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一日,外面响起刀剑声和对话声,之后,一女子猛然投入韩雷所在棺中,一丝不挂,棕色的皮肤,如同灿烂的朝霞,放射着青春的活力。
韩雷已经听到外面打斗的谈话,知道此女为救自己而失败后,愿意随自己生死。
韩雷见到她投过来时受着伤,就忙拿出药物为她止血敷伤,用一块布盖上她,她却仍昏睡了许久,但是脸上绽放着满足的微笑。
她醒来,轻声问:“你是韩雷?”
“是的。你不应该这么傻瓜来救我?为什么?你叫什么名字?”
“白雪。”
“你怎么会来这里的?”韩雷听到这个名字很熟悉,自己几乎没有见过面的林常玉的妹妹也叫白雪,唯一见到白雪,是师门大难时,与林常玉一起昏死的白雪。但是当时的注意力在林常玉,因为林常玉牵着她的手不放,才把她们一起抱在怀中的。但是不应该是眼前这个吧?因为这个女孩怎么也有18岁了,比林常玉大,怎么林常玉能叫她妹妹呢?
“不妨告诉你,我的奇遇。”白雪说,“韩大侠,你可以抱着我吗?”
韩雷把她抱在怀中,忽然回忆起那日抱着的白雪,感觉很相似,凉凉的有几分麻爽。
白雪娓娓道来她过去的一切:
春风拂过一个季节,夏日的热风也吹了很久。
“爸爸,让我读书吧!”白雪哭着跪求。
“啪”的一记耳光把她打倒在地:“以后你再说这句话我就打死你!”她父亲怒气冲冲。
是啊,光指望父母种地怎能过上好日子。自己虽然九岁了,可还得牧羊,不然家里太拮据了。
她的父亲哀伤的望了她一眼,似乎有什么话要说,可叹口气走出了草房。
她的继母给自己的孩子穿上衣服。白雪眼馋的咽了咽口水,看了一眼自己仍然没有一丝衣物的身体,低着头走出去牧羊。
她的生活真够单调的,不过每当她路过那片橡树林时,总要徜徉一阵子。
橡树林中一块不足两米宽、八米长的练功场上,一位青年人,比她起得还早,沙袋被他打穿了一个又一个,橡树皮被打得树皮脱了一层又一层。他的身旁还有两个比她年纪还小的男孩,跟着他冲拳、踢腿。
一年差不多过去了,她在不知不觉中酷爱起武术,也无意中学到了几招。只有在这时,她才觉得生活的可爱。
这天,她起得特别早,上山时,练功场上一个人也没有,一个沙袋也没挂。她索性进入练功场,竟然把六合拳打到第十八式。
这时,那位青年师父轻轻走了过来。她的耳朵竟然极为灵敏,急转身见是他,却没有胆怯,拜倒在地:“师父,我爱练武,你收下我吧,师父!”
他让她站起来,打量了她一阵子,见她天资尤佳,又看见过她刚才打的拳,虽然是偷学的,却分寸自如,因而笑着答应:“好,你的两位小师弟可以帮你放羊,你就认证学、认真练吧!”
春夏秋冬,三九三伏,三年半,她练功的身影几乎印在了练功场上。手,打破了一处又一处,身上青肿了一块又一块,直练得双目炯炯,出手快似闪电,回身恰如游鱼,沙袋抬脚即飞碎,二寸多粗的树木应声而断。
他父亲见她每天回家手脚总青肿着,就问她。她怕父亲反对她练功,又不愿说谎,于是说:“爸,没事,手还能洗衣裳!”
这天清晨,太阳刚刚出山,她已走了半个时辰。她父亲从山上下来,路过练功场旁,见女儿正习练跌扑功法,不由有些生气。但是见到他家的羊正被几个孩童精心放牧着,不由有些欣慰:“雪儿的拳打得好,将来一定有出息。这几年,她习武练功,那么大苦,家中却吃不好;她十四岁了,连遮体的衣服都没有,真愧对她的父母啊!”想着想着,不由老泪纵横,转身走下山去。白雪的父亲竟然也不是她的亲生的父亲,那她的父母是谁呢?
一个冬天来临了,一位老者风尘仆仆路过,他从山上风驰电掣飞腾而下,忽然一个一丝不挂的少女吸引了他的脚步。看到她身体匀称、美丽娇娆,辗转腾挪间机灵飘逸,练功刻苦,点头赞许:“是块难得的材料!”
一个月后,这位老者从山下上来,见白雪一拳下去,沙袋爆裂,翻身腾起,手可擒鸟,武功长进之快,出乎他的预料,不由笑着走过来:“难得、真是难得!”
那位青年师父深施一礼:“大侠是……”
“老头子林永传。”老者报出名字,青年师父忙更深施礼,林大侠接着说,“这位姑娘天资甚好,是我走南闯北所见的最有发展的苗子!“
那位青年师父听此,忙拉着白雪跪下:“晚辈拜见林大侠!请林大侠收下我师徒二人,感激不尽!”他见林师父鹤发童颜、声音沁骨,确信这就是飞旋门掌门、行侠山庄总庄主。
老人扶起他,“不行啊!你已经习武怎么也超过15年了,不可挽回去学我门武功!”
青年师父遗憾的叹了口气,转身把白雪推到他面前,再次跪下行拜:“那就请您指导白雪成材,我亦心满意足了!”
“好!小姑娘,你叫什么名字?”
“白雪,天上飘下的白雪!”
“你愿意随我练功吗?”她望了望她的青年师父,他含泪点点头。她拜倒在地。
自此以后,林师父每隔一段时间就来教白雪一些武功。
白雪晨练内功、幕练外功,春习腿法,夏习拳法,秋习掌式,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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