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此趣言,虞昭忍不住勾嘴想乐,却要好强,立刻上手去捂住楚子凯的嘴,谁料楚子凯头一侧手一动,反手就将她的手拿住了,放在嘴边亲咬,虞昭随即反抗,二人又起一场甜蜜的笑闹,后听外头茉香再过来请了,这才想起外头还有几位御医在等着,停手收拾了一番准备出去。
“陛下,等等,”
虞昭的脚才刚粘地,还没迈开步,就想起一件特别重要的事情来,连忙转头对楚子凯道:
“对外,我的身孕是少报了一月时候的,且御医院中,也只有胡院首与除大人二人知晓,若今日让这几位御医给我看诊,必定会暴露,不妥不妥。”
闻言,楚子凯也停步想了一下,权衡二三却不甚在意,拉着虞昭就继续往外走,大大咧咧道:
“无妨,朕待会在给他们解释清楚就行。”
“不成,”
事关自己与楚子凯的信誉与颜面,也为了确保自己肚子里的孩子不会遭受别人半点非议,虞昭谨小慎微,绝对不想让过多的人知晓这孩子已有三个月的消息,固执地将楚子凯拉住,劝导道:
“陛下切莫觉得此事无谓,人言是最可谓的,且你在我禁足期间入朝晖宫一事,牵连事情太多,一旦走漏风声,被有心人发觉了什么,什么麻烦都会接踵而至,所致后果不堪设想,所以实在不宜有太多人知晓内幕。”
话中道理,成功让楚子凯听进去了几分进去,他也不再随性而为,依虞昭所想驻了足,再细思量,也觉得应当把守好风声才行,转头询问道:
“可是今日你到了请脉调药的日子,胡仁礼这一病恐怕得卧床好几天,朕可不敢让你耽搁这样久,既然不让几位御医看,难不成,现在要去把除豆萁请了进来?”
“未尝不可,”
恰好今日心结说开心头阴影已经消散,虞昭并没有多纠结,就接受了楚子凯这个建议,双手环抱住他道:
“只要陛下你配着我,我就没那么多顾忌,就如此吧。”
“好,那朕这就着人去叫他过来就是,”
打好了完全商量,楚子凯虞昭两人复牵着手又往外殿走去,一出内殿的玄关门,就见茉香还在门外等候着,她听得动静抬头见二人出来了,照旧依规矩跪下行礼,欲言又止好像是有话禀报,又面露纠结好似又不知怎样开口。
楚子凯目不斜视步伐径直,不曾能察觉茉香的异样,还在自顾自说着自己的吩咐:
“你去叫冯运传除豆萁入朝晖宫,在遣了外头那几位御医,就说懿妃的胎一直是胡仁礼与除豆萁两人照看,人多反而手杂,更容易出差错,就不必他们劳动了。”
“回陛下,恐怕除大人……奴婢正要禀报,除大人他……”
茉香表达得语无伦次,神情看着也微妙,又像是想笑,又像是极力在隐忍着笑,总之十分为难,深呼了一口气才稳住了声音,一字一句清楚禀明道:
“方才膳房已经传来消息,除大人他,被膳房里一掌勺御厨拿住了,此时已经被关进了柴房里,预备听候陛发落。”
不等愣住的楚子凯虞昭开口问为何,茉香咬了咬牙,硬生生将差点浮现的笑意吞了回去,继续掌着严肃道:
“据膳房过来的人说,是因除大人他馋嘴,顺着味道去了膳房,把那御厨给娘娘特备的开胃菜偷吃了个干净,刚想走就被那御厨抓了个现行,可御厨也是个莽撞性子,即刻就举着锅要与除大人打一架,除大人也不服软,就想拿银针扎他,许是锅比较硬,所以之后除大人便被扔进柴房里关起来了。”
“什么?”
倒不曾想过除豆萁此人的不羁已经到了这等程度,贪食偷嘴这类小孩子都不好意思干的事情,他竟也干得出,虞昭楚子凯听茉香描述完,对视扶手同笑,实在觉得惊奇,楚子凯对着虞昭笑叹道:
“昭昭,你说朕这一宫的人,都是些什么来路啊,厨子的锅是用来打架的,御医的针是用来防身的,可见御前侍卫的刀,一定是用来切菜的了……”
“陛下,快别胡说了!”
听楚子凯添油加醋将这笑料闹大,虞昭笑意难收,扶额绷着脸想尽力保持着仪态,却是不能够,只能转过身子同楚子凯一起笑够了,才转回来,忍着笑进一步问茉香道:
“我寻常的饭食,不都是咱们宫里小膳房的厨娘们自己在安排吗?为何膳房又有御厨来管了,又是做了什么开胃菜啊这样香,竟能把除大人馋成了那样?”
“还不是花丫头弄出的花样,”
主子们都已经笑了,茉香就也无顾忌地咧开了嘴,跟着窃笑了一阵,听虞昭问了,恢复了端庄神态,就如实答道:
“昨日娘娘晚膳时,说了一句饭食味寡,又说油盐重了的就齁腻,她便记在了心上,就说让您试试一些鲜香刮辣的饭菜,不腻且又有滋味。但宫里人少有吃辣的,咱们宫的厨娘一个都不擅长,试着把辣椒下了锅,又觉得味道呛人,怕味道飘入房中会呛着娘娘,连忙熄了火拿水压下去了。其中一位厨娘想起来,说御膳房有一位厨子最擅长此类麻辣菜肴,藕花就连赶着就将辣椒拿过去让人做了,那味道,或许也就引了除大人过去。”
搞清楚前因后果了,虞昭点点头表示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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