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大学生活就这样匆匆的结束了,那些辛酸痛苦的往事伴随着王倩文悲伤的离开,被永远的尘封在我的记忆之中,在校园的每个角落不停的回奏着交响曲。
纵观我的大学生涯,可以说是虎头蛇尾,我把我的美好前途葬送在兼职和网络游戏上了;总体上来说,我算是一个失败的交大毕业生。
在同学里留在上京市上班的人并不多,除了那四个本地的同学外就只有我了。毕业的告别不时的在上演,作为最后的守护者我一一送别着他们。
有几个女同学四年来一直都渴望着能拥抱我一下,作为最后的永别我放弃了所谓的原则,全部都满足了她们,让她们带着满足的心情告别上京市。
从学校毕业后我离公司不远的地方找了一个出租房,将我所有的物品全都搬了进去。
其实我也没啥物品,除了那一大堆书本外,也只有那床老家带来的棉被和床垫,所以我轻轻松松的就搬好了家。
过了几天后,两名三班的男同学过来找到了我,这两人成绩太差没能顺利拿到毕业证,需要留下来复习补考。他们一个叫叶勤,南方滨海小城暮光城人;还一个叫葛通天,是南方的南凡城人。两人家境都比较一般,没有钱去住宾馆或租房子。
补考需要在三个月之后才能进行,也不能让他们流落在外,所以我只好愉快的收留了他们,由于我租的是一套单人房只有一个房间,他们只好在客厅里打着地铺睡在里面。
鉴于我在电讯上班的便利,同事们为我的出租房牵来了一根电话线,免费为我开通了网络。
于是这两个家伙竟然成天窝在出租房里,用我的工作电脑来打游戏看电影,压根就不好好学习。对于他们我没有多少时间可以去照顾,毕竟我现在已经是全职员工。
作为电讯公司的一名正式员工,我斗志昂扬的跨入到上班族的潮流里,满怀热情的和其他同事一起认真的努力工作。
我被公司领导分派到数据中心,岗位是负责看守数据机房,同时协助维护班的同事们处理用户故障!
负责带我的是一位年级较大的老工程师,在过去程控交换机的时代他是公司里的红人,可时过境迁随着信息时代的到来,他显然被冷落到只能来看守机房了。
老工程师姓杨,唯一的儿子也早已参加工作在外地教书,现在的他在生活上没有任何压力,在电讯公司上班基本上是等于在安享晚年。
杨工并没有教给我多少本事,他只是将机房需要注意的一些事情,以及配合维护班工作的流程讲给了我听,然后自己就坐在电脑前面玩斗地主去了,让我自己一个人慢慢去领会。
我见老先生不大爱说话,我也不便多去打搅他,只好顺手拿起那本厚厚的维护手册,自己学习着如何操作这些控制软件。
虽然我上班的时候大部分时间都呆在机房里,但偶尔也需要和其他部门进行沟通和工作交接。
就比如说,每次维护班和线路安装班的人完成工单后,就需要我们数据中心的人签字确认这能竣工,而这些由杨工签好字的工单则需要由我拿去还给他们。
维护班的工单接收人是一个中年胖子,他是他们维护班的班长叫伍德。伍班长是个性格开朗的人,每次见到我来送工单,他都会很热情的接待我,还经常拉着班里的同事一起带我去外面吃饭。
时间一长我就成了班里的熟人,经常我也会帮他们私下偷偷开放端口,为他们家的网络提速。
伍班长非常喜欢我,原因是因为我可以给他们带来好处。他当着大伙的面对我说道:“小萧是个好同志啊,不像那个顽固的老杨,一点面子都不卖,真是个老顽固!”。
我见所有维护班的同事都在,觉得这样公开评论此事总觉有些不妥,便害怕的问着说:“伍班长,我这样做会不会是犯错误了,让杨工知道了我是不是会被开除?”。
谁知我刚说完,所有人一起哈哈大笑起来,伍班长一边笑一边回答道:“开什么玩笑,我们电讯公司还从来没有开除职工的说法,除非是你自己不愿意干了,而且还要经过领导同意,你才能走!几个小端口而已,再者说了我们都是维护班的,必要的调试需要吧?不给我们自己放宽一些带宽,我们如何知道那些新的性能?”。
这时维护班的老同事马师傅走了过来,拍了拍我的肩说道:“放心吧小萧,有什么事情我们会替你出头,实在不行我会亲自出马,帮你去和网络部的主任打招呼!”。
伍班长见状连连附和道:“看看看,马师傅都这么说了,你还怕什么!你可不要小看了我们马师傅,就算是我们市公司的总经理见到了他,那也得恭恭敬敬的打招呼,马师傅可以市公司里的元老哦!”。
听他们这么一说,我才放心的点头笑了。
在电讯公司上班没多久,公司就对部门进行调整,将维护班和安装班合二为一,伍德继续任班长,而安装班的何宽则从班长降为了副班长,并改名为通讯数据班,统一负责电话和网络数据的维护与安装。
由于他们两个班原本就需要我们数据中心的配合,加上杨工平时基本不管事,机房那些给端口做数据的小姑娘们统一归我指挥,所以我便成了数据班里的一大红人,成天有一堆人围着我转。
这天中午,伍班长又带着大伙去吃饭!由于吃饭的那个餐厅位置离公司有一段距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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