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累得要死的文长生会起不来床简直就是天经地义,埃弗雷斯特太太权当维克托先生的一句句“那孩子真是懒死了”的话当玩笑的一边把给文长生准备好的早餐放好一边应和着丘吉尔夫人说的“对,就是应该让文长生那孩子多陪陪温斯顿,我看温斯顿也很喜欢那孩子的是吧?”
这一切的一切都让气愤的维克托先生无声的咬牙切齿,就因为那个家伙看起来年龄不大还长的挺可爱的吗?为什么他在这儿做了这么多年,就一点都没有得到那样的关照?
对,要是不能让那个文长生听自己的,那就杀了他。这是维克托先生第三次下决定并且也是他认定的最后一次决定。
于是维克托先生会给文长生留下一个忽冷忽热、喜怒无常的印象真是再正常不过的了。
当文长生从房间里迷瞪着眼睛走出来,好像才想起来自己已经是处在别人的屋檐下的时候,维克托先生就极有绅士风度的把他拉到了餐桌边,用格外标准的汉语向他介绍着餐桌上的外国食物,“这是炒蛋、这是香肠、这儿还有咸肉……”,看到一边听的如天方夜谭般的文长生,维克托先生倒是和埃弗雷斯特太太格外有默契的的一起招呼到,“吃啊!”
但是文长生还是没有动手,伸着手指头指了指刀子叉子,“这是什么?”
总算是吃完了早饭,亲自目睹了文长生差点把刀子叉子放一块儿当筷子的维克托先生高兴的觉得自己找了个好傀儡,但是当他开始教文长生英语的时候,又觉得这家伙还是拖出去斩了,为名除害比较好。
在维克托先生看来,文长生不但迂腐的无药可救而且还固执的一塌糊涂。
当维克托先生在开始授课之前把英语在这个国家的重要性告诉文长生,叫他一定要学会英语的时候,文长生是这么狡辩的,“于先生之言,学生不敢苟同,学生以为,先生所言之英吉利之语只在于汝之一家所谈,而绝非天下之言,与我邦之始皇帝开车同轨、书同文绝无可比之。”
听着文长生作为半个书生、半个平民说的半文不白的话,维克托先生越听越觉得好笑,看来这还真是一个中国的坐井观天的小民,难道他不知道他伟大的大英军队已经打的那窝囊废的清朝割地赔款了吗?难道他不知道他伟大的大英军队已经在世界无敌的驰骋了吗?笑话!
但是一想想,维克托先生不禁还是觉得自己大不列颠帝国和几千年前的那个大秦挺像的,都是经过无敌的征战而迫使他国臣服,都是在侵略的过程中把本国的语言传递出去的,实现统一,传递文明,带来灾难,祸国殃民,难道这就是战争的功与过吗?
维克托先生甩了甩脑袋,看到文长生一脸奇怪的看着自己,他也奇怪起来,这文长生不是个思想落后的落魄士人吗?怎么会顶撞老师呢?
也算个中国通的维克托先生想不明白,就只好开口询问,“你怎么能顶撞我呢?你先前的老先生没告诉你什么叫尊师重道吗?”
“先师说过,探讨学识有所不同意见就应该时刻提出来,所谓‘学而不思则罔,思而不学则殆’。”
“奥!”维克托先生点了点头,原来是遇到好老师了,那这么不行啊,看样子这家伙虽然迂腐迟钝,但却绝不好管,是那种跪天跪地跪父母,其余不跪的主儿,麻烦了。
维克托先生深切的感到,麻烦了,这并不是个好奴役的人,相反的他还是一个很有主见的人,他十分清楚,对于这样的人,老伦道夫是很欣赏的,他必须做点什么。
“文长生,你听好。”维克托先生用他的人格和维多利亚女王的健康真切地向上帝发誓,自己就忽悠文长生这一回,却没有想到他的人格是最不值钱的以及维多利亚女王早晚有一天要死去的,“在这里的人都推崇一种和谐、安详的生活。”维克托先生这么说道,“所以,在这里,你不能再有什么想法,那样大家都会以为是你是来捣乱的,对,你不能发表什么意见,否则你就会被……大辟,对,你会被大辟。”
文长生听着他的话,觉得这算是什么玩意儿,这不就是不让人说话吗?他现在是完全信赖维克托先生说的每一句话,谁让他会说中国话呢?这就是乡音,这就是中国之声!这种中华情让多少中华儿女保家卫国又流落他乡惆怅不已。
抛去所有瞎扯的内容,文长生真正把维克托先生当成了自己人,虽然这先生脾性比较奇怪但是都是好人。他点了点头表示说自己知道了,然后还立马醒悟了似得,抓住维克托先生,带着自认为可以和请教先生的师兄一样的问到,“那这里还有什么特别的规定吗?你都告诉我,万一哪天我被大辟了怎么办?”
维克托先生心里好笑的看着满脸惊恐的小子,原来这臭小子也怕死啊,他可没有想过自己曾无意识的看过的一句“大辟在中国泛指一切死刑。”能够在今天用来吓唬中国人,这感觉太有意思了。
但是维克托先生想了又想也还是没觉得有什么是可以用来唬文长生且对自己有用的,他总不至于拿“不许随地吐痰”“向前一小步文明一大步”之类的屁话去逗文长生玩吧,那他是该有多无聊啊。
于是,维克托先生告诉文长生,“我们这里除了不许乱说话以外是很开放的,我相信你不会惹什么大豁,不会有事的。”接着又强调了一遍他今天的目的,“所以,你还是听我的,好好学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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