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一定要杀了他!”烈帝朱志一脸铁青的看着眼前跪着的‘一品堂’‘鹰组’组长王尉祥,森然说道。
此时的太和殿里充满着杀气,李德全站在朱志的身后,也感到了阵阵寒意侵入心头。跪在地上的王尉祥更是已经大汗淋漓,抖若筛糠。
朱志一拍玉案,喝道:“王尉祥,朕问你。朕为你们‘鹰组’派了这么多银子,选了这么多精锐,你就是这样为朕办事的吗?”
朱志每说一句,王尉祥就磕一下头,口称一次死罪。
“哼!太子府和雍亲王府、定军侯府都是你们‘鹰组’重点盯防的目标,而朕的这位尤少师居然在这个节骨眼上,从太子府里凭空消失了!这件事情就算是朕相信,张信他能信吗?这样一个所谓的忠臣无缘无故的消失了,满朝文武能不寒心吗?……好了,朕不要你的命,你把官印留下,去吏部找个有空缺的地方去做个守备吧。”
“多谢陛下不杀之恩。”王尉祥不顾额头上的鲜血,又重重的磕了三个头,“臣愧对陛下信任。”
朱志挥了挥手,等王尉祥退下后,对李德全道:“把殿外朕的那个好儿子宣进来。”
不多时,就见昊清国的太子殿下朱允文满脸泪痕的走进了太和殿,刚进殿门,就跪爬到案前,哭道:“父皇,……呜呜呜……儿臣实在是糊涂,实在是不该听尤少师的话,犯下这等大错。……呜呜呜……还请父皇不要生气了……呜呜呜……”
朱志看到儿子那惊慌失措的样子,气就更不打一处来:“哭什么!为国君者不是不能出错!关键是出了错误,该如何弥补。你跪在宫外两个时辰了,朕问你,对这件事情你打算如何善后?”
朱允文随口道:“全凭父皇做主。”看到朱志气的瞪起了眼睛,慌忙道:“那个……父皇常常教儿臣要均衡臣下,要平衡利益。儿臣的本意也只是为了平衡……那个……本来也不是我们的错,我们也是受尤少师利用,……那个……儿臣以为就跟定军侯张信明说就是了,再说,您不是颁旨赏了张信定国公的爵位了吗?张信还有什么不满足的……”
“啪!”的一声,朱志一巴掌打在了朱允文的脸上,此时他的脸已经气的血红,身子因为生气也开始抖动,他手指着朱允文,哆哆嗦嗦的问:“这就是你在宫外两个时辰想到的补救办法?”
李德全看到朱志动了真气,吓得急忙跪倒道:“万岁爷,您千万保重龙体!昨晚您已经晕过去一次了。太医反复交代,您千万不能再动气了啊!”
朱允文此时已经吓得六神无主了,他大哭道:“父皇,真的不关孩儿的事啊。只是尤少师给儿臣说,现在四叔最怕的就是张信能坚定的站在儿臣这边,而儿臣最需要的也是他。所以,只要派人假装去刺杀张延民,然后嫁祸给四叔,张家父子和四叔的矛盾就会无法调和。张府就不会在后面的斗争中有所保留,会全力的帮助儿臣,儿臣觉得尤少师说的有道理,才让尤少师安排的啊。谁知道……”
朱志怔怔的看着朱允文,突然叹了一口气,颓然坐在龙椅上,嘿然道:“朕不该迁怒于你,你被人利用,朕又何尝不是被人利用。唉!”
看到朱志的情绪平静了些,李德全搬了把椅子,让太子朱允文坐下。
朱志看着眼前哭泣的儿子,按下心中的焦躁道:“朕最近的身体越来越差,所以朕急了。想不到当年一念之差却给现在埋下了这么大的隐患。是朕先负了尤正涛,更想不到他为了等今天却潜伏了十年。”
看到朱允文疑惑的目光,朱志又叹了一口气,不知道为什么脑海中浮现出了昨晚张延民和自己对话的情景。
他把头甩了甩,理了理思路道:“这件事仔细想想,朕更觉得尤正涛的可怕,这个人真的很了解朕。可以确定的是他和老四或者老七一定有联系。李德全,传秘旨,让‘一品堂’的‘虎组’全力搜寻雍亲王府和果亲王府的外围,务必在三天之内找出密道。尤正涛……三族杀无赦!”
“父皇,难道这件事跟四叔和七叔有关系?”朱允文觉得朱志的思路有些跳跃,自己根本就不明白他的意思。
但是朱志却好像没有给他解释的意思,停了停,道:“其实,尤正涛给你说的确实和朕刚开始的想法一样!”看着儿子震惊的眼光,朱志皱着眉头道:“朕必须给你找一个强有力的臂膀来帮你对抗你的四叔和七叔。定军侯张信就是朕本来选定的目标之一。”
“可是张信的三个儿子都是为您战死的,张家的忠诚没有什么问题。为什么您跟老师……您跟那个罪人都要这么做呢?”
“忠诚?!张信忠的是朕。忠的是‘一门忠烈’的名节。而且忠诚必须建立在实力的基础上。世事无时无刻不再变化,你能想象他这样的雄狮不和你四叔那凶猛的老虎结盟,而来投靠你这只温顺而蠢笨的羔羊吗?”朱志又激动的咳嗽了起来。
朱允文此时看到朱志激动了起来,想说什么却最终没敢说。
朱志看着儿子那怯懦的脸,心头涌起了深深的无力感:
“如果不是朕时日无多,本来朕可以慢慢待之以诚,让张家父子慢慢的成为你的肱骨,帮助你稳定朝局。唉,当时朕一时心急,没有想到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你知道吗?在你太子府人马伏击地点的后街,朕派去的两个死士就在那里等着张延民。朕让那两个人打伤张延民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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