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怎么了?”
听到张树根话中的严谨,张舒曼心里咯噔了一下,有种不太好的预感。与唐武相视了一眼,张舒曼掀开布帘,正好就对上了张树根质疑的目光。扫视了一眼屋里的情况,看着床上的摆放。
张舒曼瞬间便有些明白过来,张树根突如其来的异样到底为何。
这爹准是发现了她未与唐武同房的事,在农村人的眼中看来。夫妻间没有同房,那就是大事,作为娘家人,会担忧在所难免。
这只在张舒曼眼中看来这个情况却有些尴尬,即使是嫁了人。这豆芽菜的青葱年纪,谈这夫妻间的事,还是为之过早。只是这古人思想早熟,在这方面更是早的可怕,十三、四岁有了孩子都不是稀罕事。
甚至肚子里揣着一个,手上还牵着一个的比比皆是。
果真一如张舒曼所料,张树根立马开始给张舒曼上起了政治课。严厉的态度质问张舒曼,眼前的情况是怎么一回事。
“曼曼,你老老实实的跟爹说说,你嫁过来这么久,是不是一直没有跟唐武这孩子同房?”
问及女儿的私事,虽然面子上有些不好意思。只是作为爹关心女儿,张树根还是不得不红着耳根认真的质问。先前大女儿不乐意嫁,并且有中意的人,这些事张树根都心里清楚。
可是既然选择了嫁,而且也成了事实。那么从前的事就得分的一清二楚,不能再有一丝的妄想。否则,那就是有损妇德,是要浸猪笼的大事。
不管女儿是否还记挂着村里的那小子,张树根都绝不允许张舒曼犯这糊涂。再者说,在张树根眼中看来,这唐武也不错。懂事有礼不说,长的也不差。原本的腿伤,现在也好了七七八八,听说都能下地走路了。家里现在上无父母,以后也不用孝顺公婆。对一个新媳妇而言,那可是许多人都求不来的好事。
最重要的是,张树根看的出来,唐武对自己的女儿也是有心的。这样的好婆家,张树根闹不明白,大女儿还有什么不满之处。
“爹,女儿还小这些事以后再说。再者,唐武腿伤着,我这不是怕不小心压到他的腿伤,便想着分房睡着等以后再说。至于现在,正巧家里住进了两个外乡来的病人。屋里也没有多余的房子,便让唐武三人一起挤挤。爹不必担心这些小事,曼曼知晓轻重。”
瞅见这爹眼中浓浓的关切,真心实意不渗一滴水份。让张舒曼也硬不起脾气,别人对她一分好,张舒曼必定还十分。
垂下头,张舒曼细心的想了想,便想了一个折中的解释。让张树根放宽心,不必再为她的事担忧。看着张树根黝黑的脸,还有额头上深深浅浅的皱折,以及长满了茧子的大掌。
再瞥了一眼刚换下缝了不少补丁的旧衣,再想想现在家里过的舒坦的日子。心里突然觉得有些愧疚,只是让张舒曼开口接张树根一起住。显然又不现实,毕竟张舒曼可没有忘记,张家还有一个极品后娘在,若是将爹接来,必定少不了赵云月的一份。
张舒曼可不会因一时的心软,而让全家跟着受累。忍受这个极品后娘那张贪婪的嘴脸,天天闹的家里跟唱大戏差不多。
若是可能,张舒曼到是希望自个爹能跟赵云月和离。甩开这个后娘,就让再辛苦些,连同刚生下的弟弟或者妹妹一起养也没关系。反正,现在手上也不差这么点银子。
只是这个想象显的有些不太现实,张舒曼可没有忘记张树根责任心重。并且怕老婆的性子,家家有本难念的经,许多事实往往不能完全如意。实在不行,偶尔塞些银子回去,让爹好过些,肩上的重担轻点,算是尽孝心图个心安理德。
而张舒曼没有想到的是,不久之后,事情峰回路转,拨开云雾见明月。当然,这些都是后话了。
“真的是这样,你没有骗爹,还想着村里的那孩子?”
见张舒曼说的一脸的认真,但张树根还是忍不住有些不放心的追问。不过紧锁的眉头,听到张舒曼的解释,却是舒展了不少。
“这是当然,我现在可不是小孩子了,以前的事早就是过眼云烟。再者,说谎骗的了一时,也骗不了一世,更何况也没有必要。人都是得向前看,过去了就是过去了。女儿心里清明,唐武对女儿怎么样,曼曼都记在心上。”
听到张树根提起张大丫曾经心里的那人,张舒曼嘴角抽了抽。不提起,张舒曼还真早就忘记了有这么一个人存在。直视着张树根的眼睛,张舒曼一脸正色的保证着。
眼尖瞅见张树根舒展的眉头,张舒曼松了口气,总算是将这个严肃,而又令人尴尬的话题给绕过去了。
这才多大的年纪,就谈论夫妻同房的事,想想张舒曼都觉得不可思议。但到了这奇妙的时空,却成了理所当然。
隔着一道薄薄的布帘,唐武清楚的将房里的对话听了个一清二楚。
从岳父的口中知得,自家媳妇原来心里还真有那么一个青梅竹马,唐武心里说不酸是假的。不过听到后面,小媳妇说早忘记了那人,并且有心准备跟他好好过日子。唐武原本泛酸的心情,顿时像是打了鸡血一样,激动的嘴巴都快翘到了耳根子后。
他就知道,他这样绝世好男人,曼曼怎么可能会不喜欢。
可惜这冷面堡主还没有滚蛋,不然,有岳父在,指不定今晚就可以趁机将媳妇给拐带到床上。就算吃不到肉,软玉在怀,断了冷面堡主不该有的想念,应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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