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薄言,祁薄言,这个名字听起来很特别呢。顾澹如清晰的记得外公家客厅右侧悬挂着一幅不知道谁送的毛笔字,白色的宣纸上墨黑色的字“采采芣苢,薄言采之”。
大气的字,用笔用墨无可挑剔,很有大家风范,用雕着花的木质装裱起来,红棕色带着些檀香味的框子配上古朴刚健的字,非常雅致又不乏气势。
那年寒假母亲要出差,家里没有别的人照顾她,母亲便把她送到了y市一个小镇的外公家。这座南方名不见经不传的小镇,即使入了冬,还是淅淅沥沥的下起小雨,枝头枯黄的叶子掉落下来,粘在青色的鹅软石小路上,很潮湿。湿哒哒的天气却并不讨厌。
其实从前,外公就说过自己性子好静,不温不火,很适合练字,不过每次都被自己以“没有时间”为由果断拒绝。现在,却来了几分兴致。
顾澹如开始学习毛笔字,毛笔字讲究平心静气,用笔用墨,点画结构都不能马虎,可能是因为那个人,练起来并不如别人说的那么枯燥,日复一日的练习,写着相似的诗句。
偶尔停下来看看窗外,凌冽的风吹着,狂风肆虐,压完了许多电线杠,这个小镇没有霓虹灯闪烁的踪影,却又大城市找不到的闲适。顾澹如整个寒假都泡在字帖里,一个寒假后就练得有模有样,连外公时常像老顽童一样自我满足,颇为得意的称赞,自己客厅挂的那副字实在是好,要不自家宝贝孙女怎么如此耐得住性子沉得下心,每天不忘写那“采采芣苢,薄言采之”,也不光是这两句,整个《诗经》,顾澹如都系统的临摹学习过一遍,大概是传说中的爱屋及乌吧。
窗外传来滴滴答答的声音,下起了小雨,看不见雨势的大小,却感觉到它的柔和。明天第一节还有课呢。那首戴望舒著名的《雨巷》,不知会给孩子们多少朦胧幻想,至少自己是现在还没忘。顾澹如在滴滴答答的雨声中慢慢睡去,客厅里的大钟正指向零点。
透明的落地窗,粉红色的窗帘。房间里开着一盏床头灯,昏黄色的灯光,一室温暖。
苏小辛像一只八爪鱼一样攀着陆安淮,美名其曰幸福的睡觉,陆安淮知道苏小辛不过是想要拿他当取暖器,不过,这福利,他倒是乐见其成。手不老实的摸了摸苏小辛的后背,手感很好。
“你别摸我呀,我痒。”苏小辛咯咯的笑,被窝里的手拍打着陆安淮。陆安淮由的她。
“我问你,那个,祁薄言他什么时候回国的?”苏小辛言归正传,严肃认真的问眼前的陆安淮。
“就这个月吧,家里的老头子催得紧,要他手公司生意,怎么,替你的好姐妹打听。”陆安淮又乘机捏了捏苏小辛的脸。
“他们两是初恋,后来分手了,祁薄言也出国了,说起来,我可是红娘。”苏小辛提起这摊往事就洋洋得意,尾巴翘到了天上。
“嗯”,陆安淮心不在焉的应付,手伸到了苏小辛的睡衣里面,摸着她的腰。
苏小辛却突然坐了起来,“你说你快说,祁薄言有没有女朋友”完全没有注意陆安淮不满的眼神。
“人家的事你别操心,关心关心你老公”,陆大经理很懊恼,都睡在他的怀里,还敢追问别的男人,表哥也不行,伸手将苏小辛抱了下来,捂好被子脚贴着苏小辛的脚,为她取暖。
苏小辛却是不依不饶“你快说,快说”,使劲的晃着陆安淮。
“那你给我什么福利”,陆大经理被他晃得找不到北,看来今晚不说,是不能睡觉了,既然如此,像小白痴老婆掏掏福利,犒劳犒劳自己的脑细胞也是十分公平,陆安淮这个时候都不忘商人本性,精明的算计着。
苏小辛狗腿的朝陆安淮的嘴唇亲了一口,还等不到光荣撤退,陆安淮反手按着她的脑袋,用行动证明了自己的能力,加深了这个吻。
“呜”,苏小辛挥舞着小瓜子,用力推开让她都不能顺畅呼吸的陆安淮。
陆安淮欲求不满的瞪着苏小辛,可惜天色太暗,灯光太微弱,小白痴智商太低,看不见。
“你快说快说,我履行了承诺”苏小辛积极的问。
陆安淮憋着气,沉默了好一会儿,最后慢吞吞的回答“没有没有,他洁身自好,和你老公一样。
“你这是在自恋吗,小安子?”像是抓住了什么难得的把柄似得,苏小辛低低的笑,像只猫,笑在脸上,却诱惑着陆安淮,撩拨着他看不见的心里,好痒。
“你这个小白痴。”陆大经理反身一压,将苏小辛置之怀下。
“那他还喜欢澹如吗?”苏小辛继续喋喋不休的追问,完全不顾及陆大经理此时此刻的克制和隐忍,陆大经理身子很硬很硬,需要冲凉水才能暂时缓解可是,老婆在手,积极践行节约用水。
“我不知道,老婆,别总想别人,我们还有自己的事没办。”陆安淮亲亲苏小辛的额头,有几根刘海,刚洗过头,很香呢。
“谁和你有自己的事……”还没说完,陆安淮就亲上了还在不停动的小嘴,舌头伸到了里面去,将自己的唾液灌给她,相懦以沫呢。手也不歇着,大力拉开了穿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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