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迟寒冬大风呼啸,压低了枝干枯叶,但四季循环、日月星移,即便没有艳阳高照,内心和煦春季还是悄然而至,春暖花开。
最浪漫的吻不是吻得窒息依然不肯半途而废,而是历经八年依然还拥有当初最青涩的怦然心动。在这个日新月异光怪陆离的世界处处充满诱惑、挑战、新鲜,心里只要有一丝摇动就会拥有一份全新的生活,但幸好他们彼此都能守身如玉心如止水只等那个此生一次的人。
祁薄言满含珍视的望向眼前这个重新愿意敞开心扉和他继续在一起的女人,眼底□□氤氲着一股不知名的情绪,身体有些僵硬的燥热,放开怀里的女人,克制自己冷静下来
“你不是说。。。。。。”不答应才继续用吻威胁它答应的手段那。顾澹如还是一如从前般娇羞。
“这是男女朋友间的吻”。祁薄言面不改色的的陈述一个刚刚才确定下来的事实,虽然在他心里从不认为两人分手过。
和他辩论只有战败而回,顾澹如是见识过这人辩论场上杀得人片甲不留,哑口无言的本事,也就放弃了挣扎。
“走吧”。电梯停在了十六楼,银色的电梯门自然打开,祁薄言自然的牵过顾澹如的手,走出了电梯间。修长有力的大手骨节分明,包住白皙嫩滑的小手,微凉的手指与温柔的掌心接触,这是此时无声胜有声情人之间最平淡普通却百次不厌的姿势。
触及到祁薄言有些微凉的大手,从顾澹如心里喷薄而出的是久违的熟悉感。有多久两个没有这样并肩牵手朝前走,顺应内心的感觉似乎比每日凌乱的纠结舒适多得。她的人生已经安然众人期待中平稳度过,青春期也从来没有犯过叛逆的症状,那就趁最后这段青春的尾巴,彻底不管其他,好好任性一把,至少此生无悔。
那些担心害怕纠结,他笃定的说“一切由他来解决”。内心柔软的那一脚终于彻底沦陷,那样冷淡清漠,骄傲的一个人,一而再再而三,为了她将姿态放低,只是为了博她一笑。冷面美人如褒姒尚且都有被周幽王打动的一天,何况是这个给了她所有念想的祁薄言。既然决定了比肩而立,哪能单枪匹马,无论千军万马,自有一双人驰骋。
身边人比她高了一个头,穿上高跟鞋还是只到他耳垂的距离。抬起头微微侧目,他气定神闲,一脸的轻松。
高档小区的大理石地板光洁的蹭亮,每天都有专门人员清扫,一尘不染,高跟鞋与地板摩擦发生哒哒哒的声音,祁薄言确实前所未有的心安。
“当时去参观你说喜欢16楼,现在不管是在这,还是在你家,你都不用愁。”开门时,钥匙转动,祁薄言开口,顾澹如却愣了下来,自己的想法?脑子飞速转动,思量了一下,好像确实有那么一回事,不过当时自己只是身临其境陶醉得随口一说,过后也从来没想起过。他,居然印象深刻,甚至在婚礼后自己问起他想要住在几楼时,他甚至不加思索的报出“16”,当时她以为只是个人嗜好,不曾想过那是她不经意随口的一句话。明明家境殷实,资产丰厚,有足够奢侈布置成皇宫一样富丽堂皇买成套别墅的资本,却选择了一处高档小区买下了小小一层套房,这分心,不必多言,仅仅一个数字昭然若揭。
当初自己购买房子时,套房空闲的还有很多,她却偏偏挑了16楼购买,什么只剩下最后一套母亲喜欢,不过是瞎编乱造的掩饰。只是因为当时他的那一句“16”楼从此让她忘不掉,哪怕分手了,依然还保留那些割舍不掉的记忆驱使着她去干那些下意识的决定。原来,她念旧的16楼,是他印象深刻她不经意说出口的夸赞,彼此都因为对方,买了下共同铭记的16楼。
进了门,玄关处有一双粉色的女士拖鞋,顾澹如也没多想,祁薄言虽然一个人住,但父母什么的也总会来关心儿子,女性拖鞋为祁母以及其他女性亲戚准备也是再正常不过。她不知道,这双拖鞋以及她之后会逐步见面的女性用品,全部是祁薄言专程为她量身定做。
目之所及,干净整洁,灰色的窗帘,白色的布艺沙发,黑色的装饰,典型的男士公寓,黑白灰三色,单调严肃。
浅灰色的窗帘拉开仅仅留着透纱的帘子,外面的夜景清晰可见。顾澹如坐在沙发上,给舒听暮回了条短信,“我今晚有事,忙不过来,改天再约吧”,淡定的脸上完全没有一点撒谎的尴尬,脸部红心不跳,正经的样子看得正在倒热水的祁薄言觉得莫名的心安。
有多久两个人没有放下纠结别扭,待在同一间屋子,以步计算的距离。想起电梯间她羞红的面若桃花的脸颊与恼怒的表情,祁薄言拿着玻璃杯的手也因为那一点温度温暖了几分。
祁薄言将热水递给顾澹如,似是故意,顾澹如接过水杯时,他久久不放,两人手停留在同一个杯子上,顾澹如的手有些凉,外面哈气成霜的温度带着手套也还是阻挡不了冷空气肆虐。祁薄言的手有些温热,趁机拂过她的手,才将杯子彻底交给顾澹如。
情人之间,一杯水温热的也足够缠绵许久。
顾澹如抿着嘴小口喝着温水。祁薄言看着面前这个小女人的一颦一动,丝毫不觉得乏味。顾澹如喝水总是会在嘴角一圈留下浅浅的水渍,这个习惯直到现在也还没有改变。
嘴边挂着若有若无的水记,自己却像没有意识到一样,祁薄言抬起手,手指腹轻轻擦过她的唇边,柔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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