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蠢货!你这个蠢货,要我们怎么说你好!”
雷国丰气急败坏地咆哮着,站在他面前的是打了好几个膏药的邬常安,他手指头都快点到邬常安脑门子上了:“看看,你自己看看,什么便宜没占到,反而被搞成了这么一副模样。我们的脸都被你丢尽了。”
“算了,丰哥,现在多说也无益。”施良在一旁劝道。
“我就是气不过,这猪脑子!”雷国丰拍着桌子道:“你哪次不是拍着胸脯保证的?结果呢,结果每次都没什么好结果。这个情况,我们就算要出手帮你也得有个名头,现在呢,现在他娘的就没法帮,你懂?”
“懂,我懂……”邬常安委屈的都快哭了。
说着,雷国丰向施良投了个眼色过去,施良立马会意,他放缓了语气:“常安,这次你的确是莽撞了点。唐小白这人,用寻常办法在他面前是占不到便宜了,更不用说他身边那些个女人,个个都不简单。东方听寒就不说了,单是颜偌菲,我们就要忌惮三分。但,我们并不是没有办法对付他,只不过……”
“只不过什么?军师,你快告诉我,我一定要出了这口恶气。”邬常安急忙问道。
施良微微一笑:“不急,不急,要不,你还是先养好伤再说吧?”
“狗屁!此仇不报,我也没心情养伤了。”邬常安怒道。
雷国丰叹了口气,他朝施良道:“军师,既然如此,你就告诉常安吧。正好我们也可以听听他的意见。”
施良摆了摆手:“好了好了,常安,你先坐下。前阵子我们不是商量要请古武界的人出马吗?刚好,我和丰哥机遇巧合下得知某个人手里头有几株五百年以上的药草,这不,我们刚想要商量着把这药草给买下来,你就提前一步行动了,诶……”
邬常安愣了一愣,道:“丰哥,军师,那现在呢?难道那几株药草没了?”
“这倒不是。”雷国丰摇了摇头,道:“只是……诶……”
“丰哥,到底怎么了,你倒是说啊。”邬常安急了。
“行了,还是我来说吧。”施良道:“是这样的,常安,这奇珍异草凡是有点年份的,这价格肯定不便宜。所以,那三株药草,想要买下来可不便宜啊。”
“不便宜?靠,那我们就抢啊。”邬常安王八之气尽露无遗。
雷国丰一个烟圈差点没吐出来,他咳咳了几声,没好气地道:“蠢货!你怎么也不动点脑子?要是能抢的话,我们还要你来指点?那个药材商怎么着也是一名流,认识的领导更是不少。这样的人物,你敢去抢?”
“这个……”邬常安嘟囔了一句:“难道我们只能买了?”
“没错。”施良立马道:“我想了无数种可能,最后发现,只有真金白银的出钱买,才是最为稳当的。”
“那三株药草得多少钱?千儿八百万的,我出了。”邬常安又开始拍胸脯了。
“蠢!怎么说你好?”雷国丰现在真的发现,这邬常安的智商和逻辑思维绝对有问题了,道:“要是只要这么点钱,你觉得我和军师还会为难?还要找你商量?”
“额……”邬常安怔住了,好一阵子他才弱弱地道;“难道那三株药草的价格,还让你们为难了?”
“没错。”施良神情很是沉重地道:“这三株药草,对方开价十个亿。”
嘶!
邬常安倒吸了口凉气,他惊讶地叫出声来:“什么?十个亿?妈的,他怎么不去抢?”
雷国丰叹了口气,道:“如果是挪动十个亿投资,有回报有还的,十个亿倒真不是什么问题。可关键是,这十个亿拿出去,可是没有回来的,到我们手上的也就是三株药草而已。”
“我们这个圈子里的人,要挪几十个亿并不难,难就难在,这事我们首先不能去张扬,其次,这钱挪出去可是没有回报的。所以,这十个亿只能我们三个自己凑出来。”施良道。
邬常安张嘴呆了好久,才道:“不对啊,丰哥,军师,为什么只有我们三个人呢?关月也是一个,她不是和唐小白也有大仇吗?”
“她?”雷国丰摇了摇头,道:“她没那个能耐,虽然背景也大,可她毕竟不是嫡孙,真的论起来,她还没资格和我们平起平坐。”
“那其他的人呢?”邬常安眼巴巴地问道。
“其他的人就更不行了。”施良道:“常安啊,不是每个人都像我们三个这样关系好,我和丰哥把你当成了自己兄弟,可其他人……你应该懂的。”
这句话让邬常安听得很是舒服,有一种终于被组织接纳了的感觉,他当即就道:“嗯,看来的确是这样了。十个亿,我们凑凑还是可以的应该。”
雷国丰满意地笑了起来,道:“常安啊,这十个亿嘛,我和军师商量了下,决定让你出五个亿。”
“啥?多少?五个亿?”邬常安很是讶异,马上就苦着一张脸了:“丰哥,军师,我、我哪里凑得出这么多。”
雷国丰有点不悦地道:“怎么,现在让你出点钱你就有意见了?”
“诶,常安,我和丰哥倒不是故意让你充大头。”施良道:“主要还是上次,丰哥不是和那唐小白赌了一次吗,那一次我们就输掉了十个亿,现在都还有人在要债呢。所以,这次就只能让你出大头了,常安,你得充分理解才是啊。”
“这……”
邬常安虽然脑子不灵光,但也不傻,他仔细想了想,道:“要不这样,丰哥,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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