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当时时间紧急,只有一天,秋子善这么做,并未和秋家的人商量,但老谋深算的秋老爷却知道,此事绝对没有那么简单,毕竟朱元这个人和三大世家并未有过什么交情,为何要帮助他们?
秋子善看着为难的父亲和王世伯,烦躁踢走的拦在路前面的一盘花盆,说道,“这件事既然踏出一步,就没有回头的余地,李将军府已经衰败了,皇上与南诏的关系也十分危险,就连以前无影楼的九夜公子也似乎与皇上产生了隔阂。皇上心思难测,如今是最好的时机,我们再不多做点事,如何保得住家族的荣耀?”
看着没有一点耐心的儿子,秋老爷黑了黑脸,斥责道,“你迁怒于一盆花做什么?你走的路原本就走偏了,往外移一点不就是路吗?衣服鞋子都弄脏了,哪里还有点将军的样子?”
“他还是太年轻了!”秋子善离去的背影仍是那么轻狂,秋老爷摇了摇头,“虽说当初那个妖女的死对楼主的打击很大,但是那妖女回来了,皇上对她的态度很是奇怪,这难道不奇怪吗?还有最近发生那么多事,让我们觉得路都很顺利,也很奇怪。他呀,刚愎自用,太过轻敌。”
“不!”旁边的王员外眯着眼睛,拉一把胡须,露出几分笑容,“子善有勇有为,他说的对,现在没有回旋的余地,既然我们想卷入政治,那就料到了会在刀口上求生,必须要冒险。更何况我们此举是衷心之举,那些人怕死,当初言辞凿造劝谏皇上娶妃,可是一到拥兵逼宫,个个都畏首畏尾,假如真的失败了,皇上要是处罚我们严重了,必然会有损英明。”
似乎是被打动了几分,王员外紧张的脸色缓和了一些,用腿扫开了前面从花盆里漏出来的泥,又想起了欧阳嬴衍登基以来对他们的疏远,眼中渐渐露出坚定的光。
“老爷,楚姑娘求见!”身后响起了家丁的声音。
当初欧阳嬴衍登基的时候,虽然曾下圣旨封楚曦为后,但过了半年,那个女人回宫,皇上再未提过此事,只是将她放在后宫,也不昭告天下,因此都称她楚姑娘。
秋王来为老爷相视一眼,都露出怪异的神情,那个女人虽然和他们没什么深仇大恨,但也没有交情,这个时候秋子善的兵马守在京外,逼迫欧阳嬴衍娶妃,莫非这个女人是赶来示威的?
“她不是什么怪物,我们不必怕她,秋兄,去见见吧?”
秋老爷点了点头,王青雨是一个人来的,而且好像还挺神秘的,易了装。因为不知她来此的用意,他们并未开口,只是听那位“楚曦”说道,“没有人知道我来这里,还有也是我令皇上与鬼商之间产生隔阂。”
“楚姑娘,这是什么意思?”
“我想帮助你们。我相信,若是楚王当皇帝的话,你们两大世家的地位肯定比现在要高。”
王青雨十分从容的说完这番话,没有半分的别扭,让秋王二人感到十分的诧异,几乎是天下的人都知道,当皇上还是太子的时候就和眼前的这个妖女关系好得不得了,以致他登基后就封她为后,再也不愿娶妃,可最近这些日子看来,他们发现事实似乎并不是这样,皇上与她疏远了这么多,然而这个妖女却和楚王走的那么近。
不过反过来想,这也没什么奇怪的,如果有楚王支持他们的话,可谓出师有名。王老爷从凳子上起来,走到楚曦旁边,问道,“楚姑娘这么做是在和皇上作对,难道你不爱皇上了?”
“仍旧爱着,但不想他做皇上。”王青雨的这话说的十分真诚,因为发自肺腑,南诏那边逼得她没有丝毫法子,她只好将计就计,欧阳嬴衍没了皇位,没了楚曦,一定会与她在一起的,毕竟,她至始至终只想留在这个男人身边。
寂静的宫殿中,欧阳钰站在门前,看着重重守卫着的御林军队,往事浮上心头,他神色似乎颇为痛苦,盯着头顶上的牌匾看了一会儿,就闭上了眼睛。
当初父皇病重,皇兄就趁火打劫,软禁父皇,使得父皇含恨而死,如今,皇兄被刺,他又做了相同的事,只是为了一个女人。
皇兄醒了,没有像父皇那样大吵大闹,明明担忧他的伤势,但欧阳钰却不敢进去看他,因为无言以对。他曾多少次的问自己,当初若是自己就这么出宫,隐于山林,有许多事就不会发生了。曦儿掉落山崖,受了那么多苦,他实在不清楚,为何皇兄会变得这么冷漠绝情。
他还在里面抚琴,琴音清淡从容,没有半点的慌急之感,这一点,他到一直没有改过。现在只要他欧阳钰再拉拢九夜公子,那么皇兄便会失去一切,只是这九夜和徐昌,如今到底去了哪里?
他再次睁开眼睛,转过身,已然抖袖离去。
曾今,楚曦利用欧阳钰的令牌诬陷欧阳烨,欧阳烨被处置之后,那两块金牌一块在欧阳钰手中,另一块的下落却没有人知道,今日,楚曦又利用这第二块令牌,冒充欧阳钰的命令,进入了欧阳嬴衍的寝殿。
殿内的琴声戛然而止,欧阳嬴衍迅速走过去拉住进来的楚曦,神情慌张,“水水,你这么进来,欧阳钰很快就会发现的,很危险。”
楚曦眼珠子在他身上转了一圈,见他没什么大碍,压在胸中的大石终于落下,“既然知道最后一个使臣是列氏的人,为何还要他伤了你?你不要命了?”
欧阳嬴衍揽着楚曦,一起坐到琴案前,“我有分寸,只是怕你担心,就没有说。如今发生了这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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