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越说,他以前是开客栈的,阴差阳错当了赤脚医者。后来逃避战乱改姓为“秦”。最后一个病人是一个很有势力的诸侯,医好了病人,却招来妒忌,被同行灭了。
王恒猛吸一口烟,朝塞满烟头的烟灰缸抖了抖烟灰,借以掩饰自己的紧张。却发现烟灰缸竟然悬浮离桌子有至少1公分。
王恒是一个无神论者,但他面前匪夷所思的事情让其一时半会儿缓不过神来……卢越展颜一笑,王恒看到他的瞳孔闪烁了一下莫名的光彩,突然睡意袭来,就这么坐定了沉沉睡去的感觉。
恍惚中一觉醒来,发觉自己在一节高三的历史课上,同桌正在津津有味的看黄色漫画,讲台上的糟老头口水横飞的对着课本摇头晃脑。王恒摇摇头,闻到一股熟悉的臭味,一摸脸上,啊!是自己的口水散发出来的,这味道绝不会错。低头一看,历史书被王恒压的变了形状,上面有很大一片水渍。
“这是……?”
王恒脑袋有点迷糊,我不是毕业很多年了么?刚才那个怪人呢?这时突然响起了下课铃声,课间操的广播随即响起,同桌转过来看到王恒睡眼朦胧,拿起漫画书就朝他头上拍了一下:“白痴,快起来做操了。”旋即跟着全班人潮涌入过道。
这一拍挺重的,王恒脑袋吃疼,一下有点清醒了,到底怎么回事?
很快教室里只剩下了他,透过窗户看到操场上成群结队涌进操场的学生,王恒有一种窒息感。
刚刚发生了什么?那个怪人呢?
说话奇奇怪怪的家伙呢?飞起来的烟灰缸呢?
课间操的广播开始抑扬顿挫起来,学生们已经开始做操了。
而王恒却一动不动地坐在座位上,正想的出神,一个带有磁性,很舒服的声音在王恒背后响起:“你是在找我么?”
王恒吓了一跳,转过身来,这刚刚还在自己房间里说着怪话的家伙突然就这么出现在了身后。
就这么一愣神的时间,周围的环境在王恒没注意的情况下,又恢复了之前所在的房间,手上的香烟也回来了,烟灰缸在桌上稳稳的,并未飘起来,一切都显示着,刚才遇到的应该是错觉才对,可同桌拍自己那一下,为什么疼的很真实?
自称卢越的怪人还是保持着对王恒微笑的样子。“我刚才怎么了?你对我做了什么?”王恒连忙站起来退后几步,惶恐地戒备着他,并疑惑地在他空空的两手上扫过,难道刚才他给我闻了什么产生幻觉的药物?入室抢劫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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卢越是王恒在家玩游戏的时候突然出现的,也不知道他用了什么方法,让他被王恒发现的一瞬间觉得他在旁边是理所当然,所以没有吓到尿裤子,毕竟一个人在家,突然身边出现一个大活人,而且还是陌生人,奇怪装束,不吓的尿裤子,估计也够呛。接着开始给王恒讲他是开客栈后来学医什么的,王恒那时已经清醒过来,突兀的发现一个陌生人出现在自己家里,正拉家常一样跟他说话,那种头皮炸开的感觉无法形容,王恒表面保持镇静,可手却抖的厉害,想抖烟灰掩饰紧张,却似乎被这人有所发现,接下来就是开头出现的情况。
自称卢越这家伙穿着很奇怪,一身中山装,不过裁剪的十分得体,王恒的品位都能看出来是纯手工的,目测年龄应该在30岁出头,文质彬彬,谈吐很有气质,额头很宽,扎了一个很紧的马尾,如果头发散开来,应该至少披肩。
“我说,我对你干什么的不感兴趣,如果你要入室抢劫,我这里就200块生活费,你忍心的话拿走就好,我保证回头就不记得你叫什么。”
“抢劫?我有说过我是来抢劫的么?”
这家伙奇怪地看着王恒。
“那就好,不过如果你是装神弄鬼的话,抱歉,我对这些不感兴趣,我不信佛,也不信耶稣,我是唯物主义者,无论怎样,只要你现在离开,我保证不会报警。现在警官大人们也不会为咱这点鸡毛蒜皮的事上心的。”王恒继续信誓旦旦。
“装神弄鬼?”这家伙笑了起来,有一种很诡异的帅气,
“怎么说呢,我也是无神论者,你好像误会了。”
“哦……这样啊,那就好。不过大哥,你突然出现在我家,跑来跟我说一堆莫名其妙的话,貌似太奇怪了吧。我就一宅男,没道理来跟我讲故事啊?”
“有道理的,我来问你,你是否七月生?”王恒一惊,拼命摇头:“抱歉,我九月的。”
“我说的是阴历。”卢越扬了扬头。
王恒有一丝不祥的预感,背脊有点发凉,但还是不由自主地点点头。“可是四七日?”卢越继续问道。
“什么什么日?一月就三十天,最多三十一天,你搞错了。”王恒紧张地盯着他,虽然这家伙穿着很奇怪,不过好歹挺帅气的,并非面目凶恶,不然哪能心平气和的在这里跟他瞎掰。
“四七二八,你是第二十八日生的吧?”
王恒额头见汗,腿有点哆嗦了。现在是晚上七点左右,冬至刚过两天,不过此时的天黑的超快,平常各种乱七八糟书籍、杂志看的不少,反复问跟“七“有关的,这种环境气氛下,能不紧张么?
他见王恒不说话,也不追问,当是默认了。接着笑了笑:“这样吧,今天太晚了,我也的确来的很冒昧,明天白天,我们约个时间聊聊吧,你不是一直关心你爷爷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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