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哈哈哈!
想起自己半小时前嚣张的狂笑声,丁宁雅就万分后悔,早知道就不要那么肆无忌惮了!天哪,她怎么会因为一时的坏心眼儿而忘了这男人的恶劣呢?现在好了,只需要半小时,他就彻底“摆平”了她。
丁宁雅无力地趴卧在沙发上,两只手臂垂在扶手上,随风摆啊摆,就像是刚被行刑完毕的两根腊肠。看一眼斜对面那个休闲自在的身影,她就想咬牙切齿一番,如果她还有勇气的话。
别再问她事情经过了,往事不堪回首:半小时前,当她嚣张至极地狂笑完毕,在他客气地询问下点头表示笑完了后,她就忽地被他扛上肩,不顾她的激烈反对和周围人的侧目,硬是将她掳回了房间,丢在沙发上。
等她头晕眼花地爬起来,他已在旁边的椅子上落座,高深莫测地瞪着她:“丁小姐,请允许我再给您详细介绍一次。”
“不、不用了……”她反对的话还没说完,企图逃跑的身子也还没完全坐正,就又被他翻了个面,按趴在沙发上,他低沉的声音中甚至带着诚恳:“我的按摩技术不错,请您赏脸试试。”
然后,完全不给她反驳的机会,他就开始动手行刑,弄得她又麻又痒,偏又挣不开他有力的掌控,只好像个蠕虫般在沙发上扭来扭去,像个神经病似地一会儿哭一会儿笑,最后只好连声哀求他放过她,甚至不惜许诺,她愿意俯首称臣,在接下来的一个月里任他随意使唤。
欧阳翔瞰力道拿捏得非常好,即能让她全身酸麻还带点痛觉,却又不会真正让她受伤,时不时的还在她的腰间点上几点,让她忍不住娇笑,等她挣扎得全身虚软,无力反抗,也终于说出他想听到的保证后,才放开她,好整以暇地坐到旁边的沙发上,悠闲自在地品茶。
事实上,他并没有表面上这么轻松,天知道她那软绵绵的触感,刺激得他的手指直到现在还在发痒,恨不得将她一把搂进怀里,还有她挣扎时不慎翻起来的衣角,露出来的嫩白雪肌,因大叫而泛红的脸蛋,因喘气而微张的嘴唇……再再都诱惑着他的感官,要不是他的自制力本来就惊人,加上他一万个不想破坏气氛,怕吓到她的话,他早就将她一口吞了!
此时,见她趴在沙发上,没力得几乎睡去的模样,他微咳一声:“从星期一开始,你要负责我的晚餐,顺便打扫。”
“开什么玩笑!”好了伤疤忘了疼,丁宁雅又开始不老实:“我要上班耶,哪会有时间帮你打扫房子!再说,你家里那么多人伺候你一个,还不够哇?”
“上班时间照常上班,下班后和我一起回家,利用晚上的时间打扫就可以。”工作时间安排他早替她想好了,地点也决定了:“是我新买的房子。”光他名下的别墅就有好几栋,想安排她一个工作还不简单?而且,既然他都已下定决心要将她绑在身边,找机会让她多了解他了,房子还会是问题么?马上买都来得及!
瞬间,丁宁雅有种踏入陷阱的感觉,她眼珠子转了两圈,小心翼翼地询问:“那,请问老板,我什么时候可以回家?”
欧阳翔瞰挥挥手,轻松解决:“打扫完你就可以回家了。”
还好,没她预料中的那么惨,她还是可以回家睡。丁宁雅松了一口气,没发现自己已经无条件地接受了他的安排,更没发现他嘴边忽然出现的狡猾笑意。
吵吵闹闹中,两天的假期总算是安然度过了,心思各异的两人踏上了返家的归途。一个在暗暗埋怨着,怪某人太奸诈,只会耍阴的榨取剩余劳动力,想起某天那句“我喜欢你”,她有些羞涩的同时,深深怀疑那只是他想敲诈她之前为了弥补良心不安,先给她吃的蜜饯!
简单的说,这人根本就是标准的吃人不吐骨头,能赚两分就不会少赚一分的资本家脸孔;复杂的说,他根本就是狐狸与狼的结合体,专为欺负她而生的!
另一个的心情则是正好相反,暗爽在心,正打着“近水楼台先得月”的如意算盘,也正悄悄计划着“跳过正常步骤”的一劳永逸。没办法,要叫他像个十七八岁的毛头小子一般,陪她花前月下,做那些他左看右看也很无聊的“浪漫”事,他真的觉得是在浪费时间与精力,他心里一直想着,只要自己喜欢她,忠于她,宠溺她,难道不比那些毫无作用的事有用么?
唔,他记得,好像在哪里看到过,大意好像是说浪漫总是一时的,就像漫天的烟花,再绚烂也只有一下子;真爱却是永恒的,慢慢的酝酿,最后就会如香醇的美酒般醉人。
瞧,有的时候,他也是可以很“文艺”的啦!
“喂……我睡一下,到家了叫我。”某个不知道运用自己优势的女人,总是学不会乖,明知道硬碰硬的结果只会让自己吃亏,一开口却还是僵硬的语调,莫不成,这人其实有“找虐”的趋向?
欧阳翔瞰不语,只伸手关掉了车厢里回荡着的音乐源头,顺手将温度调高,看着她像只小猫般缩在副座上,心里想着,下次记得准备小被子。
丁宁雅是真的有些困了,昨天一碰到那些她从来没玩过的电动,她就入了迷,玩到深更半夜还兴奋非常,好不容易回到房间又因“他就在隔壁”这个念头而半天睡不着,好不容易睡着了却又梦到他闪着温柔的目光,说“我喜欢你”,还没等她感动,他又忽地变成大魔王,阴笑着宣布“喜欢欺负你”,等她怒火腾腾地从梦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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