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瓣在水面上漂浮,散发淡淡芳香,温水中还冒着热气,水流过身体上每一寸肌肤,绷紧的神经全部放松……
对于萧倾慕而言,奔波这几天,像现在这样舒舒服服的泡澡莫过于是最爽的事了。
正欲陶醉之际,却察觉到了异样,若不是习武多年,耳力过人,换做是个寻常人,哪里听得到这般轻微的脚步声。
萧倾慕感慨,她下意识的静止不动。这异国他乡的,要是有个三长两短的也太划不来了,她能感觉空气这时停滞了。
渐渐地,那把萧倾慕围住的屏风外,出现了一个人影,萧倾慕望去,似乎是宽大的袍子,身姿挺拔……正疑惑之际,那万分动耳,悦听的声音幽幽飘进耳里。“你叫萧倾慕,对吧?”
伊曜旸?……
在和冷子夕的攀谈中,萧倾慕已得知白衣公子就是伊曜旸,而冷子夕的父亲就是冷毅扬……
她这算什么?得来全不费工夫?不过……现在……是个什么情况……
萧倾慕在心中暗想。
“嗯”她轻哼一声回应。
“你的来历。”
屏风外的伊曜旸又询问到。
“我来自大辽,本名娜仁托娅,你们中原人真讲礼数,跑到正沐浴的女子房中。”
萧倾慕毫不犹豫地拖出实情,见屏风外的伊曜旸半晌不答话,是没料到能这么快得到答案?
“我如何信你。”
“我本就没什么能让你信的条件,我们大辽的小王爷要来贵朝献宝,我就是其中的护卫之一,任务完成了,王爷当我们来玩而已,一月后再回帝都,启程回辽。”
萧倾慕不紧不慢,一字一句,清清楚楚的说出。
又是一阵沉默……
萧倾慕不是想隐瞒什么,说出自己是王爷,那一切都会变得无趣,本来就只是想见个美男,现在人是见到了,既然能留下来玩,为什么还要走?无趣,无趣,一年来都太过无趣……现在,萧倾慕莫名的很想留下。
萧倾慕看到,屏风外的人影低下去,似是坐了下去,萧倾慕能看见屏风外的伊曜旸端起了杯子,等等……端起杯子……这方向……
居然是背对自己的!萧倾慕在心中忍不住暗骂。
得知实情后,萧倾慕落落大方地从浴桶中站起来,拉下挂在屏风上的衣服慢慢穿上,屏风外的伊曜旸静得就像座雕像,听到水声,伊曜旸也蛮惊讶……
同样一袭白衣素袍,穿在萧倾慕身上的,要更紧身,恰到好处地勾勒出萧倾慕较好的身材,湿漉漉的长发拖至膝下,她的头发不同于中原女子乌黑亮丽,带着一些淡黄,一些闪耀的金色。
因为是湿发的缘故,额前原本齐齐的刘海被摒到两边,从屏风后走出来,果然,她出来看见的是伊曜旸销魂的背影……
他墨发未簪,披散于肩,一根灰色绸带简单捆扎,他的气场,仅一个背影就能渲染如此极致,白色素袍,仿佛周边的一切都被柔和了……
萧倾慕合袖,不耐烦地开口:“好了,你的问题,我也答了,可以走了吗?”
伊曜旸转过身,屋中淡黄的烛光映照在他脸上,模模糊糊,看不真切,却平白无故地让人觉得尤为美丽。
萧倾慕不敢上前,怕一不小心就陷进去,世间男子,还能找到一个比他好看的吗?
“不管你是谁,敢动子夕,定要你死无全尸。”
这么恶狠狠的言语从伊曜旸嘴里说出来,萧倾慕有些无措。伊曜旸这样的人不是应该美好得没有一点瑕疵吗?
萧倾慕开始对梧月的背景有些好奇,这样咄咄逼人的口气,绝不是一个商人就能做到的,也许伊曜旸根本就不像她表面看到的那样简单。
再怎样凶狠,再怎样冷漠,萧倾慕似乎都不为所动,没有一丝畏惧。
“你可以走了吧。”甚至带着微笑,是不屑的笑。
这种压制别人的感觉,控制别人的强大气场,这样的人,她的两位王兄不正是?
所以,她不会怕,恐惧早已不再是属于她的感觉。伊曜旸也淡淡笑着,捉摸不透的笑,迷离的眼,那份神秘,才更让人觉得胆颤。
只见伊曜旸挥袖,离开。
宽大的白色素袍,一下从萧倾慕眼前消失……一个商人,是习那么好的轻功做什么?
萧倾慕捋一捋头发,拖着疲倦的身子,踱步到床前,重重倒下,沉沉闭上眼……
花瓣的香味还萦留在身上,发丝上的水珠滚落到肩头,颈上,冰冰凉凉……
梦里那不沾凡尘的白,如云,如水,飘忽不定,流动不停,敢动子夕,定要你死无全尸,尤言在耳,子夕,冷子夕,那个女孩在他心中是何等重要?……
……
鸟鸣,花香,子夕选的房间真好,萧倾慕此时正感觉到暖流环绕着她,是阳光照射着吧。
萧倾慕正想着,好舒服,许久没这样安稳的睡一觉了……
“倾慕!倾慕!”嘈杂的声音一下入耳,是谁?撞开了门,大声叫着她的名字?突然,她感觉被人抓着肩膀,剧烈摇晃,她只得不情不愿的睁开眼,又一下被强光刺到,再次闭上,又睁开时,光明显被人挡住了,视线模糊一片,她望过去,这才望清来人。
“子夕,怎么了?”她们的友谊缔结得无比神奇,仅仅是昨天挑房间时几句话的交谈。
“你怎么还在睡啊?第一天去做工,哪里能旷工啊!快下来!”冷子夕双手叉腰,大声呵斥着,萧倾慕从被窝里爬出来,深深打了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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