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劳累了一天的战士们睡得很香甜,鼾声此起彼伏。
白天补了一整天的觉到了晚上我反而失眠了。现在我估计可能不会有人进来干什么坏事了吧?
眼睛再次适应了黑暗,我环顾四周。安静的夜使人容易思考,脑子里最终挥之不去的还是我这一路的经历。
到了这一步我觉得自己不能再浑浑噩噩下去了,因为:
第一:任务的担子越来越重了,责任重大的我不能以自保的心态来工作;
第二:马亮是可以确定身份了,虽然我不知道他是什么来路他的任务是什么?;
第三:不管上面给我的大喜大忧,走到了现在总体上来说对我还是很优待的,不然怎么可能丢了东西到现在还安然无恙?
上面这么安排肯定有什么用意,我猜测可能我最终要配合马亮去查那啥狳的组织,因为晚上马亮对我的态度已经有所转变。
第四:刚才袭击我的人肯定是针对我的,因为黑暗中她带着夜视仪可以看见我如果我不是目标的话肯定懒得理我。我在这个扑朔迷离的局里是啥?我是怎么被牵扯进来的?如果他们要杀我,那理由是什么?
我在他们眼中被定位成啥而做出杀我的决定?所以综上我得出结论:对方很可能有什么巨大的阴谋,我方上级也注意到了,他们派出马亮前来调查。
又因为军方派我执行任务,可能我傻了吧唧的涉及到了什么,触碰到了对方什么**,我被定作追杀目标。嗯~我觉得这个推理是合理的。这个结论可以把以上四点原因全部容纳进来而且不矛盾。
那么现在只有两个小问题:我糊里糊涂的涉及到了对方哪些不愿暴露的因素呢?还有就是那之前一系列的噩梦呢?妈的没有头绪,但是我不会沉沦下去,我会慢慢的调查,要做掌握自己命运的人。
看看表已经深夜2点了,鼾声四起别有一番风味的交响乐听得人愈发昏沉。
几百公里外的地方,一辆越野疾驰着。
后排坐着一个受伤的女人,女人褪去上衣丝毫不顾忌前方开车的男人,专心的检查着伤处。
那胸上有两处极为暗红,在左胸口上还有一处极为显眼的乌紫色淤青,仔细观察会发现那淤青上有几点往外渗着鲜血。稍稍碰触钻心的疼痛,女人颤抖着手咬着牙轻按伤口四周,怨毒的目光透着锐利般的杀气。
“??,hod!”女人愤怒的目光突然转向前方,盯着从后视镜里射来的**眼神。
吓得前方之人立即转头专心的开车,油门不断加力一溜烟消失在公路的尽头处。经过大概3个小时的飞奔,车子来到一片浓绿树林里,放慢速度开始上山,七拐八拐来到一个非常奇怪的地方。
说它奇怪是因为它就在山路一侧的山崖上,如果不是两扇石门突然打开谁能注意那山路边会有一个人工修建的门?车子小心的拐了进去,大门随即关闭,聚拢后门上覆盖的假石头和天然形成的石头没有两样。
假石头上的窟窿眼、沟壑、风蚀水侵的石缝与上面天然的石体分布比相当自然,一点也看不出异样,就连石头缝里长出的植物都是真的。
呵呵~奇哉怪哉妙哉!洞中灯火通明极其耀眼,这里因为处在大山之中所以灯火昼夜不息。开了得有20分钟,洞里面豁然开朗,天然形成的山内塌方造就了里面足有上万平米的巨大空间。
再看洞里面那是应有尽有啊:发电房、会议室、厨房等等外面有的这里全有。一个个小房间有的在地面上,有的在崖壁上开凿的,甚至还有悬空的(在崖壁上打桩,屋体架在木桩之上。)
估计就是有上千人都能住得下,就更不要说能着下多少人了。
绕着崖壁修建的环形道路向下,不一会就到了最底层。大部分房间的灯都是关着的,地面上最大的帐篷里传来噪杂的声音。
女人走进来后一个长条桌旁坐满了人,看了他一眼不再说话,眼神中似有鄙夷。
一个领头模样带鸭舌帽的男人开口问道:“得手了?”冰冷而简单的几个字,丝毫没有关心女人胸口露出的淤青。
女人发抖的双腿几乎都要跪下,她扶着桌子小心的回答:“几乎就要得手了,可是上回10号说的马亮出现了。我被他打伤后逃回来了。”男人若有所思的看向别处,嘴巴微张又闭上。
他慢慢的向女人走来,女人惊恐地瞪大了眼睛连后退的动作都不敢,面对到了身边的人只是上半身微微向后倒了些。女人连忙解释:“他没追上我,我不会暴露的。”
苍白的话语只是徒劳,因为男人的手像钳子一样一瞬间就握住了她的肩膀,大拇指稍稍用力按在女人的淤青处。女人咬着牙愣是没有发出声,只是抖动着的身体把眼泪晃了下来。
男人恶狠狠的说:“郁金香,你知道垃圾怎么处理掉吗?”女人惶恐的看向他连忙跪下:“2号,对不起再给我次机会吧。看在我多年忠心耿耿的份上容我将功补过好吗?我没有暴露组织,更没有暴露我自己。就算是给您当牛做马我也心甘情愿啊!”
男人一脸邪笑狰狞的看着女人道:“将功补过?你知道失败意味着什么吗?第一:对方必定会有所防备,下次下手的机会几乎为0;第二:你既然不是马亮的对手,那下次你去还不是一样?无论如何你已经没用啦。”
女人歇斯底里的大叫着,不顾胸部挤压的剧痛抱住男子的腿,哀求的看着上面射下来的阴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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