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此后的很长时间内,我都没有在去过那个社团。荣婧也没有再找我提起过此事,平时在课堂上相遇也只是点头微笑一下,也许她也不好意思对我提起这个,又或是她打心底里对我失望了吧,因为我从根本上还是没有达到行为艺术社那种变态的要求。
大学的第一个学期已经过去了一半,在这段时间内,我百无聊赖,我相信很多人跟我一样在刚进大学时,对未来充满了梦想与动力,但是踌躇满志总是敌不过岁月的蹉跎,当黄再兴在课堂上指着看电子书的我骂的时候,我就知道,我已经彻底沦为了“差生”的身份了。
“老油条呀老油条,你还没老就油条了,真也是我遇到的第一人!”黄再兴将他人生中众多第一次中的一个赠给了我,因为我时常旷课,早上不做早操,好不容易上次课也是在干些别的伟业。我也不知道我为何会这样,很多人对于大学有着自己的见解,比如我们寝室的众位,江龙大半个学期忙着入党,积极向组织靠拢,被我们称为“江科长”,马葛告诉我们要叫他马哥,因为他年龄最大,我想一个高中读了六年的先辈是配得起这样的称谓的,但我感觉自己跟他们二人有隔阂,这是一种说不出来的感受,道不同不相为谋。
整个寝室跟我奋斗在一条战线的只有两个人,那就是杨舒文和江波,因为二人陪着我一起旷课与迟到,所谓一起同过窗,一起扛过枪,一起旷过课,一起嫖过娼才是真兄弟。不过他们二人旷课,是为了玩游戏,而我旷课,是为了睡懒觉。每次当我被早操的广播和上课铃吵醒的时候,我看看他们二人都在寝室打游戏,便又能够安然地再次睡下,时间一久,我便觉得他们是我的依靠。
终于有一天,黄再兴忍受不了,指着班长大头的鼻子一顿臭骂,问她这个班长是怎么当的,班上有近一半的男生都不来上课,其实也就是3个,不过同样占了男生的一半。
当有一日我们3人还在寝室当宅男的时候,一个人怒气冲冲地走了进来,她就是大头,我在梦中仿佛朦胧听到一个泼妇骂街的声音,这个声音骂得异常刺耳,甚至还夹杂了几分湘西的方言。当我睁开眼时,一个物体占据了我的全部视野,竟然是大头的脑袋。她的“大头”外号真不是盖的,那颗头将窗外的阳光都挡住了,我看见她脸上挂着愤怒的表情,甚至通过这一特定的角度可以看见她鼻孔的鼻毛在愤怒地颤动。
“睡睡睡,就知道睡,跟个死猪一样!”大头怒吼着就扯着我的被子掀开来,我突然感觉身体好冷。
我还没开始惊叫,大头竟然开始了咆哮。
“啊····流氓!”
我低头一看,发现我的下半身那个关键部位正一柱擎天,仿佛一个标杆一样立在我瘦弱的身体上。
再抬头去看她,迎接我目光的是一个响亮的巴掌。我摸着我的脸看着大头怒气冲冲地出去。再看江波和杨舒文,在旁边不怀好意地淫笑。
在之后的班会上,大头重点批评了杨舒文,斥责他身为学习委员,却带头旷课,对于江波她也是毫不留情地批判了一顿,逼得二人在班会上向32个女生做了在也不旷课的保证。但是对我,却只字不提,这令我很诧异,打从这半年来,我跟她的交集很少,也根本不知道她对我的看法如何,以前我不需要关心,现在却很值得玩味。
第二天我去上课的时候,刚好迎面看到了她,整个走道就我和她两人,我们的目光短暂地接触了一下,之后她便赶紧移开了。那一刻,我竟然笑了,而且笑的声音很明显,完全脱离了微笑的范畴。
“张天,等一下。”大头叫住了我。
我回头问:“有什么事啊,班长。”
“无耻!”大头撩起一脚直接对我踢来,我毫无准备,那一脚直接踢中了我的关键下体部位,一阵撕心裂肺地痛感顿时让我抓狂。
“啊····!你搞什么啊?”我捂着弟弟问她。
她怒斥:“就是要教育教育你这个sè_láng。”
我说:“哦,搞半天还是为了对那天的事情,是你自己将我被子掀了的,这能怪我吗?”
“无耻,无耻,恶心的男人!”
我怒了,骂道:“靠,我无耻?你知不知道在古代你看了我那个地方,你就是我的人了,你还好意思骂我无耻,这严格来说是你非礼我!”
大头听了,也不说别的直接一个巴掌扇了过来。
吃亏了第一次,我这次有了准备自然不会吃第二次,我一手搓着我被踢痛了的关键部位,另一只手伸过去丝丝抓住大头意图扇我的手,将她按在了墙壁上。
我望着她的大头,一个字一个字地说:“你不会是第一次看到男人那种东西吧!”
大头听了脸一下变得通红,眼睛直盯着我,仿佛要把我吃了。
我把嘴巴凑到她耳边轻声问:“怎么样,好看吗?”
“你·····放开我······”大头喊的着,但是声音明显已经小了很多,我突然觉得其实平时伴着一副脸班长在这时还蛮可爱的,看着她惊恐而害羞的眼神,我竟然忍不住吻了她一下。
“啪!”一声脆响,她的另一个手掌趁我不备准确无误地扇中了我的左脸。我呆了一下,她立刻挣脱了我捂着被我亲过的嘴巴哭着跑开了。
我立在那里,久久才回过神来,突然意识到什么,立马往旁边看了一下,幸好没有什么人看见。今天我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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