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是刚开学的第一天,所以并没有什么实质性的课程,发完了书本后,一个老师过来让他们自习,便离开了。
“喂,祁大神,赌局……我们……放弃吧?”悄悄的蹭到祁轻胥身边,白怡飞看着视讯上的信息,哭丧着脸来了一句。
“为什么?”随意的用圆珠笔支着洁白优美的下巴,祁轻胥纤长浓密的睫毛微闪,轻瞥一眼白怡飞。
“全班十六个人,除了我们俩和佘惑,总共有九个人是赌你赢的。呜呜呜……这样下去,我会赔死的啊!”双手掩面,白怡飞满脸痛苦的神情:“我是喜欢赌,可没有胜算的赌局,我死也不参加。让我赔钱,还不如割我的肉来的痛快!”
“哦,有九个人是赌我赢得?”挑了挑眉毛,祁轻胥那雌雄莫辩的妖孽脸庞上露出一丝不满的神情,他快速转动指间的圆珠笔,嘴角划过一抹鄙夷道:“怎么,还有人赌我会输吗?”
祁轻胥长得很漂亮,也许一个少年用漂亮来说太娘气了,但所有见过祁轻胥的人,第一眼的感觉就是漂亮。他像是传说中那个坐在河边,看着自己的倒映死去的美少年,傲慢华贵,妖艳璀璨。他有种从骨子里流露出的清高华贵,只是斜斜的站在那里,都像是引的飞蛾为他堕落的火光。招蜂引蝶这四个字,俗气而让人厌恶,可是贴在他的身上,就不自觉让人也想变成那蜂,变成那蝶,只愿能在他身上多停驻一瞬,哪怕结局灰飞烟灭。
祁轻胥从出生以来,便引得无数女人为他折服,甚至还有男生送他情书。曾经因为无聊,他们几个富家子弟做过一个游戏,怀着戏谑玩闹的心情去接近那些贫寒学生,看着她们从开始的不屑,到后来被上层社会的灯红柳绿吸引,变得虚伪而谄媚。既然是游戏,就有成功有失败,也有一些心智坚定的,拒绝他们带着目的的关怀与引诱。但每只要祁轻胥出马,不管是原来态度多坚决的女孩,最后全部都会沦陷。
即使祁轻胥一早就告诉她们,他只是玩个爱情游戏,不会真的和她们在一起,可却总是有些做着灰姑娘美梦的少女飞蛾扑火。祁轻胥对着她们的态度高傲、疏离,像是一个高高在上的王者,甚至不如其他几个豪门子弟以虚伪的平等身份对待她们,但她们却总是对祁轻胥情有独钟。她们觉得祁轻胥的高傲是孤独,疏离是寂寞,美丽的容颜更让这种孤独和寂寞像是带着泛黄记忆的油画,梦幻的不可思议,总轻易触及女人的怜悯心。她们相信,只要用一刻温暖纯洁的心,就可以让这自艾自怜的美少年走出那油画般的世界,不可自拔的爱上自己。但最后,那带着私心的讨好,又怎会引起这个本就高傲的少年的青睐?
祁轻胥对她们的态度与其说是不屑,不如说是无视,就像是人类在看渺小的蝼蚁般,即使偶尔不小心被蝼蚁反咬一口,也无关痛痒。他是自信的,自信到自负,他是骄傲的,骄傲到高傲,明明都是贬义的词语,可出现在那样一个有着艳丽容貌的少年身上,无端端的多了些别样的气质。而对于这样的少年,任何对于他魅力的怀疑,都是让他不能忍受的。
“姚染梦赌佘惑赢,楚琦本来是赌祁大神你赢的,后来听说姚染梦赌佘惑赢,便改了赌局,跟了姚染梦。还有佘悦,也赌了佘惑赢,剩下的,只有一个佘卫了,他弃权了,没有参加这场赌局。”划着手腕上的视讯,白怡飞一一为祁轻胥讲解。
“佘悦也参加了吗?”指尖的圆珠笔微微停顿了一下,又重新转动起来,祁轻胥口气清淡的听不出意味,眸中却划过一抹难以言喻的恼怒和不甘,轻嘲道:“她不是高傲冷清,不屑与我们这群只知玩乐的败家子为伍的吗?”
听到祁轻胥的话,白怡飞朝天翻了个白眼,真心想吐槽一句:祁大神,论高傲,谁高傲的过你啊!不过这句话也就心里想想而已,他打又打不过祁轻胥,家庭背景也没有人家强,有些话还是憋在心里好。
“大神,那这赌局……”看着祁轻胥,白怡飞支吾道:“还开吗?”
“当然要开,为什么不开啊?”支着额头,祁轻胥狭长的丹凤眼闪过晶亮的冷意:“不是有人赌我输吗,只要有一个人赌我会输,那这赌局就要继续下去。”
“啊?”听见祁轻胥那一锤定音的话,白怡飞的脸立马垮下来了:“那……祁大神,如果庄家赔钱的话,你可要替我分担一半啊。”
“赢了算你的,输了算我的。”嫌弃的看了一眼白怡飞那贪财如命的模样,他真不懂白家那么有钱,怎么还会养出这么贪财的儿子来。
“ok,祁大神这可是你说的!说了就不能反悔了,咱快签字画押。”祁轻胥的话音一落,白怡飞瞬间从怀中掏出一个小本本和一支笔,拿给祁轻胥,等了半响见祁轻胥没有接过去的意思,讪讪的挠头笑了笑:“那个,君子一言驷马难追,我相信祁大神你的信用会像你的容貌一样高的!签字什么的太伤感情了,咱就不用这套了。”
装好小本子和笔,白怡飞挥手道:“好了,祁大神,那你先看书,我遁了啊。”
“佘惑,佘家的长女吗?”在白怡飞走后,祁轻胥打开视讯,随意的拨出一个号码,发了个信息出去:替我查一个人,佘家长女:佘惑。
不到一秒钟,视讯便回了个信息:是,祁少,麻烦等五分钟。
支着如天鹅般纤长优美的下巴,祁轻胥无聊的等着视讯另一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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