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到叠翠苑大门口,韵月的心绪还没有完全平复,脚刚迈进院里,就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背对自己坐在院里的石凳上。
“师傅,您来了!”韵月惊喜道。
“恩,一个女孩子晚上出去这么久,干什么去了?”面具人的声音很平静,没有特别的起伏,就好像是在说一件再平常不过的事一样。
可谁又知道他此刻的心情又多激动,当韵月被抓走的时候,他不知道有多么后悔带韵月去了苍澜森林,又不知道有多么后悔这么多年表面上一直对韵月不闻不问。
听到白嬷嬷连夜向自己汇报说大小姐来过后,他整整失眠了一个晚上,就盼着韵月快点回来,要不是白嬷嬷劝自已,他真恨不得把府里的护卫全部都撤了才好。
“月儿刚才睡不着,便在府中随便转了转,没想竟然看了一场免费的大戏!”韵月欢愉的在另一个石凳上坐下,说道。
“哦,什么大戏,说来听听,为师也很好奇。”面具人问道。
“我跟你说哦,我那个庶大哥韵连程竟然喜欢男人,还好几个人一起玩呢。”
韵月有点不好意思的小声说道,面前这个人可是自己师傅,自己一个女孩子在师傅面前说这种事,还挺难为情的呢。
“混账东西!”面具人一掌拍在面前的有一石桌上,气得浑身发抖。整个人的气势也为之一变,像要暴走的魔兽。
“师傅,您……”韵月惊呆了,韵连程混账和师傅有什么关系,发这么大的火做什么,难道是怪自己看了这些不健康的东西。
“亏得我对他寄予了那么大的希望,没想到这个畜生既然做出这样的事情,真是气死我了,不行,我现在就要去杀了这个孽子!”面具人还想再拍一掌,发现石桌已经碎了,但站起身,但准备去收拾韵连程。
阿锁和白嬷嬷的房间里先后亮起了灯,看来是刚才的动静太大,将两个惊醒了。
“没事,师傅在考验我的修为有没有进步,你们接着睡吧。”韵月赶紧对阿锁二人说道。
阿锁和白嬷嬷听到韵月这么说,便又放心的灭了灯没有出来查看。
“师傅,您刚才称韵连程……孽子?”韵月敏感的捕捉到了这两个字,心里大惊,嗖的一下站了起来,不确定的问道。
已经走到门口的面具人,身影突然顿住,就那样站在那里没有出声也没有继续向外走。
“师傅,您到底是谁?”韵月的声音有点颤抖,心里的猜测让她无法保持平静。
“就是你心里想的那个人。”面具人叹了口气,转过身,摘下面具,缓缓说道。
“平北侯……”韵月喃喃道,感觉眼睛里有东西流了出来。
“月儿,你应该叫我父亲的。”平北侯韵战北苦涩的说道。
“为什么要出骗我?这就是你不得不戴着面具的理由吗?这就是你所说的到时候我自会知道你的身份吗?”韵月激动的怒问道。
在确定了面具人的身份后,虽然有了一瞬间的震惊,但更多的却是生气和难过。
“月儿,父亲这么做都是有原因的,你相信父亲都是为了你好。月儿你不要生气,坐下听父亲给你慢慢解释。”韵战北又返回了叠翠院,重新在石凳上坐下。
“大人做事总是有这样那样的理由,就算欺骗也是为了我们好,但你们有没有想过我们的感受?你们有没有问过我们想法?”
韵月是真的很难过,最尊敬的面具师傅,竟然是一直对自己不管不顾的父亲,真是好笑!一个关心倍至有求必应,一个不闻不问不管不顾,这么大的反差,难道这韵家的男人都是如此里外不一吗?不怪得韵连程暗地底能做出那样的事来,原来都是遗传!
“父亲是怕地狱界的人不肯放过你呀!”韵战北说道,充满了无奈。
心里对这个飞梦生的女儿喜欢的很,却不敢在外人面前表现出来,这么多年压抑的父爱,一直到扮成面具人成为韵月的师傅后才一点一点的释放了出来。
“那你为什么不能早点告诉我?”韵月不可能听到这样的解释就能释怀。
第一次见到戴着面具的韵战北时,韵月就通过他的讲述知道了母亲玄飞梦的身份,以及自己刚出生就差点被地狱界的人杀死,最后被下了封印的事,自然马上就能想通韵战北一直这样冷落自己的原因,但是她仍然不打算就这便宜的原谅韵战北。
“一开始是不能说,后来是怕你生气不敢说,本来想找个好的契机再心平气和的告诉你的。没想到今晚那个畜生的事令我失去理智,说漏了嘴。”韵战北是有问必答,就怕韵月一生气不再理自己。
“那现在你准备怎么办?还和以前一样冷落叠翠苑吗?”韵月问道。
“要想你平平安安,就只能这样,不仅是平北侯府,就算拉上整个韵家,也不是地狱界的对手。”韵战北道,他说的是事实。
地狱界,确实不是一个韵家能够抗衡的。
“当年地狱界的人应该是冲着母亲来的,自从母亲去世后,他们还有再派人来平北侯府吗?”韵月稍稍思索后,问道。
“他们在确定你母亲去世的消息后,没有再派过人来过。”韵战北答道,不知道韵月这个做什么。
“那他们知不知道我的存在?”韵月又问道。
“正常来说应该知道。”韵战北想了想说道,地狱界的消息网那么大,不可能不知道。虽然当年派来杀手全部被杀了,但谁也不能保证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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