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上海岩岛,果真是个安静地方,安静的好像外头世界喧嚣都是千里之外的事情了。姿维利说:“他在那里。”渺里说:“在别墅里的下厅,那里是软禁他的地方。”姿维利说:“葵妈,你们就在外头好了,我独自去见他。”葵妈说:“好的。”渺里悄声说:“知道你要来,我在炉子上炖了你爱吃的莲子甜汤了。”葵妈说:“你呀,也就这点好的。”又说:“是不是又给我留了一堆脏衣服呢。”渺里说:“是有那么两件子。”葵妈说:“今个天气也不错,我把你的被套都洗洗好了。”渺里说:“我来帮你好了。”葵妈说:“艾燕,你要不要吃点甜汤呢。”艾燕说:“现在不饿,不想吃。”又说:“葵妈,我四下玩玩了。”葵妈说:“小心点,这四周都可能有鳄鱼的呢。”渺里说:“没事,它们昨个才吃了东西,现在还不饿呢。”又说:“前头的小池里,有好几条新出的小鳄鱼,姑娘可以去玩玩它们。”艾燕说:“来了鳄鱼岛,肯定是要玩玩小鳄鱼的。”渺里说:“这丫头也就十五六岁吧,挺小的。”葵妈说:“十七了,十五岁进来的。”又说:“我把这两件衣服洗了,你去把被套拆下来,我等会洗洗。”渺里说:“是,老婆。”老汉爹说:“你一来,就要给他洗洗扫扫的。”葵妈说:“他一个大男人,那里是样样都会呢。”又说:“老汉爹,你要是有什么要洗的,拿来就是了,我一块洗了也方便。”老汉爹说:“不用,我的衣服都洗了。”又说:“你家郁赫也快回来了。”葵妈说:“是要回来了。”又说:“在外读了那么多年的书,可不是要回来了。”
姿维利进到别墅里头,来到下厅里。此时,无聊的游德在翻着闲书,打发着无聊的时日。游德知道,父亲是不会向轲赢郦羽说什么求情的话的,轲赢他们也不会拿自己怎么样,就只能在这里待几年的时光。姿维利说:“难得,你也会看书了。”游德抬头,说:“怎么是你呢。”又说:“你才小产,怎么就能出来了呢,应该在房里呆着的。”姿维利说:“原来,你也是知道关心人的。”游德说:“我只是不想过早的做了父亲而已。”姿维利说:“那你就可以这样对待我吗?你到底是什么心肠,怎么可以让你的手下给你戴绿帽子呢。”又说:“或许,你根本就没有动过真情。”游德说:“顺便你怎么说,事我已经做了,你也被我毁了。”姿维利说:“我是被你毁了,你毁了我的初次,毁了我的孩子,也毁了我的一生。”又说:“你知道吗,我再也生不了孩子,我再也不能怀孕了。”游德不想辩解什么,姿维利说:“游德,我就是想知道,你是什么时候喜欢上那个恩姆的,你们是什么时候一起睡觉的。”游德说:“如果,我说,我和她是在你之前,你信吗?”姿维利说:“什么,你们在一起过。”游德说:“她做了我五年的女人,她跟我睡了五年。”姿维利说:“混蛋,你欺骗我,你欺骗我。”又说:“告诉我,她是不是也怀过你们的孩子,你才会那么爱护她的。”游德说:“她比你聪明,她没有怀过。”姿维利说:“那你为什么那样,那样去维护她,别忘了,是我怀了孩子,不是她。”游德说:“她是我女人,我会维护她的,谁都一样。”姿维利说:“她是你的女人,她是你的女人。”又说:“那我呢,我呢,我算你的什么。”姿维利苦笑说:“我就是你的玩具,是莫。”游德说:“如果是,我对你动过真情,你信莫。”
姿维利转过身子,说:“你会对我动真心吗?”游德说:“动过三次,一次是在我和你跳舞的时候,你那阳光灿烂的笑脸打动过我。第二次,是咱们同房,你害羞的样子打动过我。至于最后一次,就是怀孕的你,你的温柔打动了我。”姿维利说:“那有如何,你会娶我吗?”游德说:“我心里只有她,我容不下你了。”姿维利说:“那我祝你们幸福。”又说:“我会去跟我哥说的,让他放了你,你对她好就是了。”游德说:“那、那你呢。”姿维利说:“我遇人不淑,我也不想在拥有什么爱情了,我想过最清静的日子。”走出来别墅。艾燕说:“小姐,你出来呀。”姿维利说:“出来了。”又说:“你是在玩什么,手上是什么东西。”艾燕说:“是小鳄鱼,新出壳的小鳄鱼。”姿维利说:“好可爱呀,小东西。”又说:“葵妈呢,她去那里了。”艾燕说:“葵妈在帮她丈夫整理床铺呢,咱们等下子好了。”姿维利说:“这里倒是清静的好,我喜欢这里的安静。”艾燕说:“是挺好的,很安逸,很适合修行。”姿维利说:“你也这么觉得。”又说:“我看,葵妈是要好一会了,找过个送我们出去好了。”艾燕说:“怕是。”又说:“我叫另一个送咱们出去好。”姿维利点点头,抓起一只小鳄鱼。上了船,姿维利说:“不得了你,还敢把鳄鱼带到船上。”艾燕说:“这个安利叔说了,这鳄鱼小,可以当宠物来养的。”安利说:“头二年是没什么事的,表小姐放心好了。”姿维利说:“你只能是养一年,要是不养了,就放回这里,不要给宣拓、宣琪他们看到了。”艾燕说:“我还是不要带出去好了,就在这里抱抱就好。”姿维利说:“你算是懂事了。”笑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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