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包坏了。”
覃深没有及时回答,他记得,这个女人下午是扶老太太过马路,不计报酬的那种。
“你得赔我。”
覃深大概扫了女人一眼,他说。
“是你自己扔到我的车窗上。”
岑晋笑笑点头。
“可是你的车窗砸坏了它。”
“多少钱?”
他开始往车的方向走,纠缠是他最讨厌的事,眼下,对待这种女人的最好方式,就是满足她。
岑晋笑笑,跟在男人的身旁。
“我说的是陪,不是赔。”
覃深现在终于明白了,女人眼中的东西,这个女人要的,好像不是钱那么简单。
三天后,覃深生物钟很准时,每日起得很早,六点的时候,就已经站在阳台上。
虽然已经是冬天,阳台上的男人却只是穿件纯色的t恤。结实的肌肉从薄薄的t恤里透了出来,男人起伏的胸膛在冬日里喘出一道白色的雾气。
岑晋勾了勾嘴角。
觉得好看极了。
她将双手撑在自己的下颌,一脸开心地看着对面的男人。
昨天,她搬到了离覃深最近的小区里。
显然,男人并没有注意。
今年的冬天,很美。
岑晋依旧爱穿裙子,男人的行踪,三天内,她调查的似乎够清楚了。
“你好,我叫岑晋!”
覃深瞥她一眼,再不理。
他不知道,原来做一个好心人,也是要付出代价的。
若是如此,他当时就应该让交警将那个包还给女人,说不定,现在被纠缠的人,已经换了对象。
“你得赔我包!”
偌大的小区里面,回荡着女人的声音,行人频频好奇回头,却在遇到覃深不苟言笑的面容时转了头。
岑晋几步跟上他,并肩而行。
“你说过你要赔我的。”
“小姐,请你自重。”
岑晋看着覃深,淡淡笑笑,自重?她自嘲,宝宝自重多少,你想知道么?她不说话,跟在覃深的后面,隐隐地笑,今天他走哪里,岑晋就会跟到哪里。
覃深紧绷着脸,脚步越来越快。
“喂,我脚疼了!”
晨跑是需要毅力,覃深每日不缺席。
岑晋喜爱高跟鞋,清脆的声音回荡在寂静的小道上,她摸着红肿的脚跟,一脸的不愉快。
男人怜香惜玉的精神一点也没有。
覃深的影子终于消失在尽头,岑晋隐隐笑了出来,微型的照相机从树干上取了下来,她反复研磨着男人的每一个细节。
笑得很……
整个屋子的墙上,她都挂满了男人的照片。
应该没那么迷恋吧!
只是喜欢。
对,只是有一些喜欢而已。
岑晋对自己说。
还没有告诉覃深,岑晋是新闻系的。
女人躺在床上,反复把玩着最后一张照片。
接了电话,她拿着包就冲了出去。
室友老马新手上路,撞坏了人家的车。
岑晋赶到的时候老马已经涕泗横流。
“怎么了?”
“我撞坏了他的车。”
老马天生的性格,遇事不了两三句便哭哭啼啼。可也不至于这么伤心,岑晋瞥一眼对面的男人,秃顶,大概五十岁上下。没有特别的地方,她想问,老马却支支吾吾。
岑晋本不喜欢这样支支吾吾忸怩的性格,自己走了上去。
秃顶男人恭迎。
岑晋甚至能够瞧见他的伪态。
“您好,我是她的朋友,希望有什么事可以好好解决。”
老马还没有抹干净眼泪,岑晋的手提包就已经砸到了秃顶男人的头上,男人哇哇直叫。没了形象,车还停在马路上,招来的人多。老马脸皮薄,慌忙跑了过去。
岑晋却对男人拳打脚踢起来。
“岑岑,别这样!”
老马拉岑晋,女人将手提包最后一次砸在男人的头上,见了血。
“癞□□想吃天鹅肉。”
老马脸有些红,她知道这个秃顶的男人对岑晋说了什么样的话。
本想叫岑晋过来替自己解决这事,她知道岑晋的烈性,也明白这个男人要索求什么,早知道,还是别让这个“贞洁烈女”来。
拉开岑晋,男人得空挡跑到了车上,走了。
“没一个好东西。”
岑晋说话的时候脸已经因为刚刚专心打人而有些红晕,老马有些焦急。
“岑岑,我来不是让你替我出头的。”
“这种人,你就应该报警。”
“可是我撞了人家……”
老马还想说什么,却被岑晋的一记眼神瞪了回去。
覃深站在不远处,目睹这一幕,到底是有些心里防备。只是当那个自称为岑晋的女人看到自己的时候,并没有向以前那样贴过来。
覃深隐隐听到女人的埋怨。
“没一个好东西。”
他忽然觉得好笑。
岑晋瞥一眼匆匆收回了眼,她叹了一口气,转身安慰老马。
“如果他再找你麻烦,你沉默一个给我试试。”
告别了老马,岑晋才想起来,今天是什么日子。匆匆赶到电视台,她想找的人已经不在,岑晋没有逗留,而是转身便进了另外一栋大楼。
再一次见到谨林的时候过了一周,久到王承楠都忘记了谨林是谁。他电话打进来的的时候,女人正在洗澡。
王妈妈接了,笑嘻嘻地告诉王承楠,七点的时候,游乐园的约会。
王承楠在心里面画了一万个叉叉,还是没能够想起来第一面见谨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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