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年前,我和蓓儿被无良房主违约扫地出门,大过年的曾浩瀚就拉着我们的行李在外面找宾馆。街道边轰隆的鞭炮声,高楼里温暖的灯光,到处都洋溢着阖家团圆的年味儿。浩瀚骗父母单位加班才逃了年夜饭跑来营救,当时我们姐俩拿着行李蹲坐在马路边百感交集。
“嘭!”不知哪个调皮的孩子在道边安放了个蹿天猴,恰巧在我经过时喷出。“啊!”借着惊吓的瘾头,我哇的一声大哭起来,撇下笨重的行李直接坐在雪地上。
“起来,初初,地上凉。”蓓儿一通劝说也无果。
浩瀚霸道地将我扶起搂到路边,边暖着我的手边说:“宁初,你给我听好了,有我曾浩瀚的地方就是你的家。刚刚那破出租屋压根不是你常住的地方,你的家在这儿,在这儿。”那天,纵使冰天雪地,他振振有词的承诺却足以温暖我冰冷的心。
有人说,一对异性互看十秒以上,若彼此心有灵犀那么你们就可以接吻了。于是,我和曾浩瀚也越靠越近欲行接吻。电话不合时宜地响了起来,这电视剧惯用的桥段此时竟活生生打断了我们的好事。他看到了“沈纯”的名字,不由得一惊,背过身去接起了电话。“喂,小纯,对不起,我刚有些事忘了……”
靠,真当自己是久经情场的老手呢,转个身接电话就能阻隔住小蹄子的膻味儿了?还小纯,一想到他也在我的名字上加同样一个“小”字,我连抹脖子的心都有了。我嘭地关上了他的车门,兀自离开了。
“好了,下次再说。”浩瀚急忙挂断了沈纯的电话,“小初,你听我解释,小初……”
一进屋我便嗅出了屋子里的异样,看了眼鞋柜上虚搭着的拖鞋,餐桌上扫荡一空的饭菜,心里便了然了几分。
“小初初,你去哪儿了呀,担心死我了。”今天的朦朦格外热情,几乎是飞奔到我身边。
“担心到连我的那份饭菜都进肚了?”以为她私会别的汉子,我打趣道。
“讨厌。”朦朦的双颊又红了,每次她一什么歪心思就脸红,估计我的猜测是对的。
“早点睡吧你,明天还上班呢。”
“明天我……不用那么早去了。”
“怎么了你?”朦朦心虚地往后挪了挪步,我却全未察觉。
“没什么啦,睡去吧你。”我大咧咧地将朦朦推回卧室,极力掩饰住我失落的心。
忘记自己是睡了还是没睡,第二天我浑浑噩噩地将辞呈递交到杜凯的眼前。他将内容看了个仔细,全无反映地推到一边。
“阿ken……”
“没什么问题的话,你可以去上班了。”
“我是来辞职的。”
“看完了你的辞呈,更坚定了我挽留你的决心,我并没有理由辞退你。”他将签字笔放到一边,对于我他永远是运筹帷幄的。
“可是……我打算离开。”
“really”他直视着我的双眸,我竟不敢对视。在他面前我永远是那个卑微暗恋的小姑娘。
平复着自己的情绪,我抚了抚额前的秀发。杜凯起身将我拉到落地窗边俯瞰这座高楼林立的都市。
“二十八岁那年我带着全额奖学金学成归国,却要在无亲无故的b市重新打拼。当我站在高处俯看这座城市时,我告诉自己,总有一天这成排的写字楼里会有我的一间办公室。如今,我做到了。宁初,我相信你同样也能做到。”
“学长相信我?可是我连自己都不相信自己了呢。”
“我相信我的眼光,那你相信我的眼光吗?”
“……我信你。”
四目相对了十秒后,杜凯转过身打开了办公电脑。“我会向启东集团发投诉信的,你全不必担心。”
原来他洞若观火般地将我内心的蛛丝马迹参得一清二楚,学生时代的崇拜一瞬间提升到了依恋的程度。杜凯对于我来说不仅是暗恋的理想型,更是事业的引路者,他对于我真的太重要了。
“我会努力的!”做了一个加油的手势后我跑离了办公室。
坐回老板椅的杜凯这才抬头看了看我离开的背影,欣赏地笑了笑。刚准备重新投入工作的他,看到了电脑上闪烁着朦朦的□□头像,他立刻回了过去。
昨晚的意外邂逅,杜凯打算将情况汇报给我的闺蜜团们。蓓儿和杜凯相约在萨萨租住的高级公寓内,留守的温凝正招呼着二人。
“喝水。”
“环境不错嘛。”杜凯寻了眼屋子里的摆设说道。
“怎么想起来安家了?董三儿那大叔不等她送肉了?”蓓儿自小受到父亲第三者的叨扰,老实说若不是看在我的面子上她与萨萨是老死不往来的。
“不送了,月份越来越大了,除了按月要生活费以外,我统统不主动联系他的。”萨萨不知何时进了门,在玄关处边换鞋边说。“我说顶顶,你有点儿眼力价儿行不行,我这肚子大弯不下去腰,你也不来帮帮忙?”她也打怵蓓儿的猛气,立时将邪火撒到顶顶身上。
“那把你肚子里的娃娃给我揣会儿?”怎么说也是服贸商场的一枝花,顶爷也不是吃素的。
“小末,你少管她。从产检到现在小爷我这两条腿成天就围着她打转了。”顶顶娘气地抱怨。
“怎么个情况,说吧。”萨萨坐在沙发主位,喝了口温水后开口道。
启东集团的广告终于被我们公司拿下了,这多亏了杜凯在集团门口死等项绅他爸汇报情况的功劳。项父很欣赏杜凯这样的年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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