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头牌琴儿的房内,王恒和陈肯对喝了一坛子桂花酒,权当开胃,这才抹了一把嘴交谈起来。琴儿很敬业地在案几上弹起了古筝,极具韵味的绕梁天籁让王恒和陈肯一阵心旷神怡。
原来陈肯,字步阳,和琴儿都是吴国江夏人士。琴儿姓蔡,无字,小时候孤苦漂泊,遇到恩人,就随了恩人姓氏。陈肯年幼时流落江夏,是蔡氏家族的下人保镖。蔡氏家主是位女性,很是喜欢蔡琴,待她视如己出,所以陈肯和蔡琴的身份天上地下。陈肯比蔡琴年长五六岁,从小就喜欢这个小美女,默然身份天差地别,只能偷偷喜欢。
后来连年战乱,江夏沦陷,蔡氏家族未能幸免,跟着流民涌出江夏城。陈肯一路上保护蔡琴,和家族走散了,兵荒马乱的,蔡琴又是如此绝色,很是惹了不少无谓的麻烦,还好陈肯全力保护,这才相安无事。主仆二人商量决定前往蜀国腹心之地,那里应该少了很多战乱。
前几个月,来的路上路过某个被战乱洗劫的村庄,遇到瘟疫横行。两人不幸双双被感染,巧遇华佗徒弟济世,前来解救。等救到他两人时,只剩一人的药份,陈肯哀求医师先救身体孱弱,早已昏迷的蔡琴,医师应允,留下汤药飘然而去。
蔡琴好了以后,感激不已,隧而以青楼清官(卖艺不卖身)的办法,赚取银子,购买各种汤药维持陈肯的病症,历尽千辛万苦终于到了成都。蔡琴已经负债累累,只好卖身到“天上人间”。
陈肯身体素质相当好,这么长时间,通过各种不见得有什么效果的汤药,竟然也好了大半,可一时也找不到合适的工作,无法帮助蔡琴赎身。今天是实在熬不住相思之苦,又怕小姐在青楼被人欺负,又内疚是自己害的,一狠心,跑进当铺当了自己的祖传的螺纹枪,换来半个时辰和琴儿的相聚,岂料时间还未到,妈妈桑就来催促,说有人点了琴儿的名作陪,能不让人气愤么。
陈肯的酒量很差,喝了一坛子已然过了底线,竟然唠里唠叨地将他和琴儿的来历说了个明白。估计也是感激王恒请客的缘故吧。
王恒皱着眉头听完,回头瞄了一眼远处珠帘里余音渺渺的琴儿,再看看一脸愁容的陈肯,心里竟然想的是另外一个问题:咦,他的酒量貌似2瓶啤酒立刻下桌子,怎么一坛子白干屁事没有?(历史上刘禅是出名的海量酒豪。---作者按)赶紧摇摇头,不再想跑题的东西,开口问道:“步阳兄,那你的病还没好完么?要传染否?你说下症状,我看看。”
陈肯打了个酒饱嗝,扶着空酒坛说道:“当时浑身发烫,鼻涕不断、没完没了的打喷嚏、咽喉也疼,有时喉咙都是沙哑的,说话都不利索,浑身提不起劲道,现在好多了。”
“我晕,这不是病毒性感冒么,古代叫瘟疫?”王恒点点头,心里嘀咕不已。
可是,不科学呀,他这小牛一般强壮的身体,随便都抗过去了吧?难道是心理因素?
“嘿嘿,那你还会传染啊,你不怕琴儿和我被你传染?”王恒眼珠一转,吓唬道。
陈肯登时尴尬起来,他怎么把这一茬给忘了,而且经常忘了这个问题,都是琴儿不介意,换个人早就躲瘟神,要多远离多远了。说来也怪,琴儿似乎好了以后对此就有了免疫能力,再未被感染过。王恒看着陈肯尴尬的表情,笑道:“这瘟疫我有办法治,没事的。”
“啊?真、真的?”陈肯眼睛一亮,突然大声说道,激动的一下站了起来。
“不要激动嘛,一惊一乍的怪吓唬人的。你与我的一个表兄弟长的十分相像,故而一见生出亲切之感,这秘方一般不外传的,我便传授于你。每天早上200个俯卧撑,200个仰卧起坐,每天晚上也是一样,十天之内全好。生辣辛酸全部戒掉,酒也不喝,绝对没问题的。”王恒摆出一副老神在在的表情笑道。
琴儿这时也走了过来,刚才陈肯一激动,声音提高惊动了她,以为又在争吵,正说赶来劝架。结果听见王恒说的莫名其妙的事情,有点小迷糊。
陈肯看见琴儿过来,高兴的一通解释,琴儿听完也是眼睛一亮:“当真?”。陈肯不敢确定地点头,只是望向王恒来。
琴儿也反应过来,之前还是多少对他有些怠慢,赶紧行礼道:“妾身见过公子,不知公子刚刚所言,是否属实?”
“呵呵,反正也就十多天就能见效果,试试就知道了。你的声音这么好听,能不能边弹边唱歌来听听?”王恒眯着眼睛打量着这个大美人儿,但是看见陈肯杵在哪儿没动,脸上浮现挣扎的表情时,赶紧改口要求听歌。陈肯这才明显松了一口气。
听说能治好陈肯的病,琴儿很高兴,王恒的要求也不过分,立刻答应。他到门口叫来下人再送两瓶好点的女儿红,弄几个小菜过来。来三国半年了,陌生的环境,没有思乡之情是假的,其实经常做梦都回到自己的世界,有时候甚至觉得自己会不会就此崩溃掉。而如今看见了陈步阳,和钟馗竟然长的一模一样,顿时缓解不少愁绪。而且陈肯的故事这么曲折,能做一桩善事,也算替母亲积攒功德,何乐不为?陈肯这人也实在,交个朋友好了。
气氛正融洽的时候,听见门外吵吵嚷嚷,接着大门轰的一下被推开。进来几个苗人打扮的家伙,为首的虎背熊腰,满脸络腮胡,脸上一道长长的刀疤,很是狰狞。几个苗人背后跟着的,是先前引王恒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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