肩负展演任务的牛蓓儿要出差一个月,而我的宅女生涯开始了。每天早上睡到自然醒,看看电视打发时光,饿了就随便塞些面包,或偶尔订份外卖改善改善。“叮咚”门铃响起,我载着饥肠辘辘的小肚皮飞奔到门口,打开大门一女子拥入我的怀里,霎时间鼻涕眼泪流了一地。
“小二,我终于找到你了!”
“小末?真的是你,让我好好看看你,姐姐我多久没见你了?”拿出孩子长大了的态度,我抚摸着她的头发。
小二和小末是我们发小间的昵称,想当年邓顶顶(老大)、董萨萨(董三儿)、温凝(小末)和我(小二)是实验小学有名的流氓团体,班主任老赵对我们这种拉帮结伙的行为深恶痛绝,曾经就这一问题特批了一次班会对我们进行□□。作为姐妹淘中唯一的男性,顶顶自然扛起了大旗,而指哪儿打哪儿的我和作风泼辣的萨萨是他的得力干将,作为小疙瘩温凝经常被老师视为团队的软肋,兹要是想兴师问罪她必然成为众矢之的。无论是谁欺负了我们其中的一个,其他人都会群起而攻之,“风风火火闯九州”不光可以形容《水浒传》里的梁山好汉,用来形容当年的我们也很贴切。
然而,这个曾在a市“叱诧风云”的小团体却在我18岁时轰然瓦解了,后来我考上b市的大学又留在这儿工作,听说顶顶高中毕业后也漂到b市创业,不过他从来都没找过我,儿时的友谊也仅仅是鲜活在彼此的记忆里罢了。我把温凝迎了进来,替她倒了杯热水。
“怎么没提前打个电话,我好到车站接你。”
“没想到你真在家。”
“我要是没在家,你人生地不熟的准备怎么办?”
“那我就坐你家门口,一直等一直等……”
“小傻瓜。”我亲昵地捏了捏她的鼻尖,订餐终于送到了,温凝主人般接过餐盒。结账后,我发现她正狼吞虎咽着。
“真是饿死鬼托生,慢点儿吃。”
“我都两天没吃饭了,你还嫌我。”
“两天没吃饭了,陈栋呢,不是说好今年办婚礼吗?”
提到“陈栋”两个字温凝哇地一声哭了,想当年我们三姐妹是坚决反对小末和陈栋在一起的,男方比她小三岁不谈,他还泡吧、嗑药、打架无恶不作,经常花小末的零用钱还大手大脚请别的女孩吃饭,我们姐几个的那点儿钱一度被他盘剥了过去。就为了这么一渣男,温凝竟和我们割袍断义,我也曾撂下“你们分手之日就是我们重归于好之时”的狠话。结果是他们非但没分手,去年还传出了婚讯,即使陈栋在恋爱期间不断劈腿,可她依旧生死相随。用那句“赢了你失去世界又如何”来形容他俩多少有些狗血。
“我们……分手了,呜……”温凝说着要靠向我的肩膀寻求安慰,我先推开她。“真的彻底分了?”“嗯……”小末泣不成声地点点头。“哈哈哈……苍天有眼啊!”我兴奋地蹦到沙发下对着窗户来了个三叩首,和老友在一起我仿佛又活回了青葱年少。
“二丫头,你讨厌!”二丫头,顾名思义儿时的我确实很二,神经大条、偏听偏信、傻傻地义气着。我打了鸡血似的地在出租屋里乱蹦跶,“冰箱里有面包和汽水,随便吃!衣橱里所有的衣服,随你穿!二十四小时淋浴头,洗心革面!”我以光速恨不得把所有的东西分享给她。
“这屋子是我和我一铁瓷儿租的,你想住多久住多久,刚来b市说想去哪儿玩?”
“我想见见萨萨和顶顶。”
“听说顶顶在商场里卖衣服,这小爷卖女装一定有市场。”
“我还想见萨萨……”
萨萨和我在姐妹淘里最要好,可十八岁那年的一场变故我发誓不再与她相见,忘不掉的人才最伤,这些年我们之间“董萨萨”这三个字成了避谈的话题。
“见!”考虑到小末情感刚受到重创,我还是答应了她的要求。
萨萨把约会地点订在了一家高级日式料理店,按照惯例我和小末率先抵达。服务员上前询问:“请问几位有预约吗?”
“董萨萨。”
“嗨!原来是董小姐的朋友,请进!”服务员一个日本传统的鞠躬礼把我们吓了一跳。
“狗长犄角闹洋事儿。”我抱怨道。等了半个钟头还不见人影,我敲着半坐不坐的腿:“她定这破地儿惩罚谁呢啊,服务员,上餐。”
“嗨!”服务员又一鞠躬吓得我把茶水洒了出来。
“再等等吧,三儿说她马上就到。”
“还马上,你是第一天认识她啊?午马未羊申猴戍鸡戌狗亥猪,最起码还得等五起儿呢。我等得了,我肚子里的那个等不了啊。”
“哎呦喂,几年没见还长能耐了,怎么怀上的传授传授我。”董萨萨自来熟般搂过我,装得像我们从来没掰过脸一样。
我抗拒地一把甩开,“肚子里的小肠小肚等不了。”
“er,可以上餐了。”多年未见,董萨萨还是一如既往的肤浅,周身的名牌非要挑字母印在显眼位置的款式,笑起来一晃三颤悠,简直是胸大无脑最典型的写照。
我赌气地低头吃着生鱼片,咀嚼了几下后差点没吐出来。“服务员,把这些煮熟了再端上来,还有来两碗米饭。”
“萨萨,听说你在一家很知名的服贸公司上班?”
“嗯哼,我从日本留学归国后就在一家外企任职,挣得不算多,只是工作蛮清闲的。”
听着二人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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