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不是。”废话,这种时候,就算是也不能承认。丁宁雅抽回被他拉着的手,发现这男人其实是很体贴的,就算再生气,他也小心地控制着力道,不曾伤害她分毫。
可惜,任他再怎么好,也注定了不是她的。
丁宁雅缓了缓口气:“你通知了公司主管到这里来开会吧?我不想被他们知道,不想出名,所以不想去。”
欧阳翔瞰像是颇为意外地盯着她看了好半响,直看到她有些不知所措地拉扯头发,才微微勾起嘴角:“这的确像是你会说的话。”
又盯着她看了半响,他才大手一挥,仿似恩赐:“在房间等我,不准离开房间。”不知道为什么,他就是觉得眼前的丫头不对劲,人在他身边,心却隔得很远,莫非,又在“嫌弃”他哪里做得不够好么?天知道,他已经很努力在制造“浪漫”了啊!
丁宁雅无异议地点点头,返回窗前,背对着他,像是在认真欣赏风景:说出来他可能不信,但这的确是她第一次到度假山庄来,对这里的一切都很陌生,不想,也没心情到处乱逛,就算他不特别交代,她也会死守在房间里。
欧阳翔瞰若有所思地看了看她的背影,又瞟一眼手表,决定先解决公事,再慢慢琢磨,反正,他们还有许多时间可以耗。
可惜,现在的他还不知道,他们之间可以耗的时间极少,少到他还没理清心里对她的最终安排就又再次面临危机。
一个小时后,欧阳翔瞰结束会议,回到房间时,丁宁雅已经不在窗前了,她寻到了房间里内置的温泉,此时正舒服地舒张四肢,放松每一寸肌肉。
欧阳翔瞰很识趣地没闯进去,他看了那紧闭的门一眼,回身坐到沙发上,脑子里还在不断思考着这一次的陷阱布置。按理说,看在对方是龙斋的董事会成员,他不该做得太绝,但对方仿佛并不感激他的善良,反而越加得寸进尺,也许,计划得稍加改变,财团内的人事要来个大风吹才行。
又过了半小时,丁宁雅走出温室,一眼就看到背对着她坐在沙发上的身影,想起自己时不时的矛盾,导致对他的态度也时冷时热,她缓缓呼出一口气:就算是死刑犯,也有权利享受最后一顿丰盛的晚餐,就当这是她在制造最后一次回忆好了!
“你……”刚开口,丁宁雅便不禁皱眉,她发现了一个问题,那就是重逢以来,她都以“执行长”或是“你”来称呼他,但现在这种气氛,这两个称呼都似有不妥,于是,她该怎么称呼他呢?
想起多年前的那个“翔”,她脸蛋发烫,喉咙发紧,忽然变成了哑巴,再也吐不出半个字句。
欧阳翔瞰还在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不曾发现时间的流逝,也不曾发现她已来到他的身后,更不曾听到她出口的那个“你”字。
丁宁雅莞尔,快步走到他身边坐下:“要是我此刻想暗杀你,绝对能得手。”
他回神,没有丝毫异样地瞟她一眼:“你会么?”
丁宁雅故意上下打量他,眼里闪着俏皮的光芒:“比起暗杀,不如绑架你,再敲诈赎金比较划算。”
“怎么?开会不顺利?”想起刚才他沉入思绪的模样,她倾身向他,右手把披散于胸前的几缕秀发甩到背后去。
若有似无的清香随着她甩发的动作飘入他的鼻尖,教他不由自主地朝她靠近:“会议很顺利。满意这个房间么?”
“嗯。”丁宁雅轻笑:“看来我得向你道歉,你不止是适合于工作,也很懂得享受哩,这个度假山庄显然是为你们这种有钱人专门设置的,样样都很方便。”
欧阳翔瞰挑眉:“我们这种有钱人?”
“嗯哼。”丁宁雅大方点头,食指还不客气地轻戳他宽阔的胸膛:“就是像你这种,钱多得可以用来铺马路的人,哎我想到一个问题,如果你把你所有的存款取出来,是不是真的可以铺成一条康庄大道啊?”嘴里说着,脑袋里立刻想象出一条用人民币铺成的宽阔马路,她不禁精神亢奋,眼里跳出两个“¥”符号。
她的白嫩手指没戳疼他,却戳出一团团的小火焰,欧阳翔瞰有些讶异地低头看一眼胸前的小手,再轻瞟她一眼:“可不可以我不知道,但我知道各大银行一定会为一次性提现太多而恐慌。”
她没看懂他眼底一闪而逝的光芒,仍戳得不亦乐乎,同时也感到手下的男性肌肉又结实又有弹性,越戳越上瘾:“还有警局也会忙翻天,不是忙着抓抢劫犯,就是忙着派人保护你,哈哈。”
舒服的触感让她不自觉地改戳为捏,还越捏越有心得:“果然有良好运动习惯的人就是不一样,你看,很厉害耶!”
欧阳翔瞰咽下喉咙里的闷哼,看着她的目光越变越深,同时也再次闪过讶异:拜这张脸和与生俱来的身份所赐,他身边从来最不缺的除了钱,就是女人,她们有的喜欢他,有的暗恋他,有的奉承他,有的害怕他,无论如何,她们都曲意地巴结着他,大胆诱惑他的更是不在少数,但他向来对自己的自制力感到自豪,从来不会因某个女人的ròu_tǐ诱惑而太过冲动。更别提像她这种连刻意诱惑都算不上的青涩触碰。
然,很不可思议的,他就是对她没有免疫力,多年前吻她的美妙滋味他到现在都还忘不掉,现在更是为她的无心触碰而逐渐火热。
“别再捏了。”他抓下她的小手,不想吓坏她,毕竟,他还没忘记,她对他仍有戒心,也夹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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