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的,臭小子!你敢使诈!”眼见“铁将军”脖子上的伤痕哪里是给鸡抓出来的,那分明是给刀片割破的,一气之下立马和几个弟兄围了上来,胡一炎见状可就吓得一屁股坐到了地上,颤声说道:“没……没有,我没有耍诈……”
“没有?!那这他娘的到底是什么?!”黑二一把将手中已经断了气的“铁将军”甩到胡一炎的面前,胡一炎看到“铁将军”脖子上的伤口那也是一愣:“这……这怎么会这样……”
“大哥,那黑鸡身上我已经检查过了,没见到这小子动了什么手脚。”,“我就说嘛!黑二,咱们也算是认识那么多年了,你认为我是那种会使诈的人吗?!”眼见黑二的那些手下检查黑鸡的时候没检查出什么端倪,顿时大松了一口气。而黑二看了看那地上正啄着玉米粒的黑鸡,又看了看胡一炎的熊样,眼神顿时变得有些异样起来,只见他用手头指了指胡一炎,说:“好!今天算你小子走运,这笔账我改天再跟你算!兄弟们,走!”
“等等!”见黑二抽身想走,胡一炎那是赶紧站起来抓着黑二的衣角:“咱们之前你不是说好了吗?!这只要我赢了‘咬鸡’我欠你的钱都得一笔勾销,而且你还得给咱二十块大洋,大洋呢?!”听了这话黑二忽然转身一脚就踢到胡一炎的肚子上,破口骂道:“你小子他娘的使诈还想拿钱?!我告诉你今个咱们兄弟没收拾你那就是你的造化了,赶紧回家去给你那死鬼老爹烧高香去吧!”
“你……你们刚刚不是什么都没有检查出来吗……对了,我的地契呢?”胡一炎捂着肚子痛苦地说到,可那黑二却阴阴一笑,说:“你没使诈又怎样?有种你就去找人给你做主啊!”黑二慢步走到胡一炎的身边,低下身子接着说:“你以为你还是那个胡家的大少爷啊?!以前咱跟你混在一起那是看上你家那几个钱罢了,如今你不过就是一个穷小子,有谁会理你啊?!和你说实话吧,你家的这张地契我已经谋了很久了,打从你个挫(愚蠢,手脚笨)人开始下注‘咬鸡’开始,那全是我安排的!你当你还真的那么好运气啊!本来想名正言顺点弄到你家的这张地契,可哪想你去哪找来的这只黑鸡,不过这回到也好,早知道当初能直接用抢的话我也不会和你浪费这个时间了!”
胡一炎听了这话整个人顿时一愣,忽然间自个的脑袋似乎清醒了许多,原……原来眼前这个一直和自个称兄道弟的人渣竟然是想谋自个的东西,想到这里,胡一炎没由来的一怒,一把抱住黑二的脚跟,说什么都不让他走,嘴里咆哮道:“你娘个混蛋!你他妈的简直qín_shòu不如!我要杀了你!”,“杀我?!那也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啊!”黑二踢开胡一炎的手,朝身后的混混叫道:“你们愣着在那干嘛!还不过来帮我好好招呼胡少爷!”黑二一声令下,那几个小混混都立刻围了上来,对着胡炎就是一阵拳打脚踢,一时间那惨叫声和怒骂声都混杂在一块,而黑二只是稍微看了一眼,便拿起鸡笼把那只黑鸡给装上拿走了…….
俗话说得好,狗急了尚且还会跳墙,这又何况是人呢?!话说胡一炎回到家中之后越想这事儿那就越觉得心眼儿好像正被火烧一样,两个字,那就是火大!到了夜间,他那是翻来覆去怎么也睡不着,大约到了凌晨三更时分,他坐了起来,这恶向胆边生,不想他去厨房拿了一把菜刀就往黑二家摸去,明摆着就是要找黑二拼命去了。
说起那黑二虽说在村里是有那么点势力,可毕竟他家也不过只是个贫农的身份,这住的屋子自然也是与其他村里的贫农没什么区别,那都是土砌的篱笆围着个不过几十平方米的破瓦房罢了。
来到黑二的家门前,只见透过黑二家那扇纸糊的窗口可隐隐约约看见里边有亮光,“黑二这混蛋怎么这么晚还不睡?!”胡一炎不过是个十九岁的黄毛小子,这年轻人,容易冲动,刚刚在家中的时候那的却是有找黑二拼命地想法,这跑了这一顿那也是冷静下来许多,虽说杀心没变,不过他对比了一下自个和黑二的身子杆心想这硬来也不是办法,要是等会自个拼命不成反而白搭了那岂不是便宜那小子?想到这里,他那是打定主意耐心等黑二睡死了再上去给他一下,于是胡一炎就这么在黑二家外一个大树下坐下来等黑二睡死。
这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也不知道那过了多久,可黑二家里的灯光就是怎么都不熄灭,“黑二这畜牲那么晚了到底他娘的再干什么,娘的!咱不等了!”等了老久,胡一炎终于失去了耐性,于是拿着菜刀那是蹑手蹑脚翻过了黑二家的篱笆朝黑二的家门口走去。
说句实话,如今的这种勾当胡一炎那也是第一次做,虽说此时正是夜高风黑杀人夜,伸手不见五指,但胡一炎握住菜刀的手还是出满了冷汗。一开始,胡一炎到还不敢直接冲进黑二家,于是他就来到纸糊的窗口边用手指扎破纸窗,然后透过纸窗查看里边的情况。这黑二的屋子也不算大,胡一炎这一瞧到是把里边的全貌都瞧见了,只见此时黑二那是衣服也不脱地躺在床上一动不动的,“睡着了?!怎么这混蛋睡觉也即不脱衣服也不把油灯吹熄啊!”胡一炎暗骂一声,提着菜刀就进了黑二的屋子(那时候的农村没有像现在这般,那种小偷小摸的事情基本很少,所以村民晚上睡觉的时候很少有关门上锁的习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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