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笑着补充道:“而香港法律的精神与这个案例中的法官的精神是一致的,那就是宁愿放过一个坏人,也不冤枉一个好人。”
“我知道了,你的意思是,让方藏跟他妻子重演一次密室杀人案?”黄玄衣这时候终于恍然大悟,“这样即使廉政公署明知道他们两人中一定有一人是贿赂案的主使人,但是却无法成功起诉他们中任何一人?”
说到这里,黄玄衣有些欣喜,又有些佩服地望着我,摇头道说道:“钱先生果然是钱先生,他身边的人,果然个个都非同反响,楚天齐,我从前真是小看你了。”
夸我就夸我,还非得把钱不易带上,什么人啊。
我摊开身子,故作高深地叹了口气,说道:“说了这么半天你才明白,亏得钱不易还跟我说你多了不起。照我看,你这了不起也有限得很,没事还是多跟着前辈学学吧,年轻人。”
一看黄玄衣那法官脸,是人都知道,黄玄衣傲得很。而她之所以这么傲,除了她自己的美貌以外,就是她在法律上的专业知识了。而我偏偏就在她最自负的地方狠狠地敲了一下,所以现在她就算心里有千般傲气,也使不出来了,只能端着杯酒低头猛喝,用来解气。
这还没完,精彩的还在后面呢,我等到看到她把一杯酒都喝完之后,才慢悠悠地说道:“女孩子家家的,可千万别喝醉了。”
黄玄衣大概是被我刺激得实在是深了,也顾不得我刚刚帮完她,恶狠狠地瞪了我一眼,说道:“我醉不醉关你什么事?”
“怎么会不关我的事呢?”我仰起头笑了笑,“你身上可穿着我的东西,要是万一你喝醉了,赖起帐来,那我岂不是吃了大亏了?”
其实,从一开始到现在,我大多心数都只是想逗黄玄衣玩玩,并没想过真要抢她的内衣。谁知道,她一听完我说这话,霍地一下就站了起来,冲进洗手间。约莫三五分钟后,她又风风火火地冲了出来,一把将一团光滑温热的衣服扔在我怀里,然后在桌上扔下几百块,扭头就走。
我赶紧起身去追,但是她步子实在是太快,我追到门口的时候,她已经上车了。这时候,我就不敢再追上去了,万一她发起神经来,开车撞我怎么办。于是,我也只能看着她绝尘而去的红色汽车,自我安慰道:“没关系,她今天穿的是长裤。”
感叹完,一转身,正看到笑着看着我的楼兰雪,“怪不得老半天不见你人,我还以为你被马桶给冲到异世界去了。原来,不是掉进马桶,是掉到美女怀里去了。”
我笑着摊开手,仰头叹息,“没办法,走到哪都被以美女为先导的人民群众热烈爱戴,唉,其实也满烦恼的。”
我正打趣着,楼兰雪的目光却定在了我右手上。她眉头微皱了一下,踏前一步,伸手将我手上黄玄衣的内衣裤取了过去,看仔细了之后,用一种我很难用语言来形容的奇异眼光注视着我。
我于是有些尴尬地耸了耸肩,“我早就跟她说了,用内衣裤做定情信物实在是有点奇怪。”
当我说完这句话的时候,楼兰雪在狠狠地锤了我一下,爆出了她认识我以来的第二句粗口,“靠。”
我摸着生疼的肩头,对楼兰雪说道:“身为美女,应该注意自己的仪态,有事没事就爆粗口,很影响你的完美形象的,楼兰雪小姐。”
楼兰雪没好气地瞪了我一眼,“得了吧你,跟你这种流氓装什么斯文。老实交代,你到底是怎么从人家那里流氓到这些东西的?”
“楼兰雪同学,麻烦你说话的时候,用用你的脑子。”我一把把黄玄衣的内衣裤抢了过来,在手里扬了扬,“你觉得这种东西是可以流氓得到的吗?”
楼兰雪摸了摸额头,“呃……好像又真的有点难度。”
“这就对了,这明明是美女心甘情愿送给我的。”
“那她为什么刚才气呼呼地跑掉了?”
我瞪了楼兰雪一眼,“害羞嘛,难道你把内衣裤送给我,还能大喇喇地站在我面前,装着一点事都没有?”
楼兰雪被我唬得愣了起来,看到她发楞的样子,我实在憋不住,仰天大笑起来。这时候,楼兰雪才知道我是在调戏她,顿时一个飞腿踢了过来,我赶紧侧过身子一闪,大喊道:“哎呀,走光了。”
如此打闹了一阵之后,我终于被楼兰雪制服,一五一十地把刚才的事情说了一遍。听到我说完之后,楼兰雪赞叹地摇着头,说道:“楚天齐啊楚天齐,你真是流氓到骨子里去了。”
我双手一抱拳,笑道:“多谢楼大小姐赞赏。”
第二天早上,在上大学英语之前,我给黄玄衣打了个电话,想把内衣裤还给她。哪知道她一听到我的声音,骂了一声臭流氓,就把电话给挂了。我心想想,抢了人家的内衣裤,然后又送回去,确实有点猫哭耗子的意思,黄玄衣那么反感也是难怪。昨晚的确有点孟浪过头了,不过,这也怪不得我,这不全是我的主意,主要是陈天平那家伙。
唉,算了,既来之,则安之,不发生都发生了,随它去吧。反正她是同性恋,我也没什么机会。唯一有点麻烦的,就是去钱不易在学校附近新买的写字楼的时候会撞到她。不过,这种事情只要我不说,她应该也不好意思说吧,大家就当没有事情发生过好了。
我想是这么想,不过地球可不是围着我楚天齐转。不是我怎么想,事情就怎么发展的。我以为只有在写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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