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因为她已经受够了伤痕,千疮百孔的内心再也不愿意冒任何风险,只求平平淡淡、现世安稳,而这一切,只有刘煜可以给她。
刘家,名门望族,可是他的身上却没有任何包袱,他或者是任何其他人都想不通刘煜到底是怎么做到的。
这样的男人,该是她最好的归属。
他端起咖啡,轻轻啜饮一口,苦涩的味道在口腔里蔓延,从从前到现在,他对她的感情都来不及说出口,却早已经注定了是一场悲伤的结局。
“周信……”她望向他,表情严肃,“很抱歉,我当时的离开太匆促了,我没有什么亲人,也没有什么朋友,可是我就那样走掉了,我知道还是有人会担心的,你就是其中一个,对不起,我当时不告而别,一直来也没有跟你联络,我真的很抱歉。”
周信微微捏紧了咖啡杯的手柄,心情复杂,她在他的心里,只是一个愧疚的对象,可是她终究还是记得他的。
他勉强安慰自己。
一直以来,他和她都是朋友之上恋人未满,从前没能走在一起,如今更不可能,可是他不后悔对她的心动,只不过有点遗憾,他竟然连一句“爱”也未曾说出口。
这样的结局,有些伤人。
“听闻你过得好……我就放心了……”他将咖啡一饮而尽,明媚的眼角拂过熏然的醉意。
……
是夜,酒店附设的钢琴酒吧里琴音袅袅,黑人歌手沙哑的歌声配合着钢琴伴奏,听起来愈加沧桑。
暗色调的空间里,到处都弥漫着淡淡的哀伤。
周宸坐在吧台前,一连喝下了数杯浓烈的威士忌,手心里把玩着一枚闪亮的钻戒,这个小小的戒指,承载着他全部的感情。
心,再次揪痛。
明知道她已经属于另外一个男人,他为什么还是割舍不下?!
他仰头又喝了一大口辛辣的酒液,试图用酒精麻痹自己苦涩的心。
“周信,你够了!”周信从远处大跨步而来,伸手夺下他手里的酒杯,质问道,“你既然这么爱她,当时为什么要跟她分手,又为什么非要逼她打掉孩子?!”
“你不懂。”周信过了好几秒才找回自己的身影,从脖子上解下一条银色的链子,将手里的戒指圈上去,重新放回胸口,那个最贴近心脏的位置。
周信用力揪住他的衣领,怒斥,“你不说谁会懂?!”
“没什么好说的!”他推开周宸的手,甩下几张钞票在吧台上,起身离开。
不是他不想说,可是说了有什么用,说了就能改变爷爷的看法吗?!
不能,而且还会引起轩然!
爷爷若是知道了若若的出现,他定然是不会放过她的,他势必将逼迫她,用金钱践踏她的心灵……而且是她怎么可能会愿意跟他回去,她的身份何等尴尬,回去之后又该如何自处?!
他不能说,对谁都不能说!
烈酒灼喉,也灼痛他的心,乘坐电梯,到达自己所在的那一层,刷卡,开了房门,任由孤独将自己包围。
房间里太安静,他只好开了电视。
宽大的床铺上,温凉一片,他捂住胸口的那枚戒指,蜷缩着入睡。
……
翌日清晨,陆若寒自睡眠中醒来,泪水再次湿了枕头。
她又做梦了,可是这一次的梦,有些奇怪。
“若若……我爱你……我也爱宝宝……”他的呢喃在她耳畔响起,那么清晰,清晰得好像是它真的发生过。
……
两个小家伙又争执起来,陆若寒听着他们可笑的童言童语,忍不住摇头,一边加快手里的动作,将早餐摆上餐桌。
电视仍旧是开着,正重播着财经访谈,女主持人和嘉宾正在对话。
“周总,你在商业上的发展,让人们看到了你的成功,虽然这是财经新闻,但是身为主持人,可是代表着众多喜欢你的观众哦,在节目的最后,我可以问你一个私人问题吗?!”
周信在电视里沉稳地点头。
“请问,周总准备什么时候结婚呢?!”女主持人兴奋地八卦。
周宸淡漠地看着女主持人,习惯性地轻抿薄唇,“我已经结婚了。”
“砰”的一声,陆若寒碰翻了桌子上的牛奶。
“姑姑?!”小睿第一时间从浴室里冲了出来,“姑姑你没事吧?!”
陆若寒从震惊中回过头,看到一桌狼藉,不好意思地摇了摇头,“没事,对不起,小睿,吓到你了。”
“没关系,姑姑没事就好。”小睿偷偷地将目光移向了电视。
“周总,你在开玩笑吧,你的手上可没有戴婚戒哦!”女主持人继续探究。
“婚戒不一定要戴在手上,也不一定非要送给新娘,有时候,把爱放在心里就好。”
陆若寒连忙关掉了电视画面,可仍旧是心有余悸,他到底在说什么啊,他已经结婚了,婚戒没有送给新娘?!他指的是当年她发现的那枚戒指吗?!他是说……他的妻子是她吗?!
意识到自己荒谬的想法,陆若寒忍不住苦笑,她在胡思乱想什么啊,他事业那么成功,他早已经娶了别人!
可是……可是昨夜的梦境是那样清晰,清晰得让她不禁怀疑它的真实性。
他为什么会在香港发展,是因为她当年遗落的那张机票吗?!
五年的时光飞逝,她原本以为过去的一切都已经离她很远、很远了,可是这一刻,她又忽然不确定了。
哎,她怎么又在想入非非了,不是已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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