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头破血流的一伙人,我脸上露出一丝冷笑。
我一把揪下开面包车的的司机,原来正是之前调戏小雅的小白脸,此时这小子早已吓得尿了裤子,瘫成一团,被我一扯滚落下车。
“擦你娘的,还有你的份。”我强忍着他身上飘来的尿臊味,抡起巴掌,一巴掌狠狠地扇在他脸上去,小白脸惨叫一声,瘫在地上。
我气不打一处来,接着又是一顿猛踹。
“这,这位,大,大哥,求求你,饶,饶了我!我,我有眼不识泰山,我,我向您道歉,我给你跪下,下次不敢了!”小白脸惨叫连连,见我停手了,连忙挣扎起来,扑通一下,给我跪下了。
此时刀疤脸他们惨嚎一片,除了勉强撑住的刀疤脸和铁柱,好像见鬼一样,满脸的惊恐,其他两人浑身是血,早已昏厥过去。
“娘的,还不滚过来!”我冲着刀疤脸怒喝一声。
听到我一喊,刀疤脸吓得一哆嗦,反应过来,当啷一声,手中的钢管掉在地上。
“大,大哥,我们错了,饶了我……”刀疤脸早已不见之前的胆气,瑟瑟发抖,走到我跟前,说话开始磕巴起来。
“怎么,还想让我饶了你。”我眼睛一横,脸上露出寒意。
“不,不敢。”
“不敢,我看你胆大得狠,怎么不敢。说,怎么回事?”
见他们和小白脸混在一起,感觉其中有蹊跷,刀疤脸早已吓破了胆,目光不敢直视,哆哆嗦嗦解释起来。
原来刀疤脸真不是来报复寻仇的,而是受到小白脸的指使,上次抢包其实也是他第一次干,以前一直和老乡在工地打工,谁知干完活老板拖欠工资,正好他老娘在老家得了重病住院需要花钱,于是他一狠心去学人家抢包,结果却被抓住了,差点送入公安局。这之后他再也不敢干了,和工友们借些钱回家给老娘看病,这些天一直都在老家。
前几天老娘一出院,他又回到沈城,准备和工友一起找包工头要钱,因为小白脸是大包工头的小舅子,今晚他们就是专门在鱼尚火锅城宴请他,求他帮忙说清,谁知小白脸醉后开始吹起牛来,好像天上老大他是老二,一阵胡吹之后,和他带来的两个狐朋狗友一起上厕所,正好遇到小雅,他们便色胆包天打起赌来,随后和我们发生冲突。
当时刀疤脸就在包厢里,认出是我便没有出来,小白脸被打后,事后责怪刀疤脸他们没有出手帮忙,并威胁他们,让他们替他出气,如果不帮他出气的话,就别想拿到钱,最后怕胸脯保证,如果教训我们一顿,很快就劝他姐夫把钱先给他们,刀疤脸他们都知道包工头是妻管严,便信以为真。
因为大凯他们三人开车走的,而且大凯打架的狠劲儿让他们有点畏惧,于是选择了我这个软柿子,现在恐怕快把肠子悔青了。
看看他们颤颤发抖的样子,身上衣服都是地摊货儿,尽管之前打表现得凶神恶煞,确实也不是经常打架的主儿,最主要我相信,他们此时几乎吓破了胆,眼神里满是恐惧,根本不敢说谎,我抬脚把小白脸踹个趔趄,继续逼问他,果然也正是刀疤脸他们没说谎。
现在我有些为难,就此放过他们还是报警。
如果报警之后,警方准定要记笔录,尽管刀疤脸他们无法看见小黄子,也不知是小黄子搞鬼,但他们互相殴打的事,委实太过诡异,很容易引起警方怀疑,把自己牵扯进去。
“我说刀疤脸,我其实很好说话的。看你可怜巴巴的份上,今天就再放过你们一马。只要你们不找我们麻烦,我也不会主动跟你们过不去的,所以希望你们记住这次教训。”看着像是受气小媳妇的刀疤脸,我慢腾腾地说道。
“不会,不会,以后我们绝不敢打扰大哥您!”光头强哭丧着脸急忙道。
“我说放你们一马,准定放你们一马,也不报警,只是我看这小子不顺眼,你们说这么办吧!”我手拎着钢管,在掌心轻轻拍了下,一指满是尿臊味的小白脸。
刀疤脸浑身打个激灵,看了我一眼,顿时明白过来。
“我知道,我知道……”说着他立刻眼露凶光,和铁柱对视一眼,上前一脚将小白脸踹翻在地,不顾对方惨嚎,两人一阵暴踹。
我不说停,他们根本不敢停,直踹得小白脸哭爹喊娘,见已经差不多了,才让他们住手,感觉心头的恶气终于出了。
“记住,今晚的事不要和任何人说。抬上你同伴,滚吧!”我一指尚在昏迷的其他两人,说道。
刀疤脸两人顿时如罪释放,顿时精神一振,连忙把昏迷的同伴抬上车,也把小白脸扯上了车,刀疤脸冲我点头哈腰,转身就想窜上驾驶室。
“等等。”
“大,大哥……”
刀疤脸本以为脱离魔爪,听见我一喊,身体一激灵,立刻停下来,缓缓转过身,哭丧着脸。
我看了看他额头,确信没错。“你小子运气不错,最近要发一笔横财。滚吧!”
看着刀疤连滚带爬上了车,面包车绝尘而去,我摇摇头,这才走进小区。
看相算卦其实是一门非常深奥的术法,尽管线装书上提及不多,但十分精辟,结合一些网上资料,融会贯通,也大致了解一二,刚才无意中扫了一眼刀疤脸,发现他财帛宫处金光冲天,气运十足。
今天小黄子突然醒来,又帮了大忙,回到家中,我把它叫出,问之前昏睡到底怎么回事,结果它也不清楚,只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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