泥人还有三分土性,关系都已经发展到床上这一步,苏晴感觉自己真的是太没有脾气了,对陈默过于百依百顺,结果造成男人对她不重视。
随着陈默的轻薄,绯红双颊的苏晴突然萌生出惩罚他的心理,抓着床头扭动着腰往上一蹿,本来想来个金蝉脱壳,却不料她穿得可是牛仔裤,牛仔裤拉链很尖锐,不偏不倚划破了陈默的手指。
这点小伤对陈默来说忽略不计,可苏晴吓坏了,在她心里陈默是祖宗类型的,哪怕一个姿势不舒服都给人甩脸子看,这下可坏了。
“啊!你没事吧?我我……我不是故意的。”
“出血了。”陈默淡淡的说,这回也不装比单字蹦了。
“那怎么办,我帮你包一下。”
“包什么包,又不是粽子,张嘴。”陈默命令式的口吻说。
“喔。”苏晴张开粉唇,把他的手指肚含在嘴里,温柔的吸着,还时不时抬头看陈默的反应。
陈默还是很受用的,让苏晴吸着血,自己吸着烟,对于美女要求极高的他,宁尝鲜蜜一口,不吃烂桃一筐。这次海亚旅行,也算是揭开了两人的心结,只要她服服帖帖的,谁会嫌弃女人太听话了,那不是滑天下之大稽。
两人一直腻到同事们打电话催,才拖拖拉拉的下楼去沙滩。
柔柔的海风轻轻吹过,沙滩上点着一堆堆篝火,旅客和很多本地人,围着篝火一边唱歌一边烧烤喝啤酒,这种悠闲的生活节奏,也只有在旅游城市才会出现。
走到海边,海平面映着火光,同事们每人买了一顶芭蕉编的帽子,每人抱着一个椰子,上面打了个洞,用吸管津津有味的喝着。
“苏总太偏心了,带着陈特助开小灶,都不管我们。”女人们坏坏的看着脸色红扑扑的苏晴。
“就是啊,你们俩风花雪又月,可苦了我们啦。”
陈默嘿嘿的笑道:“可以一起的,我没意见。”
“啐!不要脸。”
“陈特助你未免太自信了吧,我们六个,你一个……”
苏晴脸羞得通红,“你们说这种话不害羞吗!”
不远处,同事董月买来一堆小吃,小芭蕉、乐蟹和牡蛎之类,一群人坐在沙滩上吃了起来,东西还没吃完,那边的旅客经过协商,把几堆篝火合并成一堆,放着音乐光着脚丫,跟随几个本地土著跳民族舞。
“天真蓝啊。”陈默酒足饭饱,躺在细沙上,枕着苏晴的腿。
“这个人又发神经了,明明是黑天,非要说天蓝。”佳佳用椰子壳打他。
“你不懂,天越黑,星星月亮,天就越蓝。好比说你穿着修身的职业装,普通人看到的是衣服很好,有品位的sè_láng视角则不同,通过你的衣服,已经把你的三围幻想出来,所以说每个sè_láng都是一个意象派画家,梵高或者莫奈。”
“苏晴,你不管你男人了吗?”晓敏笑道。
“我……我觉得陈默说得对。”
众女面面相觑,多好的苏晴,彻底被陈默带坏了。
陈默得意的白了她们一眼:“大姐们,别人家里妻管严,我们家是夫管严。”
“哼,那就别怪我拆台啦!苏总啊,我个人感觉,陈默在公司里面对蓝雨那个冷面怪有意思。”董月坏坏的说。
“是吗?我不知道。”苏晴摇着头,陈默教过她很多知识,比如说:夫唱妇随……
“你!苏晴啊,你还没跟大sè_láng结婚,以后他出轨有你气受的。”晓敏以过来人的身份无奈的说。
陈默不以为然的笑道:“这你又错了,男人在外面玩得越大,心里越惦记老婆。如果在你们面前有两个男人,一个是纨绔的花花公子,一个是老实巴交的上班一族,你们会选哪个当老公。”
“当然是花花公子,有钱!”佳佳拜金的两眼冒光,“如果有个身家过千万的男人看上我,我吃点苦也是愿意滴。”
陈默苦笑道:“好吧,如果哪个花花公子比老实人还穷呢。”
“那……当然是选老实人当老公了。”
“你看,这就是不成熟的表现,花花公子见惯了纸醉金迷,懂得什么叫爱,什么叫放纵。而你口中的老实人呢,之所以没出轨,是还没赶上机会,婚后的若干年,老实人有资本了,他玩得比谁都牛比。”
陈默也以过来人的心态,教育他未婚的同事们,坐起来认真的说:“社会上仇富的人很多,认为富二代就是恶人,其实大可不必这样,俗话说穷生奸计富长良心。人只有有钱了才会想到善良二字,我见过很多花花公子对老婆和家庭极其负责人,也见过很多闷坏的老实人,一旦让穷人翻身,后果不堪设想,比任何人都坏。”
陈默说到这里,眼眸忽然收紧,他想到了钱君来。
钱君来生活在社会底层,报复社会报复贫穷时代的心理一直在暗暗滋长,现在继承了江海首富的衣钵,上一次见面时变了一个人似的,陈默在他眼里读到很多东西。
考虑问题要先别人三步,这是陈默多年来形成的习惯,钱君来继承这么大的家业后,人肯定是会变的,但他依然是个小人物,小人物只有一个下场,就是被人利用。
陈默表面上嘻嘻哈哈,却知道孔齐文暗中接触过钱君来,不然你以为金邵祖和孔齐文这么铁的江门三杰关系,会突然崩塌吗。显然,在孔齐文眼里,金邵祖已经没有合作价值了,目标转向惴惴不安的守财奴钱君来。
这将是一笔很长的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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