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此时那枚小玉珠正发出细微的震动,而上边似乎隐隐约约透出一丝绿色的光芒,显然,眼前的陈叔害怕的正是这玩意。
“莫不成埋在咱老家屋子下边的是啥降妖的宝贝不成?”思虑至此,胡一炎存心要试一试,于是拿着那枚小玉珠假装作势要砸向陈叔,可哪想陈叔一瞧胡一炎摆出的架势,顿时就如同惊弓之鸟,猛地就撞开屋子里头的玻璃窗儿,朝外逃走了。
“师弟,别叫那……那畜牲跑了,不然后患无穷啊……”瞧见陈叔夺窗而逃,袁林急忙想撑起身子前去追赶,可哪想身上失血过多,连续使了好几回劲儿都是一屁股坐回了原来的地面上,根本连站都站不起来,而胡一炎也好不到哪里去,虽说身上的伤没有袁林的重,但是身上亦是冬肿一块,西红一片的,刚刚打斗的时候由于其精神一直在高度集中,所以没有察觉,可如今回过神来他可是浑身发痛,和自个的大师兄一样,一点劲都使不上。
此时张清风和被其拉出外面的陈顺进到屋子里头,见状逐马上把他二老给扶了起来,问道:“师傅,师叔,刚刚我见那老妖怪破窗而出,你们这……这没事吧……”
胡一炎正气恼着,哪里有心情去理会张清风,他瞧见张清风二人进了屋子,立马皱眉朝六神无主的陈顺问道:“顺子,事到如今你还有啥事情好瞒着的,要是你不希望你爹一错再错下去就赶紧把事情的真相给说出来。”
听了胡一炎的话张顺顿时一愣,说道:“你……你到底是谁,怎么知道咱的……”
“顺子,难道你真的认不出我了吗?”
“你是……”此时的陈顺两眼已经眯到了一块,不想两眼一亮,倒吸了一口凉气:“胡一炎,是你?!”
瞧见陈顺总算是把自个给认出来,胡一炎逐嘿嘿一笑,说道:“你小子总算没走眼,想当年咱分冰糖给你吃的时候你可认咱做老哥了。”
“一炎,是……是你?你……你怎么会变成了这副摸样……”在陈顺的印象里,胡一炎顶多是比自个大个五六岁罢了,二十几年过来,哪想到当年十九岁的小伙子竟然一下子变成了一个七老八十的老头子,一时间他自个哪里接受得了呢?
胡一炎叹了口气,说:“所谓世事难料,那些事情都不过是过眼云烟,这些事情咱们不提也罢。”
“那……那在二十几年前黑二的死,还有咱们村里出妖怪的事情难道真的全是因为你?!”话题说到这点子上,陈顺顿时就紧张了起来,毕竟在当初金榕村的时候胡一炎不止身上背了黑二的性命,连村里的人都说他是妖怪,而此时胡一炎中年老矣,这不正巧符合了妖者怪也的说法了吗?
“开玩笑,咱是妖怪?!实话告诉你吧,要是当初要不是咱和咱师傅,村里边所有人都逃不过大难!”胡一炎冷哼一声,逐将当年发生的事情逐一道来,听得陈顺可谓是坐立不安,等胡一炎说完之后整个人楞了老半天才回过神来,“一炎,你的意思是说咱们村里那榕树的传说是真的?那株金榕下边真的镇着一个一具飞僵?”
“是不是飞僵咱不知道,不过照咱师傅的说法,那儿的确是有一个厉害的玩意被茅山密宗的前辈镇在那儿。”
听了胡一炎的话陈顺顿时后怕起来,只见他颤声道:“那……那么说的话那个人根本就不是啥树神来着,而是一个妖怪?”
“啥?树神?!妖怪?顺子,有些话儿你得讲清楚,要知道这回不只是你家里头,如今还牵扯到了整个村子人的生死了!”
“爹啊!是咱误信妖怪的话害了你啊!”话说到这儿,不想陈顺突然跪倒在地上,顿时大哭起来,并且还一边哭一边把事情的经过给道了出来。
原来大概在一年前,他家老爹陈叔突然发作,老说自个的腰杆子成日一阵阵发痛。
一开始,陈顺也没以为有啥,毕竟人老了病也就多了,也没有什么大惊小怪的,于是就带老人去村里边的赤脚大夫那里看看,想叫其给他家老爹抓药。
说起那个赤脚大夫叫做麻八,在旦儿村里头也是挺有德行的,并不像其他的江湖郎中那样乱来,人都没有病却被吃了其开的药吃了病来。
不想这麻八一把陈叔的脉顿时眉头拧成像麻花一样,但由于其医术有限,于是也不敢妄下定论,只是和陈顺说他爹的这个病不简单,他自己也不敢确定,要他带着他爹到县城里头的医院去看看,或许那儿的医生能确诊。
听到麻八的话儿陈顺和陈叔俩人当时就觉得不对劲了,但是不管陈顺如何追问麻八就是不肯说陈叔得的是啥病。无奈,陈顺只能带着自家的老爹去了县里的医院去看病。
医院里的医生一开始给陈叔看病的时候只是拿着一个听诊器在陈叔的身上听了好久一会儿,没听出个所以然,后来紧接着又是验血,又是照x光啥的,一共做了将近一个星期的检查,最后等结果出来了之后医生又支开陈叔,把陈顺一个人叫道了办公室里头来。
事情到了这节骨眼上,瞧着医院摆出的架势,即使陈顺再傻也猜得出自家老爹身上一定是得了啥不得了的病了,但闻医生语气沉重地说:“老乡,对于你家老爹的病我想你还是做好心理准备。”
“医生,咱……咱爹他到底得的是啥病?那……那能治吗?”说这话的时候,陈顺的心眼一直猛的在跳,只怕一个“不”字从医生的嘴巴里边吐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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