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嫂子,你就别在这里到处乱叫了,像我们这个鬼地方,人家大夫避之不及,怎么有可能进来给咱们治病呢;就算咱们有黄金千两,人家大夫也不会踏进来这里半步了。连官府都把我们隔绝了,还会有那个大夫会来呢?你应该看清现时的事势了。”一位六十上下的老者坐在老槐树下,背向着我们,眼睛定定的看着远方。他摆摆手,示意婆婆闭嘴,不要在这里发着白日梦了。
“岩村,岩村,这是真的,我都把大夫都带来了。”婆婆生怕他不相信,赶紧把我拉到他面前,把我像是献宝似的往老者的面前一推。我一时站不稳脚,差点掉到地上去。天那,一个六十几的老婆婆了,力气还如此大,这让我这年纪轻轻的年青人汗颜啊!
看到我的出现,村保不紧不慢的上下打量着我半响,他的眼神有着不相信,却又希望我是个真正的大夫,他的表情十分复杂,用他的眼神定定的看着我,好像是要把我看透似的,半天不说话。却让站在一边的婆婆急着团团转:“喂,岩村,你出句声,说句话呀!你别愣在那里发呆呀!真是急死人了。”婆婆还真的是急性子,急得直呼其名了。
“婆婆,你不用急,他只是有点不相信我的医术而己。”我也眼睛定定的看着他,什么大场面没有见过,我当然不会被他的眼神吓倒的,他半天不响的,只能由我代他回答婆婆的问题了。
“咳。。咳。。。”被我看穿他的心思,他不好意思的咳了两下,眼神从我身上移开。“并不是老朽不愿意相信,只是以姑娘的年龄看来,是让人无法相信的,而大夫应该是男人,而不是姑娘家。”哦,原来如此,我差点忘了。在古代,是没有女人做医生的,医生只能是男人做,而且他们也只是相信男人,把女人都是当作咐属品,从来都不相信女人。婆婆听到他的话,刚才兴奋的表情一下子就不见了,就像是泄了气的皮球,毫无生气可言。看来山婆婆也相信了这位被叫做岩村的老者了。
“是谁规定姑娘家就不能学医了呢?王法有规定女子不能从医吗?”我也来火了,我语气出出避人的反问着他。
“这。。这。。。”这了半天都没有听到他这出什么来,他被我问得哑口无语了。
“婆婆,不管他了,你带我去看看那些病患,看是否还有药可治。”我不再理名叫岩村的老人,拉起婆婆的手就走。我行医二十几年,从来都没有人怀疑过我的医术,现在却让这个老古懂来质疑,我一定要他对我另眼相看的,让他知道不能小看女人的智慧。我从不服输的性格,此时发作了。
“好,我带你去。”婆婆也不理他,好像是赌一把似的,和我大踏步的就往生病人家的房屋走了。这里的房子跟我之前住在婆婆的房子也是不相上下,都是以茅草和土胚墙塔建而成的,全都是又矮又小的房子。
“先看看石头吧!他平时身体力壮的,这几天也染上了病。”山婆婆领着我来到名叫石头的床前,触摸到他的头,烧得厉害,温度不低于四十度了,此时烧得他神志不清了。名叫岩村的老者也跟着我们来到了又小又窄的房子里,这房子比山婆婆的还要小,只能容得下一个人转身,而且光线昏暗,一不小心就踢到了东西,而且空气浑浊,而唯一的小窗子也紧紧的关闭着。天那,这是闷出来的病,而不是生出来的病。
“婆婆,我们先把他抬出房子去,在这里太暗了,我无法看清他的脸色。”。我们只能把这个大汉子抬出其房门口去,借着外面的阳光来看清楚他的气色。经过详细的给他做了检查,得出的经结论是,患了重感冒。由于前时期劳累过度,而且是心里压力过大,再加上现在是初春,容易滋生细菌。更由于他的住宿条件恶劣,而且卫生不好,不生病才怪呢?
“婆婆,石头是患了风寒,我开个药方子,渴上两贴子,再加以调理就好了。婆婆,有盐吗?拿点盐来,开点盐水,先喂他渴一杯,然后再用毛巾,沾上盐水,拧干贴到他的头,这样子有退烧的攻效”煮药来不及了,还是先用盐水来降降温先吧!应该能减少他一点痛苦。
“真的,那就太好了,盐水要多少都有,可是,我们去那里找买得到药呢?我们不能出村,只要出到村口,就被官府的人抓去烧了。”婆婆半喜半忧的,喜的是石头有救了,忧的是,却没有药可以煮。婆婆在原地上急得团团转。这时石头的门口,围上了一围窃窃私语的人群,他们全都是对我评头论足的,对我所说的话也是半信半疑的。
“啊,是呀,我怎么忘了他们出不了村子呢,他们就算有钱也是一药难求呀!”唉,就算我医术再高明,要是在没有药的前提下,我想我也是没有办法白手治病的吧!唉!!刚有的把握,在这一瞬间都被击跨了。天无绝人之路,我一定要可以想得到办法的!
“婆婆,没有药,那还是先给他渴点盐水先吧,然后帮他换床干净的被子,同时把他的房子的门和窗子打开,让清新的空气进来,这样子对他的病情也是有好处的。”既然是没有药,那卫生还是要做的。其它的事情会有办法去解决的。既然上天让我来到这里,就一定不会让我毫无奉献的死在这个小山村里的。
“你的方法,真的会有用吗?不会是虎弄我们的吧!”到了这一时刻,那块老石头都还在怀疑我,还真的是把我给看扁了。
“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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