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义从丹田内视中退了出来之后,就见到在自己身前呆呆站立的九月,当下坏笑一下,猛地喝道:“喂!”水月闻声顿时被吓得娇躯一震,看到这个小鬼头冲自己挤眉弄眼的,当即气恼的盯了他一眼道:“练气成功了?”小义笑眯眯的点点头,水月闻言也不再惊疑他的速度了,而是一阵无语,过了半晌接着道:“天地灵气在经脉内运转有什么感觉吗?”小义摇摇头道:“没有,就是在里面走就是了,哪有什么感觉?”
九月闻言蹙眉道:“没有一种堵滞?生涩或疼痛或火热的感觉吗?”小义摇摇头问道:“没有啊?什么是堵滞?”水月闻言又无语的道:“就是前面有东西堵着,不让你的真气过去。”小义摇摇头,道:“没有,就是普普通通的就过去了,哪有那么多感觉。”水月一拍额头,道:“你是不是人啊?虽然你年龄小,但是第一次运转真气,经脉怎么可能是先天状态,毫无所滞?你这么多年吃的这些俗物不在身体内积留丝毫吗?不会堵塞经脉吗?”
小义闻言很认真的遥遥头张口道:“我是人,其他的不知道。”水月顿时一阵气恼,谁真的问你这些了,你这认真的样子,真是欠打哦,难怪李石在那样的人都忍不了你。“水月姑姑,我刚刚看到丹田里面好枯燥?就像干裂的土地一样?别人是不是也是这样?”
水月闻言顿时又是一阵呆滞,喃喃道:“怎么可能?丹田不都是圆润的吗?怎么会是你这样的?这小义难道真是跟那个帝江所言的段梦天一样,不是星元洲的人?难道外界的修士都是如此妖孽的吗?那我们这些人真是井底之蛙了,跟他们差距太远太远。”其实水月哪里知道,并非外界的人跟星元洲不一样,而是水小义与其他人不一样,所有人的丹田都是圆润如水的,怎么会是干裂的呢。水小义见她如此失魂落魄的,也不忍心再刺激她,就没有说那玉佩之事,而是张口道:“水月姑姑,我现在还要练气吗?”
水月闻言才停下嘀咕,按捺下心中的思绪,张口道:“你先不要练气了,你这种情况太异常了,我需要回去想想。”说罢祭出飞剑,让它落在地上。小义见状,兴奋的哇哇叫道:“这就是飞剑吗?”说罢小身子差点直接趴在了飞剑上,水月见他如此,心情才稍微放松一点,暗道这才是一个小屁孩应有的,那么妖孽的资质实在吓人,还是这样的小义讨人喜欢。说罢一把揪住他的领子,把他掕起来,掕在半空时忽然想到:自己是不是把一个将要在未来响天动地的大人物给这样掕着?想罢又自嘲的笑了笑,暗叹自己在想些什么。
小义身后靠着水月,水月双手按在小义肩头,这才御起飞剑,向浔阳镇飞去,小义在飞剑上兴奋不已的左顾右望,要不是水月按着他肩头,不知掉下去多少次了。水月暗想道这小子真是野,第一次醒着到这么高吧,一点不害怕,当年自己为什么吓得哇哇大哭呢?
两人到家时候,天早已亮了,水月直接就回房内去了,小义却兴奋的跑去找芷儿,跟她讲踏在飞剑上面的感受,直把小丫头羡慕的要死,又一脸崇拜的望着小义,小义满口答应以后等自己筑基了,就带着她飞上一个月才作罢。
却说水月本打算来看一下几人,就走的,没想到这小义已经可以练气,这才直接带他去尝试了一下,没想到这一尝试便遇到了这么一个怪胎,处处与别人不一样,这才决定多呆几天,看看水小义如此会不会对以后有什么影响。当下凝神苦想自己所翻阅的典籍和师门所授,却全无任何关于丹田干裂的丝毫记录,甚至连丹田的情况都描述甚少,为什么?因为丹田就是那个样子,人人皆知,人人皆有,人人一样的东西,当然没必要记录那么详细了。苦思冥想许久也未能想通其中道理,忽然身躯一震,想到了一件事。那是不知道多少年前,一个邪修,练就了一身奇异法力,双掌按在别人丹田之处,能把别人丹田处的法力与生机全部收为己用,而那人的丹田便会干瘪掉。那这小义的丹田是不是也被什么给吸干了才成如此了?当下就想冲出去问一下小义,却又生生止住了,他一个小孩子能懂什么,想罢叹气希望不要在小义身上出现什么悲剧的事。心中踌躇间又到了第二天,水月如前一日般把小义带到了那个山顶,小义被叫醒之后,张口问道:“水月姑姑,昨天的事情你想清楚了吗?”
水月闻言不由一愣,脸色稍红了一下,轻声道:“等你练气结束之后再告诉你,今天你就不要停了,到时候我叫你。”小义闻言点点头,盘膝坐下,又去体会那种练气时神秘的感觉了,而且他还想继续探索一下自己那丹田奥秘呢,昨天实在没有查探清楚。水月见他已经盘膝入定了,当即撒出一个阵盘,阵法运转起来后,凝聚了大量天地灵气在两人身周,水月这才坐下,闭目神识探出小心翼翼的向四周散开,这时神识所覆盖的范围内一切皆无所遁形的显现在了水月脑海之中,山间呼啸的山风,岩石缝隙内的虫鸣,天地灵气的起伏,一切一切都在水月脑海内呈现出来,只见小义呼吸之间天地灵气没入其体内,接着浊气被吐出,一切安静而祥和,毫无丝毫异状。水月大部分精力花费在观察周围一切,却不知一切异状皆是在小义体内,把小义丹田变成如此鬼状的正是那块八角玉佩,她在小义身外探查如何能有丝毫察觉呢。
水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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