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b市的出租屋,顶顶和温凝正忙着收拾行李。
“三儿那边有什么好?保不齐哪天你们就得为她那老头子挪床。”
“滚球子去,先不说你那拼居女友快要回来了。就这造型,姐儿几个能呆得下去?”顶顶有所指地瞥了眼朦朦,一直以来姐妹团都对她有天然的敌意。
“你们……是可以住下来的。”朦朦善意挽留。
顶顶僵持着笑脸对答如流:“怎么着我也是个男儿身,不怕我晚上控制不住对你欲行不轨?”
朦朦哪经得起顶顶这般打趣,瞬时羞红了脸溜开了。
“瞧她那怂样儿。”顶顶做胜利状。
“你是一边吐一边跟她发生关系的吗?”我反语道。
顶顶扭过头,拉着行李离开了。送走了他们,我坐回客厅打开电视,不一会儿朦朦走了出来。
“他们离开了?”
“朦朦,你快坐,他们就那副德行,你别在意。”
“最近怎么没看到萨萨?”原是人家干脆没将注意力放在顶顶身上。
“哦,她……不知道在忙什么。”
“怎么这次搬家,她也没开车来接?”
朦朦的一席话也令我顿生疑窦,凭萨萨那么爱显摆,这次怎么没开那辆三儿红来接驾呢?顾不上那么多,我将注意力专注到明天的面试上。真是期待杜凯学长见到我的神情。“我多么想和你见一面,在街角的咖啡店……”我哼着歌回到卧室准备稿件。
面试那天,我四点钟就起来打扮,整整三个小时,我十点钟准时来到online广告公司赴约。“不就是一创意文案嘛,搞得跟竞选总统似的。”我坐在长椅上打起了哈欠。喊到我名字后,我走进了会议室,老远便瞥到了杜凯的身姿。六年未见,男神依旧挺拔,而我也变得亭亭玉立,量他也认不出我现在的模样。
那年在飞机场,我连走上前去跟他道别的勇气都没有。角落里,我怔怔地望着他身边簇拥着的粉丝,她们中的每一个都说出我不敢说的话,道着我不忍道的别。杜凯起身了,我空挪出几步又踱了回去,甚至闪到柱子后面怕他瞄到卑微的我。那一刻,我才明白送别也是需要勇气的。
飞机终于起飞了,我一个人站在送机大厅奔流着泪。“为什么不等等我……”
亏了袁恒空出了他的肩膀,原来爱情除了原地等待还有弥补空场。
“宁初,好久不见。”温润的男声再次响起,我霎时间被惊呆了。我不是没有自知之明的人,凭我如今的姿色,仍旧成不了杜凯的念念不忘。真相只有一个……接下来的问话基本处于他问我答的状态,说不清我什么时候走出了会议室。
“我也是好意嘛,现在找个工作哪有那么容易?杜凯,好歹也是我们的学长,这个面子他还是会卖的。”不出我所料,朦朦早把我的近照发给了杜凯,怪不得他今天一早把我认了出来。
“凭我自己也会站在他的身边,我不需要走他的后门。”
“好了啦,我们家宁小二最棒了。”朦朦拉扯着哄我。
第二天,新入职的员工被叫到总监办公室训话,一齐入职的大多是初入职场的小菜鸟,我原本与她们也没什么交集。可杜凯的一句叮嘱却把我送到了风口浪尖。
“小宁是在时尚圈有多年经验的,这群孩子还需要你多提点。”
“哪里,我一定知无不言。”
杜凯欣赏的目光落在我的身上,这种目光是我所期盼的。多年的努力,它终于在二十八岁那年降落。我几乎是飘出总监办公室的,耳边充斥着菜鸟们的阿谀奉承。她们无非是想打听出我和杜凯的关系,我咧开嘴角暗想道:“嘿嘿,我也希望有点儿什么呢。”
下班时分,我收到了杜凯的邮件:“一会儿有空吗?启东公司的案子希望能带你出席。”
启东集团是b市奶粉公司的龙头企业,近两年的广告合同一直是由online承包的。可今年新入公司的少东家却更属意别家广告创意公司,杜凯费了好半天的口舌才预定了今晚的聚餐,思来想去他准备带我一齐赴宴。
轿车上,我狂扫着手中的资料,翻看着往年的广告创意我完全找不出他换人的理由。驾车的杜凯问了句什么,我没有回答。趁着红绿灯,他撇过头看向我竟有一瞬间的晃神。后面的轿车不解风情地按着喇叭,将我从工作中抽离开来。
“呵呵……”
“你笑什么?”
“你工作的样子很可爱。”
貌似是句玩笑话,却正中我的命门。杜凯启动了车子,我们来到酒店大门。
包房门口,杜凯嘱咐道:“启东的少东家叫项绅,是个混不吝,一会儿你见我眼色行事。”
“叫什么?项……项绅。”不待我发音完全,传说中的二世祖直挺挺地坐在餐厅正中央。那副贱德行,化成灰我都认得。
那年临近毕业,朦朦却人间蒸发了,我见天被老师叫到办公室训话。“你们俩是有名的连体婴,她去了哪里你会不知道?转告她如果再不回学校报到,就甭想毕业了!”
又被喷了一次后,我垂头丧气地走出了办公室,继续去寻找我的“连体婴姐妹”。
一通电话,我被叫到了医院病房,望着朦朦手腕上缠着的绷带,老娘真有种恨铁不成钢的感慨。医院联系不上她的家属,只在手机通讯录里找到了我的名字。翻看着那寥寥无几的通讯录,我拨给了项绅……
“都说过了,我不认识她,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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