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这么想死吗?”一道阴冷嗓音在山洞外幽幽响起。
那声音暗哑,阴寒,仿佛来自地狱最深处,让听者连血液都忍不住颤抖。
啪嗒一声,欧阳桐一惊,手上的瓷瓶没抓稳,碎了一地,她警觉地转头,尽管已经不是第一次见到这人,可是见一次,她心中的惧意便增加一次,若不是想得到翎墨,她如何也不会与这样的人做交易的。
尽量让自己看起来没有异样,欧阳桐避开那人的眼睛,竭力使自己的声音镇定,欧阳桐道:“你不是说有一半的可能会让他受我控制的吗?”
“难道你不想要十分的把握吗?”那人反问。
欧阳桐诧异地抬头,眼中带着惊喜,她颤抖地说道:“你,你有办法让他被毒雾控制吗?”
在无人看到的角落,那人异色瞳眸中闪着厌恶,他点点头,阴狠地说道:“带上他,跟我走。”
说完,那人身影一个漂移,已经闪出了很远。
欧阳桐见过不少武功高强之人,可是像这么鬼魅的还是头一个,若是翎墨像是天上谪仙,那么这人便是地狱幽灵,让人不寒而栗。
压下心中的战栗,欧阳桐抱起翎墨,一个闪身跟了上去。
离歌一行人已经在翼望山上转悠三日了,遇到了野兽,经历了瘴气,惊扰过毒蜂,可是就是没见过一个人。
第四日正午,无论身心,离歌已经精疲力竭了。
找到一处水源,看着水中那张毫无血色的脸,离歌怔忪,已经这么久了,墨会发生什么事,墨一个人会害怕吗?
鞠了一把水,离歌想要洗把脸,突然,水中出现一道人影,离歌惊喜地转头:“墨?”
“你就这么想他吗?”一道满含酸涩的声音回道。
泼掉手中的水,离歌失望地自语道:“原来是你。”
那人眼中的痛意渐增,他尽量控制住音量:“你就这么不愿意见到我?”
因为长时间见不到翎墨,离歌的耐性已经用尽,她再不是无害的小白兔了,离歌不耐烦地说:“我跟你又不熟,无所谓愿不愿意。”
“翎墨就那么好?让你可以不顾危险一路追到这里,他何德何能,竟能得到一个如此倾心相待的人。”来人似羡似叹地说道。
“墨当然好,能遇到墨是我的运气,这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以后,若是我还听到你如此诋毁墨,休怪我不客气。”朝思暮想的墨不再跟前,却有人在她面前说墨的不是,这如何不让离歌生气。
离歌眼神冰冷,原本单纯的眼眸已经被清冷所代替,不复以往的纯真,却自有一番清寒绝美,那人语气难掩诧异:“你变了。”
除了墨,离歌不愿意跟任何人讨论自己,所以,她没好气地说道:“我变不变好像跟烈太子没有任何关系吧?”
没错,来人正是刚养好伤的临均太子秦烈。
若说原本她是圣洁的百合,那么现在的离歌就是带刺玫瑰,即使被刺得浑身是伤,还是有人不顾危险的想要接近,秦烈便是其中之最。
原本养伤的他在几日前得到消息,翎墨失踪,这对于他来说不可谓不是一件值得庆祝的事。
开始,他的确很庆幸,没了翎墨,这天和大陆便没人能与他争锋,少了翎墨,他得到离歌的机会又增大了很多。
可是,欣喜之余,这女子的模样总是在他脑中闪烁,想到这女子该有多着急,秦烈就再也笑不出来,他不顾还未痊愈的身体,不顾属下的阻拦,便迫不及待地往朝凤赶来,一路上,他快马加鞭,脑中不断回响属下打探的消息,想象着女子梨花带泪的绝美脸庞,秦烈心底一片焦急。
他冒着暗桩被发现的危险,让潜伏在朝凤多年的属下打探跟踪离歌,秦烈跑死了三匹马,四日来只吃了一顿干粮,这才终于找到离歌。
秦烈万万没想到离歌见自己的第一面就是如此不耐烦,这让他本来兴奋跃雀的心像是被一桶冰水浇灌下来,瞬间冷却,秦烈血红的眼眸被痛苦覆盖,他用仅能让自己听得见的声音说道:“有你如此为他,即使死,他也是幸福的。”
“你在说什么?”没听清秦烈的话,离歌皱着眉问。
“没什么,我只是想说你们这一路必将万分艰难,再看看你们这几人,除了陈思,其他的都是半点修为都没有的,就凭你们这一行人,即使找到他,又如何能救出翎墨。”秦烈眼眸一转,说出实情。
秦烈的话是离歌一直不愿面对的,她的身手只能算是三脚猫,冰魂跟翎侗更别说了,即使是陈思,也无法跟现在的欧阳桐相比。
不过,听出了秦烈话里的起伏,离歌问:“你到底要说什么?”
跟聪明的人说话果然省事,秦烈一扫刚刚的颓然,笑道:“我只是想跟你们一起。”
离歌怀疑地看着秦烈,这人一直跟墨敌对,可以说是墨最大的敌人,现在墨陷入绝境,他会这么好心过来帮自己跟墨?
无视离歌怀疑的眼神,对于聪明人来说,那些弯弯绕绕都是没用的,秦烈坦然说道:“你可知道我看上你了?”
“那跟我没有关系,我眼中,心中只有墨,你做的一切都将是白费。”离歌打断他的话。
对于不喜欢的人,离歌知道不能给他任何希望,这是对三个人负责。
离歌越是这样,秦烈的心越是不可抑制的加速跳动,果然是自己看上的女子,面对如此诱惑,却能断然拒绝。
“你可以拒绝接受我,但是你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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