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是这么说,可是这个晚上,裴瑾瑜又烧了起来,还说起了胡话,眼晴闭着哭,睡觉时就嚷嚷着要穿鞋,这孩子这些天,基本就没下地的,当然没穿鞋了,要睡觉了,就一门心思的哭着喊出着要穿鞋,还一直哭着要回家……
医生也没法子啊,这天天退烧药退烧针的,都产生抗体,用药都要加量才行。
郝贝前些时间因着方蔷薇怀孕的原因,也看过些这方面的常识,不管婴儿还是幼儿关不多都一样,就是说退烧的这类药物不能多用。
思来想去,就跟南华的郝妈妈去了个电话。
就问问有没有什么土法子退烧的退惊吓的。
郝妈妈就说啊,这八成就是让吓着了,惊着了。
这要按着老法子,就要找个神婆之类的叫叫魂啊,还说郝贝小时候就经常遇上一些事儿,吓着了就发烧,找个婆子看看,再送送就完事了。
这在郝贝小时候,找着人可容易了,但现在都反封建迷信的,一时半会哪儿找去啊。
挂了电话,裴瑾瑜还在闹,就是哭着喃喃着要回家,怎么哄都没用。
最后郝贝就跟着哭,回家就回家吧,发烧三十八度,低烧,用药也不好用,反正离医院也不远,故而让医生开了些药,当天晚上就回家了。
回到家里,小娃儿还没好。
郝贝听了郝妈妈说了很多土法子,用白酒烧了烧给小娃儿擦前心后背的退烧,慢慢的竟然也退了下去。
一看这土法子还是有效的,就赶紧的又百度了一大堆安神的叫魂的法子,就叫了起来。
要说以前,裴靖东是打死也不相信这些所谓的叫魂安神的法子的。
然而裴瑾瑜是真闹的厉害,就一直哭啊,哭着说回家,明明就回家了的,还说回家,这给人愁的没法了,好在这烧算是退了。
但照这么一个哭法也不对劲儿啊。
还是郝贝百度了之后,就想着是不是说要回江州的家啊。
这么一深想,简直头发丝儿都竖起来了,就跟裴靖东说啊,小瑜是在江州吓着的,而且江州不还有裴静和裴靖南的么?
也许是孩子的奶奶和叔叔跟着来了啊这样的,所以小瑜才一直嚷嚷着要回家。
就这样,裴靖东开着车,连夜带着媳妇孩子往江州去了。
这一路上,在后座开铺了被子,郝贝半靠在车门上,把小娃儿给抱在怀里,唱着儿歌哄着,七八个小时,到天亮才到江州。
到了江州没进门,直接去了陵园,郝贝按着郝妈妈说的,买了祭拜的东西,去给婆婆裴静上坟……
跪在那儿磕着头,念叨着……
从陵园下来,还要回一趟裴家的,说是在哪里吓着的,就要在哪里叫魂。
这多迷信啊,可是没法子,为了孩子,真是什么法子都试了的。
到了裴家别墅,管家开的门。
现在这宅子里的佣人,全是裴靖东回江城之前给换的,请的家政公司的人,基本上一周换一拨人,人都不用重复的,这样也是为了防止柳晴晴再收买人心做什么坏事儿。
以前裴家的老佣人倒还留了几个,不过不让做事了,就在后院种种花,养养草什么的。
他们刚一进客厅,就从二楼跑下来一个披头散发的女人。
郝贝惊的赶紧把裴瑾瑜给抱在怀里,紧紧的捂住。
裴靖东一个疾步上前,一脚就踹翻了来人,这披头散发的女人不是别人,正是柳晴晴。
柳晴晴快疯了,真就是疯的边缘了,裴红军是个变态,柳晴晴这露在外面的肌肤全是好的,可是衣服盖着的地方,就没一处好的。
这会儿就是不管不顾了,往地上一跪,把自己的上衣一脱,就哭开了:“裴哥哥,郝贝,我知道错了,你们饶了我吧,放我走吧……”
同为女人,郝贝看到柳晴晴身前那些红肿破烂不堪的身体时,都不禁一阵冷意。
这裴红军得多变态啊,把柳晴晴给折磨成这样的了,那身上的肌肤真就没一处好的了,不是牙咬就是烟头烫的痕迹。“柳晴晴,你最好别出现在我眼前,不然的话……”裴靖东最烦柳晴晴这样了,给过你机会,你不走,现在你想走,还不让你走了。
裴红军从楼下慢条斯理的下来,看到儿子一家四口站在这里,又看到柳晴晴的赤身luǒ_tǐ,那简直气不打不出来。
下来后,揪着柳晴晴的头发就给往楼上拖。
郝贝站在原地,愣愣的看着这一幕,眼中快速的闪过泪水,她不是为了自己哭,更不会为了柳晴晴哭,是为了两个小娃儿哭。
如此变态暴力的家庭,裴靖东没长歪算是奇迹了,可是两个孩子呢?
也顾不得其它,就按着百度来的和郝妈妈说的,开始叫魂啊。
这次小娃儿安静了许多,不管有没有这会事儿,不管相信不相信,反正重新带着小娃儿们坐上车时,小娃儿倒安静多了。
后来回到江城,又发了两天的烧,郝贝都用土法子给退了烧。
两天两夜,夫妻俩人几乎都没合眼,一起为裴瑾瑜退烧,把尿,喂水……
裴黎曦一直睡在另一张小床上,也没怎么睡,时不时的睁开眼,看看在忙碌着的爸爸和妈妈,心中想着,如果是亲妈妈,会不会比郝贝做的更好?
答案是未知的。
一直到重新回到江城的第三天,裴瑾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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