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我当众揭开遮羞布的杜凯并未即时发作,他仍旧镇静地帮朦朦拿来外套,整理好二人的行装,一言不发地离开了ktv包间。就连关门的声音都如此有礼,正映衬着我如跳梁小丑般可怖的嘴脸。
蓓儿这才松开了桎梏我的手,“都是姐妹儿,你这么做又是何必呢?”秉承着一贯就事论事的原则,闺蜜间撕逼的做法稳稳是她看不惯的。叹了口气,她穿好披肩夺门而出以示不满。
萨萨斜楞了我一眼,将酒杯倒满后准备一饮而尽。顶顶想抢过她的杯子,却被她强势夺回。一来二去间,酒水洒了他们满身。顶顶不耐烦地嗔怪起萨萨。“嘛呢,不是警告过你不能过量饮酒吗?就算你拿医生说的话当耳旁风,你这万年小三还想承宠转正不了?你……”
顶顶还要说下去,却被萨萨那撩人的小眼神给喝住了。我却听出了大概,几个月来的情感纠葛让我忽视了周围的朋友,发动我脆弱的脑细胞,我粗略地分析出——萨萨在前段时间应该是受孕流产了。常年的第三者经历令她遍体鳞伤,这次也应该是习惯性流产吧。
“董三儿,你怎么不注意一些,自己什么情况自己还不清楚吗?干嘛非得用健康来换感情呢?怜悯不是爱!”出于心疼,我将刺耳的事实血淋淋地说给萨萨听,为的是让她幡然醒悟。而她们对我又何尝不是如此呢?
“显你能耐是不?三儿怀孕时你在哪儿,三儿流产时你又在哪儿?二丫头,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自私?”顶顶毫不惯包地反唇相讥。
“我自私?你们最近老是神神秘秘地聚在一起,根本就是孤立我!”
“你刚没撕够是吧,想继续撕?三儿你们先走,我今天跟她撕个明白。”顶顶彻底怒了,挽起袖子准备和我大干一场。
觉出秘密明显是要藏不住了,童泽拉过顶顶又耳语了一番。“好话不背人,背人没好话。”
“懒得理你,有你哭的时候。”在童泽的劝说下,顶顶三人也离开了ktv包厢。
“刚才你们又嘀咕什么呢?最近你们的秘密真是越来越多了。”战壕里仅剩下一位战友,我仍感不到势单力孤,向战友开火。
“呵呵……我很庆幸我们年少时没有在一起。”童泽对我宽容的态度足像对待一个淘气的孩子。
“见过落井下石的,没见过你这么落井下石的,您倒不如背后捅我一刀呢,好让我死得安心。”
“如果我们曾经在一起过,现在还会这么自然地吐露心事吗?”在一起,却注定分离。不在一起,却可终身相依。
童泽突如其来的抒情让我有些不知所措,包厢里我们二人独处,一个响亮的酒嗝化解了短暂的尴尬。“嗝……”
走到街边拐角,朦朦鼓起勇气向杜凯解释。“阿ken……”“啪”的一声,她被迎面而来的巴掌甩懵。
刚刚的故作镇定,一路来的沉默无语全部在这一刻爆发。骄傲而又脆弱的男人,先后两次被同一个的女人撕开脸皮。而这一次,他体无完肤的导火线竟是身边的不洁女友。无论我说得是真是假,他都一定会和她分手,因为她让他丢失了男人的面子。
“阿ken……”隆冬的季节,朦朦的鼻涕眼泪冻成一团,不住地哀求竟换不回杜凯的一次回眸,哪怕是一丝犹疑和颤抖。
从ktv回来,蓓儿与浩瀚约在那家我们常光顾的西餐厅。他安静地吃着牛排,由着蓓儿将今天的细节一五一十地叙述给他听。我和童泽的暧昧,我撕逼朦朦的经过,他都听得一清二楚却不动声色。
“曾浩瀚,你都听到了没有,你女朋友她要劈腿了!”
“是前女友。”
“搞不懂你为什么要设那么大一个局追回她?那小□□纯粹就是一误会,你去跟她说啊!”
“难道我们之间只是一个沈纯的问题吗?两年的交往,小初的生活状态是有问题的,我不相信你毫无察觉。”
“若不是你们这帮人的闹哄,我还真沉醉在自己女强人的梦里。自强不是倔强,执着但不偏执,就连我也发现了生活的美好。”
“没有小初的未来我竟不敢想象,强女人不是女强人,说实话,我也是依赖着她的。”
“你是真的爱她。”
“嗯,无论是以前、现在甚至将来。”
此刻,牛蓓儿被眼前的男人彻底征服了,即使这份彻彻底底的安全感不是为她,她也对男人这一不靠谱的生物彻底改观。
“我要是你,一定冲进包厢把她抢回来。”
“小初自始至终都是我的女人,她没有抛下我,抛下我的是我自己。不管怎样,未来我们一定会共同面对。”
“为什么……为什么一定是她?……我是说为什么这么痴情?”
“和她在一起我有安定下来的感觉,我希望她也有。”
望着这个与众不同的男人,她闺蜜的前男友,牛蓓儿的心防正一点一点土崩瓦解。
“童泽,我是说童泽你准备怎么办?”
“上次的会议我和他恳谈了一次,他是个君子,我信他。”
“那你准备演到什么时候?”
“直到小初彻底厘清生活的意义。”
生活的意义?究竟什么才是生活的意义?高升的事业、浪漫的爱情、雄厚的经济实力?“那么我存在的意义又是什么呢?”一时间,蓓儿似乎也想不明白。
在冰天雪地的大路上,安朦朦哭了个彻底。她强抹着眼泪,尽量控制住它波及的范围。与杜凯的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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