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说话呢?大丫头你这话是什么意思,该不会有手上有了点银子,就把娘家人给忘记了。连同奶奶也不放在眼里,使唤你端杯茶水都使不动了。”仗着身份,林淑兰当着这么多晚辈的面,该有的架子自然不能落下。
怒恼的瞪着张舒曼,不悦的厉声反问。目光撞上张舒曼没有一丝温度,森冷的眼神,林淑兰呼吸一窒,有种喘不过气来的错觉。心慌的别开视线,林淑兰顿时感觉落了下风,心里立时烧的慌。
“很好,既然奶奶心里明白这里谁才是主子,谁才是客人。那么就请你闭上嘴巴,别再让我们听到这种刻薄忘记自己身份立场的话。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更别说是卖出去的女儿。早跟娘家没有多大的关系,叫您一句奶奶是敬你,但并不表示我就要拿您当祖宗供着。”
说话到这,张舒曼态度立时变的不客气起来。冷哼一声,看着林淑兰铁青的脸,又瞥了一眼张美丽震惊的目光。勾唇冷笑,接着又道。
“还有大家别忘记了,我并没有请你们,是你们不请自来。若是好言好语,不闹事这餐我可以大大方方的请,若是大家给脸不要脸,故意没事找事。那么,大门就在那,请大家自己离去,别等着我放狗赶人。”
“白眼狼,张大丫你不觉得说这番话过分了吗?即使娘再有不是,她也是你的奶奶,你的长辈。孝字大过天,难道嫁了人,你就把养育恩全忘记的一干二净。当自己是石头也蹦出来的,可以谁,你也听到了,这大丫头是怎么跟咱娘说话的。我看她现在是翅膀长硬了,谁都敢顶,谁现在要是再不好好教教,这以后恐怕都反了天去。”
看着气的不轻的娘,再看看一副主人态度,张口说要赶人的张舒曼。张美丽气的想抽人,气急的瞪着张舒曼,一通大道理将张舒曼说的一无事处。
见张舒曼似乎毫不在意,不为所动的样子,更是气的张美丽差点吐血。话锋一转,立马将枪口对冷了张树根,厉声的喝斥,想让张树根出声,好好的给张舒曼说教说教。
“树根,你小妹说的对,你听听这大丫头刚才说的是什么。目无尊长,完全是没有一点的教养,就算是早早死了亲娘,也不该这样忘本。都忘记了哪里才是她的根,真是气死娘了,张家怎么就出了这么一个不孝子孙。”
张舒曼的态度,还有说话的狠绝,像是一把刀。刺的林淑兰什么面子里子都没有,不甘心作为长辈,被一个孙辈的小丫头给克的死死的。丢尽颜面,林淑兰锤胸顿足的望着张树根,满脸痛苦指责。
“就是啊大哥,大丫的话太过分了,分明都没有拿我们这些做叔叔婶婶的放在眼里。若不是知道大哥平时的为人,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大哥将她教出这样。故意来气娘,报复娘平时偏袒我们做弟弟的。”
张树洋三兄弟也不甘于后,纷纷站出来,争相落井下石。
面对弟妹还有娘的指责、喝斥,张树根又急又乱。看着冷着脸,意味不明的望着他,不发一言的大女儿。想了想,张树根的心最终还是选择了向着林淑兰。认定做爹娘的,不管对错,作这晚辈都不该这样无礼的指说。
加上心底里,张树根对张舒曼无情的话,也是真的不赞同。在张树根的心里,甚至是惊世骇俗。
再怎么样也是血亲的一家人,打断着骨头还连着根筋。怎么能说这样绝情的话,简直是目无尊长,大逆不道毫无妇德可言。
“曼曼,跟奶奶道歉,你刚才的话确实是过了。不管奶奶有什么不是,作为晚辈的都得忍着,怎么能这样说出大逆不道的话。爹平时是怎么教你的,以前你也做的很好,怎么现在全都给忘记了。”
“爹,难不成你还想让我再像以前一样,学爹一味的愚孝。长辈说的话不管对错,都是圣旨,不能有一句反驳。结果得到的好处就是天天做不完的活,却吃不饱穿不暖。一场病差点连命都没了,甚至为了那区区三两的银子,便得一声不吭,任由后娘给卖给人当小媳妇。”
冷淡的陈述着张大丫短暂一生的过往,张舒曼并没有夹杂着太多的情绪。像是在说别人般,冷静的让人心惊。
“曼曼,你误会了,爹没有这个意思?”
对上大女儿冷漠的眼神,张树根张了张口,想辩解什么。话到了嘴边,却突然觉得有些心虚,垂下眼帘再也说不出是事而非的辩解。
“不是这个意思,那是什么意思,像傀儡任由人摆布。搓圆捏扁,在自己的家里也没有一句说不的权力。若这是爹对教导我的人生经验,那么对不起,我做不到。要是爹觉得失望,那么我们还是维持以前的关系,没事的时候还是少些往来,各过各的日子。”
话说到这里,看着张树根的目光,再也没有一丝的敬意。像是对待一个不相关的陌生人,让林淑兰还有在场的众人皆是一震。
二丫跟三娃低着头不说话,眼中除了失望还是失望。听到大姐想要划分界限的话,也没有再多说一句,显然,心里也是支持张舒曼的这个决定。
可惜就是有不识趣的人,听到张舒曼的这番冷情的话,没有醒悟自己所做是不是太过分。反而一心认定张舒曼绝情绝义,连父母天恩都敢丢弃,简直是狼心狗肺。加上还惦记着想住进这大宅的事,林淑兰怎么甘心眼见着就成的好事泡了汤。
猛的一拍桌面,凶悍的目光恶狠狠的瞪着张舒曼。仿佛张舒曼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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