邬昌河这几天一直都处在极度愤怒、忧伤的状态中,自己唯一的儿子突然丧命,白发人送黑发人这一幕出现在自己身上,这让他许久都未曾接受。
接到雷国丰消息的那天晚上,他就彻夜没睡,一直到邬常安的尸体被一块白布盖着放在刑警队的验尸房里,他才在秘书的带领下浑浑噩噩地赶到验尸房。
看着前不久还活生生的儿子,此刻却变成了一具冰冷的尸体躺在那,邬昌河陷入到了极度的愤怒当中,他一遍一遍地在心里头怒吼着,“儿子,爹会让凶手给你陪葬!不仅如此,我还要他全家都不得好死!”
而他也从来就没想到,自己身处这样的一个高位,竟然还会有人敢谋杀他唯一的儿子,这是让他邬昌河绝后啊!
虽然他清楚自己这个儿子是个什么样的人物,可在他看来那都是小打小闹而已,怎么着也上升不到要被人杀害的层次。可现在事实摆在眼前,他在愤怒之余也有了丝丝后悔,早知如此,当初就应该好生教导儿子啊。
这一夜,邬昌河像突然老了十多岁般,原本乌黑的头发,第二天早上却两鬓染上了霜白。
他都不知道该怎么向自己的老父亲和老婆去说这个噩耗,他心里头唯一想着的,就是要抓到凶手!
在京城这样的大都市,每天都会有人以各种各样的方式死去,每天死于谋杀的人同样也不少。可这次的事件完全不同,死的可是京城市长的公子,而且是死于枪杀!
因此,市警局立马就进入到了紧张的查案当中。邬昌河甚至是自己亲自坐镇,他下了死命令,三天之内必须将凶手抓到。
所以这几天熊秉国也不好过,他这公安局局长,是上任以来头一次面对这样的状况。各种命令指示一下来,第二天中午不到,法医便弄出了尸检结果。
邬常安的死因是,在近距离被人连射8枪毙命,通过对子弹的对比以及弹道模拟,证明杀人凶手拿的是一把77式手枪,且是在正面近距离直接射击。
看着这一份尸检报告,熊秉国也禁不住摇头,这凶手太残忍了,得是有多大的仇恨才会一口气将一个弹夹的子弹全部打光。不过还有一种可能就是,凶手可能是一位从未杀过人的新手,在极度紧张或者愤怒的情况下失去理智,然后一口气开了8枪。
但不管是哪一种可能,熊秉国现在的任务就是要抓到凶手。而他现在唯一调查清楚的,就是邬常安死的那天晚上,在坎子山是进行了一场飙车赛,至于在这场飙车赛上究竟有多少人在场,那就不得而知了。
不过现在知道的就是,雷国丰和施良这两人是绝对在场的,因为就是他们二人通知的邬昌河。
想到这,熊秉国犹豫了下便直接去找邬昌河了。
出了这样的事情,邬昌河推掉了大多数行程,而这样的事情京城市委也都知道了,倒也没人去责怪他。
因此熊秉国直接就在市长办公室找到了邬昌河。
见到熊秉国来了,邬昌河那黯淡无神的眼神才稍微动了一下,他声音沙哑着道:“秉国啊,有线索了吗?”
熊秉国轻轻摇头,道:“邬市长,我这次过来首先是想和您说一下尸检报告,其次,我是想让您帮我把雷国丰和施良二人叫来。”
邬昌河点点头,示意熊秉国直接说就行了。
熊秉国拿出了尸检报告,将结果缓缓念了出来……
虽然早就知道自己儿子死了,可听到这样的一个结果,邬昌河还是忍不住颤抖了下,8枪,被连开8枪,这简直就是鞭尸啊!
砰!
邬昌河一拳狠狠地锤在桌子上,他双眼血红,声音沙哑却又狠狠地道:“这凶手必须偿命,必须判他死刑!”
虽然作为一个市长说出这样的话很不符合规矩也很失分寸,但熊秉国也没在意,毕竟是人家的亲生儿子死了,失去理智也是理所当然的。
“你让我把雷国丰和施良叫来,你是怀疑他们么?”邬昌河坐回椅子上,问道。
其实那天晚上雷国丰和施良早就将告诉邬昌河,说唐小白就是杀害邬常安的凶手。邬昌河同样也将这句话给记在了心里,虽然极度愤怒,但他也知道小白的身份不简单,因此并多留了个心眼,他想先通过详细的调查再做结论。
“这……”熊秉国斟酌了下,道:“怀疑倒是说不上,不过那天晚上他们两个在案发现场,不在第一时间拨打电话,而是赶来通知您,这一点就值得细细推敲下,所以,我觉得有必要找他们好好……谈谈。”
“没这个必要了。”
邬昌河摆摆手,沉声道:“其实案发当晚他们两就告诉了我凶手是谁,刚听到尸检报告,我就更加确认了。”
“哦?”熊秉国神色一动。
“唐小白!”
邬昌河咬牙切齿地说出了小白的名字,他冷声说道:“案发当晚,雷国丰他们告诉我,说……凶手就是唐小白!”
“唐小白?”熊秉国微微一愣,他立马回想了下,可完全不记得京城的公子哥里头有这样一个人物。
“他是总参的人,目前在给房光明开车,少校军衔。”邬昌河只说了小白这一层背景,并没有将方听寒以及颜偌菲的这些背景说出来。
熊秉国心头一动,试探着问道:“邬市长,您的意思是,也只有唐小白这样的身份,才会有77式手枪?”
“没错,也只有这样身份的人,才会随时在身上配备枪械。”邬昌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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