碧柔头一次见到这样的未央。她强撑着使自己不在恐惧，可是她话语中的颤抖，她惊慌的眼神，无一不在透露这样一个事实，她害怕。她害怕没有寂华的未来。
碧柔眼神闪了闪，终是不再劝阻。此次她本就不是来给未央找不痛快的，如今看着未央轻颤着身子，这反倒是她的错了。
“是我的错。此次倒是给你添堵了。”
“无妨，你也是为了我好。”
碧柔张张口想说什么，过了好一会，终是什么都没说。
“都过去三万年了，有些事还是越不过。”未央又恢复了她一向的样子。
“临渊已经伤了，你不会接下来还要到魔界去找那几位魔君报仇吧？”碧柔诧异。
“所有伤害过寂华的人，我都会一个个报复回去。”
“啧啧啧，我为他们默哀。”碧柔揶揄。
“少来取笑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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