝诧异的蹬圆了眼,还是不理解。
刘医生就跟她说,有些事儿,你不信不代表就没有。
郝贝囧囧的想,难道秦汀语那时候是用了神药保胎不成?
不过这个也说不准的,毕竟是怀的沈碧城的孩子,沈碧城当初都能换肤,那要有什么保胎神药也不足为奇了。
“刘医生,那你看我妈妈这能保得住吗?”郝贝再一次的问。
刘医生笑了笑,这事儿谁也说不准的,不过却是说了句:“没准你妈妈跟那个秦汀语一样呢,怀的孩子是金钢宝宝呢。”
说者无意听者有心,郝贝却是听进心里去了。
秦汀语去贺子兰那里时,给贺子兰拿了条钻石项链,这些都是她以前的东西。
她这会儿是没钱了,就只有给东西了。
贺子兰看到后喜欢的不得了:“小语啊,你能这样对我,我这心里也满足了,虽然我也有很多不对的地方,特别是王二德那事儿,但小语啊,我就希望你能好好的……这些天,秦立国对你怎么样?”
秦汀语低头,眼底闪过一抹得逞的笑意。
贺子兰看她这样,却以为又是受委屈了的。
愤恨的安慰着秦汀语:“好孩子,咱别气啊,是那秦立国老眼昏花,不知道你的好,你放心,郝贝那短命鬼也活不了几天的了……”
说到这个,贺子兰就觉得解气啊。
去年还未见过郝贝时,第一次见郝贝是从电视上看到的。
那次就眼皮儿直跳,心想不会是没办成事儿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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