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便穿上衣服和鞋子,推开房门,走了出去。
等到确认他和其他隐形人走远后,皇龙和秦朔推醒了秦炸,问他刚才的举动到底怎么回事?
秦炸叹口气,慢慢道出了一个可怕的实情。
原来,秦炸被禁止进入城池的当晚,就爬墙溜进了靠近城墙的秦犬六子家中。秦犬是个孤儿,而且游手好闲,以偷鸡摸狗为生,在族内算是猪狗不如的畜生,所以大家都以“犬”字为他命名,他的右手又天生六指,所以,大家都叫他犬六子。虽然此人乖张桀骜,但却是秦炸自小玩到大的好朋友。
两人好到亲密如骨肉兄弟,不分你我。
所以,每次秦犬六子从外面回城池必定找秦炸喝酒吃肉。同样,秦炸每次远行回来,带些好吃的好喝的必定先来找秦犬六子。
这次,秦炸吃了族人的闭门羹,本来心里有些堵得慌,便想来找秦犬六子,喝喝酒解解闷,聊聊族内的事儿,打探一下部落到底发生了什么巨变。
奇怪的是,大门敞开,当然,平时也是如此。只是,推开大门后,院落内静悄悄的,而且院落内杂乱树叶和一撮撮草儿让这里极为荒芜,堂屋的一扇门还歪斜着,貌似要掉下来。风一吹,门还“吱牛吱牛”地叫着。
“不该啊。”秦炸觉得非常异常,因为秦犬六子虽然懒惰成性,但他有洁癖,总是把家收拾地干干净净,利利索索的,这么破败,显然是秦犬六子离开这个家半年以上了。
秦炸叹口气,转身刚要走,突然一个黑影从堂屋窜出来,直接奔到一个小门处,消失到内院里去了。
“六?是你吗?”秦炸盗掘过坟墓,跟死人睡过觉,这点儿惊险刺激的场面对他来说简直是小儿科。
秦炸没当回事,只是敢断定刚才的黑影子是秦犬六子,因为那个黑影子举起了六指的右手,冲他摆了摆,虽然速度极快,但秦炸的手眼功夫可是快地出了名的,这一手还是跟六子学习的。他可以从热锅里用手捞骨头,可以从路人的口袋里掏出青铜饼来塞到另一路人的口袋里,而且自始至终悄无声息,无人察觉。
皇龙闪身走到内院门口,门是虚掩着的,让秦炸纳闷的是刚才那个黑影子是怎么进去的?
“秦犬六子学了新功夫,故意来试探我?”秦炸果断推开门,发现里面的地方也是荒草遍地,对面的墙体都塌了半截,堆柴草的棚子也塌了,从种种迹象看,这里确实将尽半年没有人来过了,更别说居住了。
秦炸有些恼火,想不通刚才是不是看走了眼。
秦炸便往院门口走去,结果被荒草里面的东西绊了一下,差点跌倒,皇龙骂一声,使劲一脚提出,结果实一个人头骨骨碌碌地在地上滚动。
“臊气,真晦气!”秦炸啐一口,走到门口时,风一吹,将敞开的一扇门咣当一声关上了,秦炸便伸手去推门,结果他瞪大了眼珠子,看到门板上赫然有一个白森森的手掌骨,而且手掌明显是六个手指的,它们紧紧地抓在门板上,手掌白骨下方,写着两个血字“碎嘴”。
望着这个熟悉的字体,再看看奇异的六指手骨,还有滚在地上的头骨,一股愤怒热血突然袭击脑门,悲伤至极让他的眼泪夺眶而出。
他知道这些白骨就是秦犬六子。
悲伤至极却不能大声哭泣,因为担心被族人发现,秦炸从荒草中拨弄出其他骨头,全都是碎骨,看头骨的咬痕,秦炸能大体猜出是蛇一类的东西抓咬的,因为牙印微小地几乎看不到。
秦炸流着热泪,将秦犬六子的残骨就地掩埋,将从九蛇族偷来的高粱酒全部倾倒到坟头上。
秦炸还蹲着身子跟秦犬六子的坟头用心语沟通了半夜,看到东方渐明,秦炸站起身,一把火将废宅烧了,他知道如果秦犬六子还活着的话,看到家里破败成这个样子,心里一定不得劲,不如一把火烧了,心里就干净了,所谓眼不见心干净。
“哎,死前他还存留着一口气,就等着你来告诉你了,说起来犬六子也太可怜了,虽然我一向不看好他。”秦乌鸦叹息一声,扼腕到。
不过皇龙倒有一个疑问:“你怎么知道碎嘴就是杀害犬六子的人?凌晨那个隐形人叫碎嘴吗?”
“那个家伙我倒是认识,是这个街坊的,他父亲叫秦黄牛,是个老实人,一家人都很老实,没想到他这个孩子竟然变成了这副怪模样。”秦朔说到。
秦炸擦干净眼泪,平息心情说:“哎,这个碎嘴是我跟犬六子私下称呼那个小子的外号,因为他每次经过犬六子的家,碰到有好吃好喝必定会蹭吃蹭喝,之后便到处张扬,犬六子偷了谁谁家的东西,嘴碎的很卑劣。每次都这样,但犬六子却不在乎,每次他来讨吃讨喝都会来这一套,时间长了,我和他暗地里就叫他碎嘴。不知道他的真名,只知道他叫碎嘴。这是我跟犬六子之间的默契和秘密,没想到竟然用到了这里,他死后给我拖信儿的地方。”
秦炸来到碎嘴家中时,发现宅子破败地跟犬六子的家差不多,没见到一个人影,而且在他家院子里发现堆了一堆的人骨头,白森森地极其恐怖。
秦炸有些泄气,认为他们一家人也被怪物吃光了。
说到这里,秦炸泣不成声。“没想到这个家伙还活着!”
“这么说,碎嘴的父母有可能也被他吃掉了!”秦乌鸦不无有些伤感地说到。
众人一惊讶,感觉到事态不好,怕是济北族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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