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租了个什么鬼地方,电梯都不入户的。”董萨萨一身公主病地爬着楼梯,踩着十厘米的恨天高上楼,想想也是醉了。
顶顶托着温凝的行李走在最后,一不留神锅碗瓢盆掉了一地。
“看看你这些破烂儿,凑巴凑巴能卖五块。”
“在家做饭不用的?巧妇还难为无米之炊呢。”温凝弯腰拾掇着餐具,端出贤妻良母的架势唠叨起来。
“什么都不用带的,屋子里都有。”我打开房门介绍道。
“话可不能这么说,这租来的房子谁知道餐具上有什么传染病。”萨萨一脸嫌弃地走入房间,连拖鞋都没换。
“脱鞋。”我提醒道。
“这房子你一月租多钱?”顶顶盘问道。
“……一千……一千三吧。”我支支吾吾地回答。
顶顶觉出我的异样刚要逼问,童泽的电话适时地响起,我立刻逃避地接起。
“喂……”
三人对视了一眼之后,萨萨翻出了书架上的照片,大吵大嚷起来:“好你个宁二丫,撒谎骗我们也不把照片藏藏好,隔着门我就闻到了这蹄子的骚浪劲儿……”
“嘘!”我示意她住嘴,关上门躲到卧室里继续聊天。“明天晚上,我有空的……好,那到时候见。”撂下电话后我灰头土脸地回到客厅等待着姐妹的审判……
“行啊你,回a市才几天啊,就再续前缘了?衣服是新的好,人还是旧的好啊。”萨萨感慨道。
“小二,什么时候的事儿?”温凝好奇地询问。
“什么什么时候的事儿,八字还没一撇呢。”我仿佛又回到十七八岁的年纪,羞红了脸。
顶顶恨铁不成钢地戳了戳温凝的脑袋,“好好和你二姐学学,十年前的老情人了还被她吃得死死的。你那个小白脸子分手十天就把你忘得干干净净了。”
温凝和男友及其母亲彻底分手了,不是顶顶的辣手摧花而是陈栋带着那朵年过四十的大牡丹衣锦还乡把她撵走的。萨萨打算在b市帮温凝找个工作,可她执意要在a好好地跟过去的日子告个别。
说好了是两个人的约会,赴约的却是五个人。马路上伙伴们又拉起横排,童泽、我、萨萨、顶顶、温凝一字排开,谁是谁的谁,这关系乍一看还蛮复杂的。先是温凝小声嘀咕了几句,我和童泽好奇地看向她,她便小女人般地躲到顶顶身后。
“小末,怎么了?”
“……没事。”
“刚还嘚啵着饿呢,怎么这会又没事儿了,小末你属骆驼的啊?”顶顶生生打破了和谐的氛围。
“想吃肉找萨萨啊,跟三姐说馋什么了?”萨萨一脸江湖气地盘问温凝。
“每次都是你请客,没新意。”顶顶要狠宰童泽一顿的意图很明显,可毕竟我们还没明确关系,况且童泽本人也并未表态,顶顶的言论搞得我有些尴尬。
多亏了萨女神出手相助,她横挎过顶顶:“那咱俩来点儿有新意的?”
“和你?没兴趣。”
“前面有一家抻面馆味道还不错,我们不如去试试?”童泽提议道。
“好啊好啊……”
“好什么好,一顿条子面就轻易打发了我们,你对我们小二到底还有……”顶顶的状态今天很反常,为了避免他再向童泽开炮,我立刻滑过来牵走他。
街道口,童泽、萨萨、温凝这三个原本并无交集的人因我的关系而玄妙地熟悉着彼此。
“好久不见,没想到你们还会和好。”童泽咧开招牌的阳光微笑对萨萨开口。
“我也没想到你们会再次遇到。”萨萨秉持着一贯的冷艳范儿回击道。
“那份礼物我托人送到了,你知道那时我们的关系也很……微妙。”
“哦?”萨萨对童泽的回答不置可否。
十八岁那次诀别后我与萨萨割袍断义,那时的我们以为永远很短,仿佛第二天天亮起就能实现。而现在看来不过是逞口舌之快、匹夫之勇罢了。童泽又一次尾随我回家后,在院门口遇到了已辍学在家的萨萨。花骨朵一样的年纪,眼前的陌生女孩却开出了绽放的弧度。
她叫住了他,“请等等。”
童泽好奇地打量着女孩,她有一种与宁初截然不同的美,世俗得妖艳、庸俗得耀眼。
“请把这个交给宁初,别告诉她是我送的,我不想与她再有瓜葛。”
“你是……”问话还没出口,巷子外的小轿车滴滴作响,女孩几乎飞奔上车。
“我是董萨萨。”车开走前,她撂下这么一句话。
“董萨萨?”那个风传作风□□的不良少女?百闻不如一见,在童泽看来她和宁初同样胸怀坦荡毫不做作。
“这么多年,你还是老样子。”
“你真是不会聊天,换做别的男人一定说我越变越美丽了。”
“那枚护身符我拜托安朦朦送给她了。”
“你转手给安朦朦了?那我还不如一开始就扔了!”萨萨一反常态抱怨道。
“有什么问题吗?”童泽被弄得云里雾里。
“你脑子有问题,呵……”
“刚把顶顶安顿好,萨萨又起咕咕鸟,女人真是麻烦。”我暗忖道。
面馆里我们童泽正忙着为大家端面,顶顶摆着张臭脸坐在我对面。童泽刚落座便细心地为我剥鸡蛋,递给我的瞬间却被顶顶截了糊。
“小二吃鸡蛋过敏你不知道的?”
“是吗?那我替你拿些拌菜来。”童泽尴尬地起身走向大堂。
顶顶夹过鸡蛋兀自吃起来,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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