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不行啊!想我堂堂丰神俊朗,才华横溢,更是有一身好毒术的一代好男儿怎么能没有女子相配呢?王爷,你也是过来人,对这男女…咳咳应该深有体会,怎么就不能来谅解属下呢?”东方及真是欲哭无泪啊,他不相信王爷如此狠心,都是男人,怎么能离得开女子呢,王爷不能自己躺在温柔乡里,就让自己做一辈子的假和尚啊。
东方及刚想说出男女之事,被翎墨一个冷眼吓得住了口。
翎墨冷冷说道:“东方及,若是你还想下辈子碰到女子的话就住口,否则……”
翎墨的威胁不言而喻。
东方及瘪了瘪嘴,没在敢说话,不过,他脑中一闪,继而祈求地看向离歌,涎笑道:“王妃,您就替属下求求情吧,属下真的是无辜啊。”
“哈哈哈……”东方及耍宝的样子让离歌再憋不住,她笑的眼泪都流了出来,惹得身后的翎墨又是射给东方及一个冷眼。
“小心些,在呛着。”翎墨低声说着,手一边轻柔地拍着离歌的背。
这是赤果果的歧视啊,对待王妃就如此温柔宠溺,对待自己,那简直就跟个仇人似的。
终于顺过来气,离歌这才憋住笑,对东方及说道:“放心吧,墨不会这么狠心让你一辈子得不到纾解的,我会劝劝墨的。”
听到离歌的话,翎墨扶在她背上的手一僵,室内温度顿时降了不少,翎墨贴着离歌的耳朵轻声问:“纾解?小乖,何为纾解?”
糟了,又惹了墨了,离歌心中暗叫遭,她朝东方及挥挥手,示意他出去,东方及也识趣,既然王爷已经答应帮自己求情,那么他就不用担忧了,毕竟王妃的话在这王府可是圣旨样的存在,不,比圣旨可管用多了。
东方及屁颠屁颠地离开。
离歌这才转头,笑的好不谄媚,她一边顺了顺翎墨的气,一边小声道:“墨,这个,口误,口误。”
墨可是最不喜欢自己在别的男子面前提到这些男女之事,她刚刚这是自投罗网。
轻抚着离歌的手加重,贴着她耳际的的呼吸也渐粗重,紧贴着她的离歌知道翎墨情动了,也是,初尝了情事,两人便分开,已经有大半个月了,就像是除食了肉滋味,却硬生生地让他戒了这肉,就是翎墨这种定力超强的人也憋不住啊。
不过,想着翎墨的身体,离歌阻止道:“墨,你的身体?”
“无碍。”翎墨打断她即将出口的拒绝。
翻了个白眼,看来,古今中外的男子都逃脱不了这一个‘欲’字。
正犹豫着,翎墨的手已经扯开了她的腰带,那修长白皙的手还有继续向上的趋势,离歌浑身一颤,也不免动情。
须臾,衣衫话落,离歌便与初生婴儿般躺在了大红锦被上,白瓷般的肌肤泛着粉红,眼神迷蒙,这景象,让翎墨一向清冷的眸中也被情(*)欲覆盖,他爱不释手地覆上那锦缎般滑嫩肌肤,所到之处,离歌身上犹如被点了火,热浪呼之欲出。
“墨,不舒服……”离歌恍若漂浮在云端,她思绪已经飘散,不知自己在说什么。
很满意自己的杰作,翎墨低声安抚道:“小乖,不急,马上就好。”
说完,翎墨直起身,同样精致的手划过,身上的衣衫尽褪,刚要覆上离歌身上,翎墨突然敛眉,手倏地往门口一挥,上等梨花木门啪的一声合上,阻隔了外面越来越近的脚步声。
“啊——”一声痛呼声同时响起。
东方及可怜地摸了摸自己已经麻木了的鼻子,怒囊道:“我这是冲撞了哪路神仙啊,今天绝对是本小爷的受难日。”
眼睛不怀好意地扫了一眼紧闭的门,东方及识趣地端着食物离开,本来他见简洛端着食物过来,为了打探一下消息,东方及自告奋勇地要帮简洛端过来,可是,哎,又差点坏了王爷的好事,想着其实是很腹黑的王爷,东方及想着要不要前去森林里躲个一两年。
室内不断传出的娇吟声让早起的月光似乎都羞红了脸,拉过乌云遮盖住自己的涩然。
陷入情事中的两人丝毫不觉得时间的流逝,直到,离歌再也受不了的讨饶。
“墨,累。”离歌已经无力再多说一个字。
她浑身酸痛的一动也不能动,刚说完,便喘着粗气就要陷入沉睡,见此,翎墨心疼地覆上离歌已经疲惫的脸,加快了动作,须臾,翎墨喘着粗气侧卧在一边。
平复了急速的心跳,翎墨小心地拉过一旁的锦被替她盖上,轻轻吻了下她的额头,这才拥着离歌很快入睡。
咕噜噜,离歌的肚子响声惊醒了翎墨,他一向浅眠,只有抱着怀中娇软的身躯,他才能真正休息。
仔细辨听了一会儿,果然是小东西的肚子在叫,翎墨失笑,他可以几日不吃不喝,但小东西可不行,而且这段时日她一直焦心,都没有好好吃饭休息,摸着原本就没多少肉的娇躯,现在都有些咯手,翎墨心疼,同时也在怪自己,小东西自从跟了自己之后,一直东奔西跑,甚至还受伤,想自己堂堂闻名天下,谁人也不能看轻的青翼王竟然让自己的女人受这么多的苦,翎墨一阵自责。
离歌的肚子还在响,翎墨轻手轻脚想要起床,去给她做些吃的,刚动一下,身边的离歌突然叫道:“墨,唔,墨,你别走,墨。”
离歌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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