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燮昨晚喝的有点多,跟他的几个狐朋狗友去逛了下县里新开的一家赌档,小赢了几把,得意忘形之下,又去跟后街的小寡妇幽会了一回,那小娘子端的风骚,给他备好了梅子酒,两人喝的那叫一个放浪形骸,激情之后,又说了一阵疯话,眼看着快要四更天了,再不回去,他老子程傲松又要吹胡子瞪眼了,程燮这才高一脚,低一脚的往家里走去。
走到一条小巷,程燮感到一阵酒意上涌,腿脚发软,便打算坐在地上稍稍休息一下,刚刚盘腿坐下,一阵子头晕目眩,朦胧中,一个须发皆白,背着斗笠的老者向他走过来,面带微笑的在他面前站定。
程燮的舌头都捋不直了:“老匹夫,深更半夜的,你意欲何为?”
“呵呵,程家少爷果然脾气不小,今晚又去fēng_liú啦?”
程燮得意地回答:“本公子哪天不是夜夜笙歌?你这老家伙也羡慕吧?”
那老者摇摇头,缓缓地说:“老朽这里倒是有个更加好的去处,那里处处皆是莺歌燕舞,燕瘦环肥,程家少爷可有兴趣?”
程燮一听这个,眼睛都发蓝了:“在哪里?快快带本少爷前去。如若确实如此,本少爷一定赏你一顿茶钱。”
老者笑道:“茶钱就不必了,老朽愿意成人之美。不过,那里可是另外一番天地,不比这保定府。那里虽有珍馐佳人,只是世道险恶,人心叵测,公子你可愿意前往?”
程燮连连点头。
老者脸色肃穆起来:“既然如此,老朽便送你过去。只是,程家公子,你须谨记,那个去处与这里完全不同,公子到了那里势必起初不甚习惯,你万万不可泄露你的身份来历,否则,会有杀身之祸。”
程燮不耐烦了:“你这厮休要妄语,少爷我是被人唬大的么?”
老者也不答话,伸出一个手指勾了勾,背上的斗笠便自己飞了起来,不偏不倚的落在程燮脑袋上。
程燮冷笑:“这般游走江湖,骗人钱财的把戏公子我见的多了。”
老者依旧不说话,转过身去,只是,身子转了一百八十度,那头颅却没有动,还是面对着程燮,看起来,就像那老头的头就是向后长成的一样。
程燮吓呆了,正要惊呼,那副面孔忽然幻化成一个老虎的模样,张着血盆大口,长长的獠牙,头顶上的“王”字清晰可辨。
程燮已经吓得出不了声了。
瞬间,老者又恢复了正常的模样,笑吟吟的看着程燮:“老朽方才的话,程家少爷可曾记住了?”
程燮吓得直往后缩:“本公子刚才是说笑呢,不去了不去了。神仙爷爷饶命!”
老者叹气:“如今悔之晚矣,少爷当下身不由己了。你须记住老朽的话,不可泄露自己的身份,否则。。。。。。。”老者说着,用手把自己的脑袋摘了下来拿在手中,那脑袋上的嘴依旧在说话:“你便会似这般身首异处。”
2008年x省阳都市
程燮被一阵刺耳的闹钟声吵醒了,睁开惺忪的睡眼,一看周围有点发蒙:自己怎么睡在一张狭窄的铁床上?而且。。。。。。好像这铁床还悬在半空?!
昨夜那梅子酒实在是够劲,这会儿脑袋还是隐隐的痛,一边起身,一边习惯的叫着:“荷儿,快来与我更衣!”
没有回应。
坐直了身子,这才发现所处的这张床是上下两层的,自己是在上层,这屋子里有两张这样的床,四个铺位。
习惯性的把手去摸脑后的长发,准备梳妆,却没有摸到,倏地想起昨晚在小巷的那一幕,难道??这就是那老者说的“去处”?
手忙脚乱的从床上下来,恰好桌子上有面镜子,连忙拿起来一看:乖乖,怎么变成了这幅模样?寸头,眼睛大了,鼻梁高了,嘴唇也薄了,好像。。。。。。比自己本来的相貌好看了。
那老匹夫没有说自己连模样也要有变化呀,再说了,这究竟是个什么所在呢?
仔细的环顾了一下这房间的陈设,发现除了这两张双层的床以外,还有两个木头台子,台子上各有一个方方正正的怪头怪脑的东西,那东西中还伸出许多黑色的粗绳来,不知为何物。
昨晚的酒喝太多了,程燮感到嘴里干得厉害,想要喝口凉茶解渴,怎奈找遍了房间也没看见茶盏,倒是桌子上立着一个古里古怪的透明瓶子引起了他的注意,拿起来一看,上面曲里拐弯的写着“xx可乐”,里面倒是有黑褐色的液体满满的盛了一瓶子,程燮寻思这应该是洋油(煤油),否则怎会是这般颜色?想要闻闻气味,叵耐这瓶子上还有个红色的盖盖,用力拔了拔,却是拔不下来。
正纳闷之间,房门猛地被推开了,进来一个青年男子,满头大汗,看见他就大惊小怪的叫起来:“程亦秋,你tmd有病啊?穿成这个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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