骚年~觉醒吧!
这是此刻张嘉内心世界的呐喊!果然他是要成为男主角的人啊!
在好基友,额不,好伙伴儿莫名其妙变成干尸后,他先是遇到了世外高人--伊眉道长(并且道长还是是个超软萌妹子!),又在经历了一次莫名昏睡后,一起来就感觉自己脱胎换骨般浑身充满了力量。
再然后,眼前这一幕绝壁是开启后宫的模式啊!一睁眼就这么刺激真得好么?对于一个刚过完18岁生日的纯洁的骚年,这么销魂的捆绑法会不会进展太快了?
“子涵姐…你、你这是干嘛?”张嘉结巴道,感觉喉咙有点干,鼻腔还热热的,这时候可千万不能双管直下啊!矜持、矜持!骚年!
“眼睛可以挪开了。”刘子涵淡淡道,如果不是考虑到共患难的情意,她绝对先赏他一脚。
张嘉深吸一口气,十分不舍地挪了下脑袋,但总忍不住用眼睛的余光瞄瞄刘子涵绝壁ccup以上的部位。
刘子涵在转了几下手腕后,真得睁开了束缚在手腕上的绳子,看来自己感觉到力量变强了并不是错觉。接下来就很容易了,扯开绳头就能把另她感到无比羞耻的绳子扯掉。
苗田和奶球也很快转醒,刚睡醒来,苗田还有些呆愣,胳膊麻麻的,估计是被压坏了。苗田像往常一样,习惯性甩甩胳膊,嗤啦一声,绳子迸裂还来。
哎?好像有什么东西飞出去了?
晃晃大大的脑袋,看到一地断裂的绳子,苗田感觉有些眼熟,好像是上火车之前跟眉眉一起买的那捆绳子呢。
刘子涵收回正要帮忙的手,再一看苗田丈二和尚搞不清状况的模样,暗暗在心底感叹:这人的心得有多宽,才能过得这么“宠辱不惊”啊!
“喵?”奶球扒拉扒拉身上的绳子。这是主人跟它玩儿的新游戏么?我挠我挠~尖尖的耳朵快活地抖动来抖动去,自己跟自己玩得不亦乐乎。
刘子涵已经基本确定了那个奇怪的女孩儿--伊眉对他们应当是没有恶意的了,单单只看眼前这一人一宠“习以为常”的样子,她就觉得是她自己多想了,人家也许可能大概只是爱好特殊了点……吧…
胡庄最后一个醒来,起来后别的没感觉,就是感到身体轻了不少。不过这该死的绳子绑的可真结实,五大三粗的男人憋红了脸,死命挣,挣到磨破了一层皮都没把绳子弄开来。
所以,和她一样的正常人还是有的。找到同类的刘子涵不自觉舒了口气,终于安心了,快手快脚帮自己硬撑着都不好意思开口的胡庄解了绳子。
胡庄疑惑道:“为什么把我绑起来?”
刘子涵挑了下眉,她怎么能忘记这人单蠢的是个傻大个儿呢?于是,认命道:“是我们都被绑起来了。我、你、苗田、小猫,我们都被绑起来了。”
张嘉此刻仍被绑着躺在地上,因为刚刚想要用力挣脱绳子的原因,脸色微红,有些喘气,学生制服里的白衬衫也被挣开了一粒纽扣,配上奶油小生一样的弱气干净的脸……应该用诱人还是m来形容呢?
张嘉泪奔:子涵姐,你是不是把我漏了?
“那伊眉道长呢?”胡庄急道,“道长不要紧吧?”
张嘉默,他不是人吗?为毛连在背景板里都消失了?
“喵?”奶球把自己身上的绳子咬破了之后,立马发现了下一个玩具。喵嘿~这肯定是一种新的y,奶球屁颠屁颠跑到张嘉旁边。
被当成背景虚化了许久的张嘉激动万分,所以这里果然遵循“第一个出现的女子是女主角”的通用定律吗?果然还是女主角的标配--爱宠靠谱啊!
奶球对着张嘉乖巧地喵叫一声。
张嘉不知怎么得居然从中听出了询问的味道,暗想果然伊眉道长才是他的官配!于是,激动地冲奶球点点头。这是来救他的吧?
喵嘿~奶球欢快地摇摇尾巴,果然是主人送给它的新玩具~奶球亮爪,从哪里开始撕好呢?要不还是先用咬的?好纠结的喵~
……
…等等!这特么感觉不对啊!!!
为毛他在被一只猫侵犯?!!
张嘉急道:“子涵姐!庄叔!田妞儿!你们谁来帮我下!”
胡庄听到声音恍然,一拍脑袋才想起来还有个男大学生。
刘子涵看着衬衫快被挠成破布条状、满脸“梨花带雨”,仿若被春雨打湿的桃花一样的张嘉,不知怎么的脚底板痒痒,这种很想很想踩上去碾两下的冲动,要怎样做才能克制住呢?
苗田倒是早就看到张嘉和奶球的“互动”了,不过张嘉一开始没叫,她就以为他们俩是自愿玩游戏的呐。听到张嘉的求救,苗田二话不说冲上去,把小奶猫抱回来,嘴里一叠声小小地道:“对不起对不起,我不知道你不愿意。”一边快速帮张嘉松绑。
终于被松绑了的张嘉冲苗田露出一个劫后余生的微笑,配上他晕红的脸蛋,诱惑力十足。
苗田心里漏了一拍,宽厚的肩膀忍不住缩了缩,挠挠头,嘿嘿地笑。
“列车进站,本次停靠车站--祁连站,请乘客们带好自己的随身物品,有序下车,注意安全。感谢您乘坐本次列车,祝您旅途愉快。”广播平缓的声音间隔播报了三遍。
“原来已经到祁连了,那估计再有半天,就该到我家了。”刘子涵在听到广播后,松了口气。窗外仍然一片漆黑,她的手机也因没电而自动关机了,根本无从判断现在是什么时候。
说来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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