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盯着君小小的君小正,一看到君小小有所动作,而且似乎是要离开,就立刻紧张地不顾腿上的伤口要站起来,自己不在身边,君小小可能又有危险。
君小小因为突然站起来的君小正愣了一下,大概也是猜出了君小正的想法,脸上的线条显得十分柔和,笑道,“等我,很快回来。”
君小正听不太懂,但勉强能猜出意思,摇摇头,仍然站在原地。
君小小想了想,君小正现在是伤员,如果真的遇到野兽什么的,说不定比自己遇到还要危险,带上他自己还能照应他,说起来还要安全些。
再加上,那样一来一采完药就能一起回去,不需要来回跑,也不会太麻烦。
想通了,君小小也就点点头,上前搀扶着君小正,这样至少能减轻点伤口的压力。君小正却是微微扭动了一下,挣开了君小小的手,自己走几步,示意他可以自己行走。
接着走到那头豹子身边,当着君小小的面把皮扒了下来,至于肉却是没管它,估计不好吃?
再一次看到扒皮的血腥场景,君小小发现自己是连眉头都不带皱一下的,反而还在想这是纯天然的豹皮皮草呢。
待君小正扒完皮,甩了甩血淋淋的手之后,君小小像个没事儿人一样走到君小正旁边,和他一起找着之前找到的血竭所在的地方,同时时不时关注着君小正的情况,确保君小正一出现状况就能上前搀扶。
两人顺利地找到草药,顺利地回到了树屋。
“哎,你慢点,小心些!”君小小坐在树下,擦着额上的汗,对腿上有伤却不管不顾非要种草药的君小正说道。
不过她刚刚一直忙个不停,挖完一大堆草药后,又紧接着种草药,实在是累得不想动了,也就只能同意他帮忙了。
而且,事实上他比自己有经验多了。毕竟也是在这里生活了很久的人了。
君小正转过脸来,虽然听不懂但还是对着君小小点点头,长长的拖在下巴上的参差不齐的胡子晃来晃去。偏偏那张脸还板着,看起来好像特别认真严肃一样。
面对这幅有些滑稽的画面,君小小忍不住笑了出来。
坐在地上,一边看着君小正种草药,一边手中动作着,用刀小心地挖着一块木头的内里,她可没有忘记做木碗的事情,不然吃饭怎么办?
挖了半天,君小小无语地看着手边四个形状各异的木碗,挖空的部位完全没有一点光滑的弧度,坑坑洼洼。
君小小嘴角抽了抽,握着瑞士军刀进行深加工,等碗二次处理地像碗的时候,一大堆的草药都已经被君小正给种完了!
君小小无力望天,把君小正扶到树边坐下,艰难地攀着树藤爬上树,把所有兽皮都拿了下来,又到河边装了满满一锅水,把兽皮放进去一一洗净,等洗完的时候太阳已经升到正空了。
君小小叹了口气,又用木料做了个长长的杆子,将杆子横架在两棵树之间,又把兽皮晾在了上面。
扶着腰,君小小刚准备休息会,便听到了君小正的肚子发出了咕咕声。无奈扶额,只能又忙碌起饭菜来,所幸因为有了大米伙食有了一定改善,而且木碗不会碎,可以放心交给君小正洗。
君小正心情很好地看着君小小在他身边忙碌,那种感觉就好像他的野人爸妈还活着一样,而君小正并不知道,这种感觉叫做温暖,家的温暖。
吃完了饭,君小小躺在草地上慵懒地晒太阳,视线不经意间落在君小正身上。一拍额头,懊恼地发现自己忘了最重要的事情。
她竟然完全忘了君小正的形象问题!看看君小正那参差不齐的头发胡子,穿的肮脏不堪的兽皮衣服……
她现在完全不理解,她自己是怎么能够忍受得了他这么个邋遢的形象那么久的。
从口袋翻出瑞士军刀,走到君小正面前,俯身对着君小正较为温柔地开口:“不要动。”
君小正也不知道是听没听懂,看着阳光下散发着冷意的匕刃,眼睛一眨也不眨,保持着原来的姿势没有动弹。
君小小点点头,拿出军刀中的剪刀,便“咔嚓咔嚓”地剪了起来,两人保持着一站一坐的姿势如木头人般没了变化。若不是那挥舞着剪刀的手在动作,都要以为一切都定格了。
“呼……”君小小如释重负地吐了口气,举着手太久的话,真的很累的。
不过她只完全剪去了君小正的胡子,至于头发她只是修剪了整齐些。君小正以后还是要在这里生活的,不管愿不愿意,他以后还是会和野人部落里的那些野人有所交涉的,而他本来就因为体型外表被排斥了,如果头发再剪得太现代化,那肯定是要更被野人排斥了。
虽然头发会长长,但时间终究是要很久的,而胡子就不同了。
首先长得快,其次不会太另类。她就在部落里看到了很多没有胡子的中年人,这说明不是所有野人都留胡子。
而且有没有胡子最能体现一个人的精气神,年轻不年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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