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随着众人的议论声渐起,酒葫芦在阵内也不安分起来,他本来就不是一个能安稳的人,能乖乖等待阵法启动而不动早已超出的他日常忍耐范围,因为怕坏了水小义大哥的拜师大忌,这才百般忍耐,这时他眼前白茫茫一片,身周似乎又有无限压力,他不由双臂举起,大大的伸了一个懒腰,似乎想把那压力给摆脱开来。
却不知这一个懒腰,吓傻了多少人,本来被木玉轩第一个轻松跨步而引起的议论纷纷,那些人议论中,大多把心神放在这木玉轩周围,但是也有附带观察着剩余站立的四人,但是除了葫芦兄弟两人之外的两人,此时早已颤栗不已,汗如雨下似乎随时要摔倒一般,那些人见状也顿时失去了观察兴趣。但是这酒葫芦一个懒腰,把那些附带观察他的人目光一下汇集了过去,因为这个懒腰绝不是这般轻易能伸出来的,让木玉轩伸个懒腰?他绝对不敢,正在全力运转真气之人,双臂抬起真气运转必然有所滞,导致真气不济,甚至直接被那庞大灵气压倒都有可能。而这酒葫芦随意的一身要,口中还大大的一个哈欠,就不能不让人无语至极了,有这么轻松吗?你小子到底有没有在运转真气?不运转真气就凭你这体格能禁受的气这般巨大的灵气压迫吗?
丝毫不知众人状况的酒葫芦,此时伸胳膊伸腿,似乎在测试着灵气的阻力到底有多大,若是他知道众人都在凝神观察他,而且惊呆了一片下巴,那酒葫芦不知有多高兴了,肯定兴奋之下,哇呀呀喊上两声,压压腿,学戏台上甩几下花枪都是再正常不过了。
酒葫芦本就是闲不住的人,这时一拳打出,顿时感觉似乎前方如充满了粘稠的液体速度比之以前正常状态慢了十倍不止,待得手臂完全伸直,拳头到位,那拳所含的力气怕是连一只鸡都打不死了,酒葫芦口中连连称怪,暗叫这阵法好厉害,让自己变得蠢笨无比。
那些本已被他惊的合不拢嘴的星竹门人以及台上的各位长老,此时见他又打出一拳,更是如生吞了一个鸭蛋般,脸红脖子粗的睁大眼睛,怔怔的看着那表演的酒葫芦,心中震惊实在难以形容,就连在后山暗暗观察的星竹老人也是眼冒金光,闪身出了洞府,向广场这边赶来。
木玉轩却丝毫不知此事,仍然专心致志的摸索着道路,一步步不太轻松的在阵法内行走着,心中充满了自信与傲气,根本没有想过其他,一心想要以最佳成绩展现在星竹门面前,交一个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满分试卷,好让不思仙子记住自己,让星竹门所有人记住自己,让星竹老人收下自己,想到得意之处,步伐不由更是加快几分,却不料这个计划完全被酒葫芦那一个懒腰打乱,现在众人的目光早已不在他身上。
水小义在阵法内静静等待不思讲完开始,并未行动,而是观察着周围情形,他本非鲁莽之人,此时也知道了阵法并非自己原来所想那么简单,不可能让自己直直走过去,见到酒葫芦。但是此刻天地灵气忽然间变的粘稠他还是感觉得到的,但是他真气运起,那些粘稠灵气顿时如雪遇到开水一般,尽皆化去,根本对水小义未造成任何影响,他确是在阵法内,沉思这个缘由,所以动也未动的站在那里,这才让木玉轩、酒葫芦抢去了风头,但水小义实在不是一个愿出风头的人,恰好跟酒葫芦是两个极端。
话说水葫芦在哪里耍了一会便丧失了兴趣,对着正前方的灵气墙拳打脚踢了半天,撼动不了分毫,这才口中哇哇叫着:“哇呀呀!”找路去了。星竹门众人见状尽皆莞尔一笑,对这个活泼好动的妖孽人物,实在是没什么好讲的了。天资实在是比成名已久的木玉轩强了太多,阵法内能对筑基修士形成压制的灵气,对一个练气小子居然作用十分有限,震不碎,压不乱其丝毫,这人体内的真气到底有多凝实,自然是不必说了。
水小义在阵内思虑半天,也没有什么头绪,暗想可能是自己与天地灵气之间比较默契吧,毕竟谁让自己每次修炼之时,天地灵气都死命向自己身边跑,别人都不能这样,只能说明自己跟天地灵气关系比较好了,想到这里就当这是事实了,当下便把心思放到放到了试炼之中。双手在前方摸索着也开始找人了。
水小义感觉这样就想是蒙住双眼在一个迷宫内找出口一般,倒不像是入门试炼,更像是玩游戏过家家一般,步履轻松之极。不思仙子原本也在默默观察者阵法内站立的五人,对酒葫芦的妖孽天资也很是震惊,对木玉轩的关注如同其他人一般转到了酒葫芦身上,但是此刻水小义一动,她顿时感觉头皮发炸,身躯一颤,只觉这人似乎是那么正常,却又那么不正常,一时之间呆愣那里,不知水小义到底如何了。但是耳边却忽然听闻一阵吸气之音。
“不会吧?还有个更变态的没动?”
“哪里变态了?我看他很正常啊?”
“笨啊!在阵法里如平常时候正常,正常吗?”
“什么正常不正常的?脑袋都被你弄混了!”
不思闻言这才恍然大悟,小嘴微张,差点惊叫出来,这个人居然在阵法内如履平地,速度居然比常人在平日间速度还快了许多,似乎那灵气压力对他丝毫不存在,甚至还能让他更快一般。“这!这!这人在里面还能小跑?是不是这块阵法出问题了?”想到这里,立马派了一名筑基期修士落在水小义周围,只见那修士进去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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