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那个尾狐的尸身不在别处,铁定就在这局子里!”从胡一炎还没有进到派出所的时候,他就看到有一股绿色的气场一直罩着整个局子,如果单单是小田被尾狐上身的话不应该会这样。
听了胡一炎的分析,袁林也觉得这话有道理,于是说:“师弟,那你马上着手去找尾狐!咱在这儿和清风瞧着这俩个公安同志!”说话间,袁林逐拿出了四枚古铜钱,照着小田身上四阴穴的位置就摆了上去。
话说小田刚刚被胡一炎一记法针插中身子,在他身体里边的尾狐已经受了伤,伴着宿主一直在地上打滚儿,而袁林这一手“定阴阵”使出来之后小田立马整个人就安静了下来,那是比打镇静剂还要管用。
“师兄,咱叫你带的家伙都带来了吗?”
“自然是都带来了。”听了胡一炎的话袁林眉头皱了一皱,把一个布包交给了胡一炎,说:“师弟,不是咱说你,像干咱们这一行的,啥的法器那一类的东西一定得带到身上,说不准哪些时候碰到像今天这事情也说不定啊!”
在茅山密宗的门规当中,“正邪对立,搏斗终身”乃是第一戒条,是以历代的茅山传人都以斩妖除魔为己任,而根据门派中的另外说法,早前三茅祖师开创茅山显密两宗以来就曾经预言过,凡是密宗的传人这辈子注定要被鬼神之事所扰。
俗话得好,这人在江湖,身不由己,就算是一般人极有可能一辈子都碰不上一件关于灵异的事儿,而胡一炎和袁林却是像吃饭一样接二连三的碰上这些事儿,并且每一次都是险象环生,差些丢了小命,由此可见,在茅山密宗的这些说法却也都不是流言蜚语,多半都是有根据的。
胡一炎打了个哈哈,接过大师兄递过来的布包,一边翻看着里面的东西,一边笑着说:“咱这不是怕麻烦吗?原本咱不过是来镇上买些用来招魂的物件,谁会想到发生那么多事情……师兄,布包里好像少了咱那宝贝……”胡一炎把布包翻了个遍之后说到。
“就知道你会这么问。”袁林翻了翻白眼,从腰间把胡一炎那柄用皮套套着的匕首递给了他,“这玩意太过贵重,而且又是‘嗔物’,咱怕一起和其他法器放到布包之中会出啥变化,所以就自个带到了身上。”
胡一炎见状顿时眉开眼笑,接过鱼肠剑之后笑道:“那这回还得多谢师兄你上心了,下一回像今天的错咱不会再犯了。”说罢便把东西收拾了一下便出办公室外寻找尾狐的尸身去了。
说句老实话,这红星镇的派出所虽说面积不大,但是想要在这地头上藏上一具狐狸的尸体而不让人发现的话还是挺简单的,不得已胡一炎只好用最笨的办法从派出所的二楼开始,一点一点地向下搜索起来。
派出所的二楼十分狭小,有一半的地方是拘留犯人或者是嫌疑人用的临时监狱,另一半则是审问室和档案室。
而胡一炎从楼梯口轻手轻脚的摸上二楼,不想却是在楼梯口正准备着从档案室开始搜索的时候却是发现在楼梯口上边的天花板上倒挂着一个乳白色的玻璃盘,而在盘子之上却是用红绳捆着一把铁制的大剪刀。
瞧见那玩意之后胡一炎顿时就惊道:“这……这不是‘茅山术’里的‘镇魂镜’吗?咋的竟然会在这个地方出现?!”
“镇魂镜”本乃正宗茅山密宗才会用到的法器,并非是一般江湖上的术士下茅所用的民间“茅山术”能用得出来的,而这种法器专门是用来镇压带有怨气的鬼魂的,凡带怨入土着茅山道术必会用这种法器在其坟前悬挂个七七四十九日,化掉死者的怨气,以防其魂魄化为冤魂恶鬼作祟。
“难道会是……”胡一炎然不知道到底是谁用的茅山法器,但是联起之前在派出所外边所见到的绿色气场,他似乎意料到了什么。
只见胡一炎几个助跑之后脚后跟猛一发力,再一次展现了他那惊人的爆发力,整个人就这么在没有任何预兆的情况将近两米还多的高度,一下子就抓住了天花板上的衡量,给翻到了上边去。
趴在横梁之上,胡一炎小心的移向“镇魂镜”的位置,将挂在天花板上的“镇魂镜”给拿了袭来,而不想在那之后却是瞧见了在法器的后面的横梁上竟有一个一只手臂般大小的圈成圆柱状的小席子!
瞧到这儿,胡一炎顿时眉头一皱,把“镇魂镜”给放放到一边,将那小席子给拿了过来,并将其给打开。
等席子一打开之后里边赫然正装着一只血淋淋的银色狐狸的尸体,并且尸体身上已经开始腐烂,长起了蛀虫,细看之下在狐狸尸体的尾巴也被全部齐根斩断了。
或许是早在预料之中,胡一炎从外表瞧起来到没有吃多大的惊,而他一眼就瞧出了席子当中这只银色的狐狸尸体赫然正是不久前在自家碰到的尾狐头子!
从房梁上下来,胡一炎赶紧从之前胡一炎给自个的布包当中抽出一张黄符纸,并将其贴到狐狸的尸身之上,然后右脚踏地,手上骈指一引,高喝一声:“疾!”
不想那贴在银狐身上的符咒竟然应声无火自燃了起来,而没过几下子功夫,银狐也伴随着符咒一起烧了起来,几盏茶的功夫就化为了灰烬。
眼看着银狐化为了灰烬,胡一炎逐回到了一楼的办公室里边,此时昏迷的韦江东已经醒了过来,而张清风一见到胡一炎回来立马就围了上去,笑道:“师叔,这真有你的!你铁定是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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